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養狼 45親密的接觸。

自從季秋白和白澤發生過親密的關係後,季秋白就感覺自己和白澤之間似乎有什麽不一樣的了,雖然可能是單方麵的,但是季秋白確實是越來越依賴白澤了。他無時無刻不在希望靠近白澤。對人形的白澤,季秋白忍不住想去拉他的手;對於狼型的白澤,季秋白又忍不住想摸他的爪子,有時候甚至看到白澤的耳朵都會失神,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已經攥住了白澤的耳朵,小狼毫不在意地抖了抖耳朵,把季秋白的手打下去,裝作不知道。

天氣變熱了一點的時候白澤就一直變成狼型了,因為體型巨大所以幾乎霸占了七十五號的大半個空間,醫生和張倚霄借口出去尋找食物,實際上也是忍不了白澤霸道的脾氣了,白澤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麽,叮囑了幾句就讓他們走了,並且表示如果他們第二天早上還不回來,就出去找他們。

季秋白正愁沒有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呢。他這樣的年輕人,剛剛嚐過愛情的味道,自然比一般人要饑渴對吧,等到張倚霄和醫生走後,季秋白就自覺爬到了狼型的白澤身邊,然後緊緊貼著白澤,口幹舌燥地喊:“小……小狼。”

小狼閉著眼睛不看他,但是尾巴微微拍了拍地板。

季秋白看著小狼的臉,然後裝作不在意地靠近小狼,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狼的胡須。

小狼重重呼吸,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季秋白的手背上,似乎想是用這種方法威懾季秋白。季秋白哪裏那麽容易被他嚇走,這下非但沒把他嚇走,還逗得季秋白笑了起來,甚至大逆不道伸手摸白澤的耳朵。

白澤的耳朵算是一處禁區,沒被人摸過,也就隻有季秋白敢這麽攥著不放手。

但是白澤也不生氣,反而輕輕抖動耳朵,用尖端的毛**刮季秋白的手心。

白澤哪裏能看不出季秋白的想法?那麽炙熱的眼神,每次白澤看到都忍不住想勾起嘴角。

但是他不覺得自己應該這樣寵著季秋白,更不能時刻保持人形讓他意.**。

誰想到自己變成了狼型季秋白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竟然敢攥著他的耳朵不放。

白澤哼了一聲,就是不睜開眼睛。

季秋白似乎是很得趣,幹脆躺在地板上,和白澤保持同樣的視線。

白澤感覺到了季秋白一直在看自己,隻不過他當作不知道。他知道季秋白想幹什麽。做那種事情他也覺得很舒服,但是那種事隻能是研究力量時做,現下沒有危險,他不需要迎合季秋白。

季秋白卻沒有白澤想得那麽多,他摸著白澤的耳朵,終於要把他惹煩了的時候,才笑嗬嗬地親了親小狼的鼻子。

白澤一下子就惱了,在地上蜷縮了一□子,隻聽得清晰的骨骼張裂聲,下一秒人形的白澤就已經出現在了季秋白的麵前。

季秋白自知惹惱了白澤,裝出害怕的模樣,笑著想要向後退。

那速度怎麽能讓白澤追不上?白澤腿部用力一蹬就追上了他,用力擰住季秋白的胳膊,剛想說什麽生氣的話,季秋白就抬起頭,吻住了白澤的嘴唇。

這邊,張倚霄和醫生走到了小島的中央,找到了不少野果也不知道能不能吃,走了大半個小時也沒遇到什麽危險,不由得放鬆了。

他們把摘下來的野果都收集到背包裏,這背包還是季秋白從白澤的空間裏找出來的,很結實很耐用。他們裝著這些東西,是想試試看這些東西到底有沒有毒,如果沒有毒倒是很好的打牙祭的水果。

他們兩個走著走著看到了一條很細的小溪。大概是高處的雪融化了後流下來的雪水吧,後來聚集到了一處較為低窪的地方,水看著很清澈。

張倚霄本來想摸摸。結果醫生道:“雪其實很髒的,你最好不要喝。”

“我有點熱,洗把臉。”張倚霄說,隨後走了下去,摸了摸溪水,說,“還挺涼快,得,我洗洗腳吧。”

醫生站在旁邊等他。前幾天季秋白從白澤的空間裏找到了一盒煙,但是隻有一盒,醫生在考慮要不要戒煙。但是現在反正也無聊,於是從背包的隔水層抽出煙,點燃了說:“那我抽根煙,你等會兒我。”

兩人全當是在休息了,坐在石頭上歇腳,醫生四處望,然後突然見到了一個山洞口。

醫生當然還記得當時張倚霄遇到的心想事成屋,於是見到山洞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好運’,但是他很快冷靜了,因為這裏很可能是蛇或者大型野獸的洞,所以他拍了拍張倚霄的肩膀,讓他看了看那個山洞。

張倚霄道:“這麽隱蔽的地方你都能看見?靠。”

“剛才我一轉頭就刮風了,正好把山洞口的雜草吹開了。”醫生解釋道,“不然也看不見。”

張倚霄說:“你想去看看?”

