第七卷 三界混亂(7)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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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抬起頭好奇地問:“妙妙,你們沒打算要孩子嗎?”

繆苓想了想:“金子,你還記得那個……鬼魔嗎?”

金子點頭:“哦,想起來了。為了避免那個麻煩,你們兩個確實還不能要孩子。”

陰弘瑜所說的話,金子現在還能一字不差地複述出來:鬼魔是自惡之混沌孕育而出的鬼魔,不死不滅,若入得母體,便可轉世為人,脫離三界六道,再無人可抵擋。

思維不由偏離了一下:話說傳說中那個司獄大人貌似也是脫離三界六道之外的呢……

眨眼金,金子已經將思維拉回來:“看來,戚北鬥知道鬼魔的事情,所以才采取了措施。”

“那他幹嘛要瞞著我?”繆苓立刻提出疑問。

“對啊?”老三附和著,帶著滿腹的疑慮看著金子。

“大概……沒機會跟你說?”

“你說‘大概’這兩個字是什麽意思?”繆苓不滿,“好像從上次一起去淪陷城之後,你跟我老公之間就有了什麽秘密,總是說了一些心照不宣的話!”

“這就是你不對了。”老三居然膽敢指責金子,“你看,妙妙都吃醋了。”

“我不是吃醋!”繆苓恨不得踹一腳過去,“老三你別給我打岔,我知道你就想幫金子打掩護,不行,我今天就非要問個清楚不可!”

“完了,她拗上了。”老三給了金子一個“我已經盡力了,你看著辦”的眼神。

三個人之間的默契那是比世界上任何的分子結構都嚴絲合縫的,一般而言,金子不想說,其她兩個人也不會多問。現在妙妙是因為事關老公,一時心急怒火攻心了,所以追著金子問,老三想要和稀泥,也被妙妙給打了出去。

“我不說,那是因為你老公不想讓你知道。”金子繼續打太極。

“那他幹嘛讓你知道?”有事情瞞著她這個老婆,卻跟金子說,這明顯不對頭吧?

“妙妙,你真吃醋啦!”老三探出腦袋。

“你再打岔以後空間裏的東西不給你吃了!”繆苓發了狠話。這個威脅太有效了,老三連忙捂住嘴巴扮演盆栽去了。

“那是因為我聰明,給猜到了呀!”金子攤手,笑嘻嘻的,“你別著急,我們之間有默契那件事跟這事兒並沒有直接關聯。放心吧,你老公這事兒我幫你打聽,要是真有不妥,回頭我跟你匯報還不行嗎?”有什麽瞞著她的?不就是戚北鬥是重生的這件事嗎?

這件事她能跟十三說,但妙妙嘛……

看戚北鬥的情況,恐怕重生之前妙妙的情況並不樂觀,而且戚北鬥也明顯不想讓妙妙知道,所以,她現在暫時還不能跟妙妙透露。

難得金子還有這麽柔軟體貼的時候,繆苓頓時不說話了,撅嘴悶氣了一下,終於還是被金子卻勸開竅了,略帶歉意地說:“我不問就是了。”

金子趁機摸摸她的頭:“乖,不生氣啊!”

老三羨慕得要死,在一旁自言自語:“什麽時候老大也能這麽溫柔地給我一下呀?”

“一邊去!”金子橫了她一眼,“你這糙手糙腳的,能理解我的溫柔嗎?”

“怎麽不能理解?看我外表就知道,我是一多萌多可愛的小蘿莉呀!”老三立正言辭。

饒是繆苓也忍不住被她的這番賣乖給逗笑了:“好啦,你們兩個別鬧騰了,我心裏不難受了。”

“不難受就好,不如從空間裏抓隻黃羊出來吃,慶祝慶祝唄?”老三打蛇隨棍上。

“老大,踹她!”繆苓笑斥。

繆苓進門,戚北鬥抬頭看向她,眸光一動,沒說話。

繆苓有些不自在地避開他的目光,徑自換了鞋正想離開,戚北鬥終於開口了:“鬧別扭?”

“對,所以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繆苓扔下一句,上樓。

戚北鬥似乎愣了一下,回過神時她已經沒了蹤影,緊繃的臉皮不由鬆緩了一下,眼底閃過笑意:“漲脾氣了啊……”

往後一躺靠在沙發背上,他悠然想道:做了這麽多年夫妻,終於見到她使小性子的樣子了,這算是一次極大的進步吧?

繆苓忽然從樓梯那邊探下腦袋:“你別對銘允太狠了,他也是為你好。”時間過去這麽久,銘允做的那些小手腳一定已經被他知道了。

怎麽說都是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她可不希望就因為這件事兩人生了嫌隙。

戚北鬥似乎沒料到她會說這種話,遲鈍了兩秒鍾才反應過來:“哦。”

“哼!”最後,繆苓用一個音節十分有骨氣地表示自己還在“鬧別扭”。

戚北鬥第一次嚐到了“無語”的滋味。

繆苓打電話給金子抱怨:“那家夥好奇怪啊,我跟他鬧別扭給他甩臉色,他非但不覺得生氣,好像還挺高興的。”而且是太高興了,連她重新下樓了都沒注意到,讓她逮了個正著。

金子想起來當年髒老頭也是這個樣子,她越是使勁跟他鬧脾氣他就越是樂嗬——要不是髒老頭費盡苦心地養歪,她還真成不了今天這個暴脾氣的性子。如今戚北鬥對繆苓也是這個樣子——

“你說,戚北鬥該不會是髒老頭的私生子吧?”金子語出驚人。

繆苓頓時樂不可支:“好啊好啊,那我老公就成你哥了。”

金子也跟著笑噴:“得嘞,嫂子你趕緊睡啊,養足精神,別又被‘我哥’折騰得下不了床……”

“你個流.氓!”繆苓紅著臉斥了一句,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燦爛了。掛了電話一個回頭,發現戚北鬥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門口,那強大的氣場頓時讓她的笑容凝結了一下,然後“啪”地碎了。

她有些尷尬地拿起準備好的睡裙,有些僵硬地轉身:“我去洗澡了。”

看著她那一副準備開溜的樣子,戚北鬥終於忍不住了:“我讓你感覺很不舒服?”

繆苓的思維還沒從金子那句“折騰得下不了床”中回過神來,聞言腦子中的畫麵不由黃了一下下,神色越發僵硬了:“什麽?”

“你在我麵前從來沒有那樣笑過。”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他似乎總是不能讓她得到真正的開懷。

繆苓這才知道自己想歪了,不由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有些羞惱:“誰讓你整天板著個臉?”

戚北鬥頓了頓:“我板著臉,所以你害怕?”

“害怕?”繆苓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你不會一直覺得我在你麵前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是因為我害怕吧?”

這誤會可大了去了!

繆苓無語了:“難道我就不能是純粹的緊張嗎?”

純粹的緊張?這話怎麽理解?

看著他一臉疑惑,繆苓不由脫口而出:“女生在自己喜歡的男生麵前,總難免會緊張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