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 戈洛爾仆從屠暴風城

“珍珠,你是不是曾經說過看暴風城的公爵不順眼啊?”在阿塔哈卡神廟裏,當永夜再一次失望地發現伊尼萊庫斯陰影這頭大綠龍屍體裏還是沒有出現“龍之召喚”時,他便決心找個人去泄泄氣,於是用悄悄話問黑珍珠。

黑珍珠回答到:“沒錯。我就看那老家夥不順眼。”

“怎麽,他非禮過你啊?”

“不是,是我想非禮他,他拒絕了我。當時人家才十幾級,第一次到暴風要塞去見他,他和公爵夫人對我們這種小朋友竟然一點禮貌也沒有,非常冷淡。”

“想不想殺他?”

“怎麽殺?我們又不是部落。”提起殺人,黑珍珠就興奮。

永夜說:“山人自有妙計。跟我來看熱鬧吧!”

當他倆退出隊伍,從悲傷沼澤跑往詛咒之地時,永夜扭頭看了黑珍珠一眼,心想:觀眾隻有一個不熱鬧啊。經過一番尋思後,為了使自己下麵的行動更為拉風,他決定叫上他認識的所有漂亮女孩們來助陣。

於是,經過一番呼喚後,永夜把雲煙夢影在的十幾個女孩組成了一個團隊,最後他呈了一番天花亂墜的口舌之功,把朵兒也叫了過來。

他和黑珍珠把所有的人都召喚到了守望堡中,永夜騎上他的千金雷刃豹,望著前麵的幾排各具風姿的各種族美女,意氣風發地說:“你們聽我說,今天我要把詛咒之地的一個怪引到暴風城去。我會把它一直引到暴風城去屠城。我引到它後,你們隻負責跟在後麵加油,讚美我表揚我,但千萬不要碰那個怪。它要一直跟著我才行。”

“不要告訴我,你要引那頭大巨龍啊?第一,你不是獵人,雖然你也會用弓箭,但等於沒用。第二,這事有人做過了,又不是什麽創新,不合你的品味啊!”人群中傳來理智而低沉的中年男人嗓音,永夜一看,竟然是老色鬼,他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從銀行裏翻出了那套洞察法袍穿在身上混在美女堆中。

“你怎麽也在?”永夜發出了一聲尖叫。

“你不是組織美女觀光團嗎?我不是美女隻好扮成美女混在裏麵了。你就當我是滋潤鮮花的一堆牛糞好了。”

真是一個死蒼蠅壞一鍋靚粥。永夜無奈轉移目光,放在穿著月布長袍的卡茉莉身上,繼續說:“老色鬼說得對,學別人引那條龍不是我的風格。我要引的是一個打不死的怪,名字叫XX的仆從。那個獵人是借暴風城之手殺龍,而我是利用這個不死怪殺公爵。”

“啊!!!為什麽要殺公爵?”觀眾們發出了共同的疑問。

永夜心想:心底裏的理由是為了該影身上的心之形鑰匙,表麵上的理由是為了公爵曾經讓黑珍珠不爽。但這兩條都不能說。於是他說:“公爵太無聊,給他找點樂子。再說,我永恒的夜辦事是不需要原因,隻要一個效果——拉風!”

“永夜,你果然變態,我愛死你了!”穿著洞察法袍的老色鬼掐著嗓子說,把站在凜冬迷迷旁邊的朵兒嚇了一大跳。今天的場景真是讓她大開眼界,雲煙夢影的人不是為了去打裝備卻為這樣一件事情集合在一起,這事情讓她驚訝又羨慕。她禁不住地開始喜歡起了他們。

永夜發現這個特別的怪物,是在他第一次進入詛咒之地,充滿好奇地四處觀光時惹到的。它隻剩下不多血的時候就會進入無敵狀態,永夜足足花了十幾分鍾來磨他,結果自己扛不住隻得消失逃跑了。

後來他才得知,這種惡魔的仆從,隻有在完成一個叫“禁錮我們的石頭”任務的過程才能殺死。派出任務是站在悲傷沼澤通向詛咒之地路口上的一個獸人鬼魂,名字叫部落英雄的靈魂。

若不是聽說了該影把吞噬者風箏給暴風城公爵,他早就忘記了這個叫戈洛爾仆從的人形怪物。

盜賊的弓箭殺傷力很弱,速度也慢。基本上隻起到引怪的作用。但隻因為戈洛爾的仆從是個低智商的怪物,隻要永夜一直用箭射著它不遠離,它就掄著拳頭固執地跟著。

就這樣,永夜朝著暮色森林的方向跑去,不時回頭可笑地射出一支小箭,後麵跟著傻呼呼的戈洛爾仆從,以前一群騎著坐騎跟著的衣著華麗談笑風聲的美女們,當然其中混著穿著洞察法袍的老色鬼。浩浩****地殺向了暴風城。