“不想。”

“那和我說幹什麽?”

醫生道:“就是想到你以前看到洞就想往裏鑽,不知道你現在怎麽樣了。”

“你才看到洞就想鑽。”張倚霄不冷不熱地回了句,“看到這個洞沒有想進去的想法,估計沒好事,走吧。”

醫生摘了不少的野果,還遇到幾個自己知道名字的野果,吃了不少,算起來收獲也不少了,就是沒遇到什麽生物,估計在這裏待著也不會有什麽更大的收獲了,於是兩人都想回去了。

張倚霄擦幹了腳穿鞋,有些猶豫地說:“咱們倆現在回去……不會打擾到白澤和小季吧?”

“打擾?”

張倚霄語塞,半天吭哧著說:“他們兩個……不是那種關係嗎?我看小季這幾天都挺欲求不滿的。估計……都是成年人了,你懂吧?”

醫生愣了,然後說:“你以為他們倆……會會會?”

“對。”張倚霄點點頭,“我們再遛遛吧,省的回去尷尬。”

醫生說道:“呃,你說的也對,那就再走走。”

一提起這個話題,兩人都有些尷尬,後來醫生打破了沉靜,問:“你覺得白澤和小季倆人……那個,怎麽樣啊?”

“什麽怎麽樣?”張倚霄裝傻。

醫生知道他已經懂了,所以也不戳破,半天說:“你歧視他們嗎?”

張倚霄搖搖頭:“不歧視,也沒資格歧視。”

醫生鬆了口氣,剛才一直緊繃的背部也放鬆了,然後說:“那我們給他們騰點空間吧。他們倆都是成年人了,咱們幹涉不了,既然不反對,就給他們多製造點機會吧。”

“嗯。”張倚霄點頭,調整了一下背包,就要往叢林深處走去。

醫生拉了他一下,深處不知道有沒有危險呢,照他的想法,隨便找個風景好的地方待著就行了。

醫生有些話其實沒問出口。

他們兩個發展成那樣的關係,你把胸針交給我,不怕以後我們也變成這樣的關係嗎?

我覺得你性格挺好的,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麽樣?

但是醫生一個問題都沒問出來。他是最冷靜的醫科生,要淡看生死,麵對感情更要冷靜,尤其是這樣弱勢的感情。

醫生覺得自己最大的優點就是,可以忍耐,有足夠的耐心。

他們兩個跨出了中央的土地,就看到了一大片被震碎的冰層,雖然七零八落,但是還挺完整的。

兩人楞住了。不是因為看到了冰層,而是他們聽到了輪胎滾動的聲音。

那聲音很緩慢,而且竟然是在逐漸靠近他們。

顯然他們倆人都聽到了,所以倒吸了一口冷氣,醫生壓低聲音問:“聽到了嗎?”

“嗯。”

“這是有人嗎?”

“也許是敵人。”

“去看看?”

“嗯。”醫生從背包裏取出一把短刀,“先等等,讓它自己滾過來。”

兩人話音未落,那汽車軲轆滾動的聲音就更加明顯了。他們想了想,不約而同地趴在了草叢中隱蔽了自己。畢竟是敵明我暗的有力地形,不要浪費了。

那輪胎滾動的速度很慢,兩人脖子都酸了,才終於看到了一輛車。

真的是一輛車,一輛巨大的公交車,看起來很破敗,但是確實是在運行中。

醫生有些激動,有車證明有人,這島上有生還的人?前幾天怎麽沒看到?還不知道裏麵有沒有傷員,如果有,作為醫生,那他更是義不容辭地一定要去看看了。

醫生有些激動,呼吸都急促了,張倚霄一聽就聽出來,但是還沒觀察清楚,連忙按住了醫生,將他壓在了原地,道:“等等,你看清楚,車裏沒人!”

醫生仔細一看,那果然是一輛空車。

醫生搖搖頭:“但是肯定有司機。說不定乘客很害怕,都趴在地上我們看不見,這樣的話說明他們受了傷,受了驚嚇,我更要去看看了。”

“誰和你說有司機了!”張倚霄的聲音有些嚴肅,“別鬧了,你自己看看駕駛艙,有人嗎?”

醫生抬頭一看,不由得愣了。

這是一輛空車,裏麵沒有一個人,連司機都沒有,但是它就這麽悠閑地在兩人麵前走過,留下‘咯吱——’‘咯吱——’的恐怖聲音。

沒有人操縱,但是大公交車運行的很平穩,四隻軲轆都快要掉了,但是仍舊堅持不懈的在陸上前行。

車裏透著讓人心驚的寒意。

“這……”醫生楞住了,半天沒眨眼,眼球幹澀。

張倚霄道:“我們遇到麻煩了。”

你見過沒有人操控的車子嗎?

反正醫生和張倚霄沒見過。

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東西,即使是在末世,他們也仍就覺得心裏發涼,後背上的汗毛紛紛站立起來,大熱天的硬是一滴汗都沒留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怕被鎖劇情,肉單獨放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