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被遺忘的守護天使(7)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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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繆苓的丈夫,戚北鬥最稱職的一點就是每次繆苓出事,他總會第一時間趕到。這次他幾乎是從一開始就已經獲得了消息,按理說不應該到現在還不見人影啊。

“會不會……他去找罪魁禍首算賬去了?”雖然出手綁架她們兩個的人已經被炸了個粉碎,但幕後主謀繆芳芷還逍遙法外呢。

“就算要報仇,也不急於一時,現在最重要的是確定大嫂沒事,老大不是那麽傻的人,連這個都弄不清。”

“那你……要不要聯係一下他?”

“這時候來不了肯定有特殊原因,能隨便打擾嗎?”

“那怎麽辦?!”老三急得直跺腳。

“反正現在大嫂也沒什麽生命危險,你著什麽急?”

“哎,還不是你剛才忽然打岔……等等,你剛才說金子以前怎麽了?”從金子對他的態度不難看出他們兩個之前是認識的,可她一直沒找著機會好好問問這件事。

手術室門大開,白大褂走了出來。

“手術順利,病人如果明天能醒來,就算渡過危險期了。”

“怎麽會這樣?還要等醒過來才算渡過危險期?”老三不解。

“病人對麻醉的耐藥性太強,我們加大了用藥。剛才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

“我剛才亂糟糟的,沒聽清。”老三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

“沒事的。”十三拍拍她的肩膀,“這種小手術,奈何不了她!”

“小手術?”醫生瞄了他一眼,嘿嘿兩聲,走了。

“你!”老三轉而抓住他的衣領,“乖乖給我從實招來,你跟金子怎麽認識的?她為什麽這麽討厭你?以前在她身上發生過什麽事?”

被比自己矮了兩個個頭的人用這種姿勢抓著,樣子實在有些滑稽。十三笑得一臉溫柔:“這些事你還不如直接去問她,畢竟,在人背後打聽,總是不太禮貌,不是嗎?”

老三想想也對,隻好憤憤然鬆開手。

“老板,”護士長跑過來,“繆小姐醒了。”

老三“蹬蹬蹬”往繆苓的病房跑去,站在原地的十三笑容逐漸冷了下去,眸光深沉:“戚北鬥去哪兒了?”

這種時候,恐怕就算有人拿槍指著他的頭都不能阻止他來看老婆。那麽到底是什麽原因,將他擋住了呢?

“妙妙,你怎麽樣了?”老三衝進病房。

“沒事,脫力了嘛,又不是第一次了。”妙妙一臉淡定。

“這次不一樣,你和金子被人從車上扔下來了!我看到的時候都快嚇死了!”回想起來老三還是心有餘悸。“還好沒撞到頭,不然……”

“撞到頭也沒什麽,反正我也‘沒腦子’。”妙妙開了句玩笑,讓老三放鬆點,然後問:“金子怎麽樣了?”

“剛剛做完手術,醫生說明天能醒過來才算渡過危險期了。”

“她比較麻煩。”想起金子被捅那一刀,繆苓直皺眉。“繆芳芷這次是徹底玩過火了。”

“幹嘛,想報仇?”老三頓時來勁了,湊到她跟前,一副等著看熱鬧的表情,“其實我一直覺得很奇怪,你老公明明知道繆芳芷對你的威脅,為什麽這多年來卻對她那麽寬容。換成別人這麽三番五次對付你,恐怕早就屍骨無存了吧?”

繆苓回想了一下,點頭:“是很奇怪。”

“還有啊,你這次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他到現在都還沒出現,你不覺得很反常嗎?”

“我昏迷多長時間了?”

“一個多小時。是他派人來把我們接回來的,可他自己卻沒個人影。”

“事出反常必有妖?”繆苓自言自語。

“什麽?”

“我剛才迷迷糊糊夢到有人跟我說了這句話,這難道又是什麽預言之類的?”

老三緩緩搖搖頭:“聽不懂。難不成是說你老公之所以趕不過來,是被妖給擋住了?”

這個解釋太奇葩,繆苓直接送給她一個白眼。想了想,甩甩頭:“不管了,你找輛輪椅來,我們去看看金子。”

“我去看她就好了,你也才剛醒呢?”老三剛勸了一句,看見繆苓的眼神,脖子一縮,骨氣全無,“好吧好吧,我帶你去。”

結果繆苓剛動了一下身子,腦子忽然傳來幾欲裂開的劇痛,頓時“啊”一聲慘叫,抱著腦袋伏在了被子上。

老三嚇得連忙按鈴叫醫生,“妙妙,你怎麽了?”

腦海中閃現過一連串毫不相幹的畫麵,伴隨著針紮與鈍痛,繆苓咬緊下唇,饒是嘴唇破了滲出血絲也無法讓痛苦減輕半分:“痛……”

老三正跳腳之際,戚北鬥推門而入,扶起繆苓將一塊玉石按在她胸口,然後一陣肉眼可見的黑色煙霧從繆苓的全身往玉石的所在凝聚,最後被玉石吸收進去。

進過這一切,繆苓慘白的臉色才終於恢複過來,神色也鬆緩了許多。

這時醫生和護士也來了,因為戚北鬥在場,大氣也不敢喘,迅速給繆苓換了吊瓶就走了。

“哎!”老三莫名其妙,“這是怎麽回事?”

戚北鬥回頭看了她一眼,她頓時腿軟,扶著牆:“我這就出去。”說完落荒而逃。幸好這次她還有點力氣,要不然直接癱軟在那裏,除了嚇暈恐怕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這是怎麽回事?”繆苓終於回過神。

戚北鬥將玉石掛在她脖子上,貼著她的胸口。

“之前那些人給你注射了**,這是解藥。”

繆苓看了看新換上的吊瓶,重新將目光投回他身上:“我說的不是這個,我剛才看見……”想了想,那些畫麵太快太淩亂,真正回想時已經找不出表達詞語了。“算了。你是說,我剛才之所以會頭痛是中毒了?”怎麽感覺不像啊……

戚北鬥頓了頓,道:“流民窟裏‘髒東西’太多,你隻是不小心感染了而已。將這塊辟邪的玉石戴在身上就沒事了。”

“我又不是沒見過‘髒東西’,之前也沒這樣啊……”繆苓莫名其妙。腦子一轉,“啊,金子也被注射了,她那邊……”

“我等一下就讓人把解藥送過去。”

“那就好。”經過剛才那一輪折磨,繆苓又有些累了。

戚北鬥放她躺下,拉好被子:“你睡吧。”

繆苓一躺下就有些迷迷糊糊的了:“你看起來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戚北鬥沒回答。也幸好繆苓沒有細看,不然恐怕要被他臉上尚未來得及收斂的肅殺之氣嚇一跳。

待繆苓沉睡過去,戚北鬥始終坐在她旁邊,看著她的睡臉,神色千回百轉,最後,化為一句喟歎:“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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