正如永夜的預期,暴風城英雄穀站崗的指揮官帶著士兵率先衝了起來開始打戈洛爾仆從。

攻擊力很弱但是無敵的惡魔仆從PK攻擊相當高但是生命有效的衛兵軍官們,這是一場勝負明顯的拉鋸戰。半小小時後,那個騎著白馬風度絕代的指揮官和他的衛兵們倒下了。

惡魔仆從立刻把火力轉到了正在一邊和美女們調情一邊看熱門的永夜,他挨了一個拳頭,立刻跳起來跑走,回去射箭,跑向了風暴要塞。

惡魔仆從一路所向無敵,一拳頭一拳頭地打倒了風暴要塞通道裏的衛兵,在永夜那嗖嗖小箭的引誘下,它終於衝進了伯瓦爾公爵的攝政王大廳。

看到公爵的劍已經砍到了罩在無敵的惡魔仆從身上後,永夜興奮地大喊了起來:“暴風城的朋友們,快來風暴要塞看熱鬧,有人要殺咱們的公爵大人啦!”

不過後,永夜的話迅速被傳開了,“有妖怪來攻打暴風城了,快回來護城!”

“部落攻打暴風城了!”

反正就是有熱鬧看,風暴要塞很快便被擠得水泄不通了。許多人發現攻城的妖怪隻是一個身材佝僂的人形小怪時,不由得大為失望。但見此怪竟然怎麽打也流血,才明白事情的奇妙之處。不由得紛紛挽起衣袖一起上陣,和公爵一起打怪。

“哇!同誌們,不要打怪啊!怪是我永恒的夜從詛咒之地引過來的,目的是為了考驗一下公爵的神勇程序,所以各位**們還是住手看熱鬧吧!”永夜站在圓廳的中央宣布到。

閑人們這才被永夜那穿著華貴、身邊簇擁著十幾位美女的強大架勢吸引住了,便紛紛停下手,停在一邊看起了熱鬧,心裏無不驚歎著不管如何,這個叫永恒的夜的精靈盜賊的手法實在了得。

戈洛爾的仆從雖然無敵,但攻擊力太弱,它的拳頭挨在渾身在堅固盔甲保護的公爵身上造成的傷害如同搔癢。

但搔癢一直搔一直搔也會把人搔死的,隻是速度太慢了。

當尊貴的公爵大人開始流血時,他的護衛開始為他施放治療術,公爵的傷口頃刻得到了治愈。治療的護衛魔法值回複因為使用得太少始終處於一個充盈的狀態。如此一看,公爵也可算是無敵的。除非戈洛爾的仆從長點智商先去打護衛,可是它就是死腦筋,以一個“精衛填海、愚公移山”的精神搔著公爵的癢癢。

於是乎,無敵對無敵。戰鬥進入了沒完沒了的死循環。

他倆一直打,打到被戈洛爾仆從打死的衛兵全都複活了過來,打到在遙遠的冬泉穀的冒險家也收到了公爵被人攻擊的風聲千裏迢迢地跑了回來,打到所有的觀眾都疲憊地坐在了風暴要塞的圓廳裏,打到永夜的美女觀光團那為了排遣無聊時光的集體舞蹈都開始令人感覺膩味了,最終隻留下了朵兒這種熱鬧癡迷者還在堅守,其餘的都離開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打到一部分觀眾離開了去地下城逛了幾回再回來看進展發現沒有進展又繼續逛地下城去了。

誰勝誰負還是個未知數。

終於,公爵那帥氣十足的劍法和戈洛爾仆從那有板有眼的拳頭已經開始模糊了,漸漸地,那些留下來要一看究竟的人們,包括這個混亂場麵的始作俑者永夜和,統統倒在地上睡著了。

當他們睡來的時候,風暴要塞很安靜。伯瓦爾公爵和公爵夫人還在小國王仍在原位站著,衛兵們仍在整齊有序地巡邏。

戈洛爾的仆從已經回到了詛咒之地。想必是在他們睡著的時候,一定是造物主或是艾澤拉斯的管理仆從們把它請回了詛咒之地,中止了這場混亂。

永夜一覺醒來,揉著眼睛,懷疑昨夜是一場混亂的夢境。

看到自己不遠處的地板上還睡著幾個人,便過去一一叫醒了他們。發現他睡著前,早就變成了小獵釣蹲在牆角呼呼大睡的朵兒竟占用的那個位置空空如也,不禁覺得有些莫名的失望。

公爵沒有死,觀眾早已經散場。他花了一天時間幹了件還以為會驚天動地的事情,結果卻發現一切如常,他——一個普通的冒險家,什麽也改變不了。

唯有當他一個人走出風暴要塞,走進地鐵出了地鐵,身處於人聲鼎沸的鐵爐堡,發現行人紛紛給他行注目禮,不時有陌生人來跟他打招呼,收到無條句打問公爵怎麽樣了的悄悄話時,他明確地知道:雖然公爵沒有死,但他永恒的夜出名了。

他的目的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