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薩滿祭司

這是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啊!老朱坐在戰神部落營地外,望著眼前枯黃色一片的荒麥,嘴中諷刺的感歎說道,到現在老朱哪裏還會不明白,從流言出現,到現在已經幾個月的時間了,但老朱預想當中的敵兵來犯,一直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老朱可不認為是流言失敗了,圖騰部落和鬢血部落沒有相信。

而是這兩個部落圖謀更大,貪圖的不是老朱戰神部落中的食物了,是老朱這辛辛苦苦開墾良田,前去棘齒城購買的荒麥,老朱已經抓了不少前來荒麥附近遊**的野豬人了,這讓老朱的內心中浮現出了警惕,野豬人不代表著什麽都不懂,荒麥不認識,可幾個月的時間也能夠讓對方充分的有時間打聽到了荒麥是幹什麽的。

這個世界上有著很多的事情是,你不願意幹,可是在享受成果的時候,都願意的前來篡奪,圖騰部落和鬢血部落,這就是兩條饑餓的餓狼,都在等待著獵物的成熟,好前來分一杯羹。

當荒麥成熟後,就是對方動兵的之時,這是老朱顧慮的地方,弄不好這荒麥能夠把圖騰部落和鬢血部落兩條餓狼全部吸引過來,要是有毒藥的話,老朱真的想把荒麥全部的都塗上毒藥,到時候把圖騰部落和鬢血部落全部毒死,也就沒有了眼前的這危機,可惜的是就算老朱有著毒藥,也沒有著能夠把荒麥全部塗抹的份量。

在老朱為怎麽才能夠保住荒麥犯愁的時候,在荊棘嶺的北方,也不甚平靜,最近一段時日鬢血部落和圖騰部落,鬧出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瘋狂的擴張,引起的就是荊棘嶺北方那幾人萬人部落的注意,被滅的野豬人部落中,可是擁有著不少野豬人,進入了荊棘嶺北方,投靠荊棘嶺北方的部落。

荊棘嶺最北方的部落可以充耳不聞,可是土之部落卻是不行,土之部落雖然靠近荊棘嶺中域北方最大的野豬人部落了,土之部落當初也不叫這個名字,在如今命名為土之部落,完全的是該部落族長土地祭司古科羅克的緣故,古科羅克作為一名土地薩滿祭司,在繼任族長之位後,強迫的把部落的名稱改為了土之部落,這在土之部落中沒有遭受到多大的抵觸,因為土之部落早就習慣了,土之部落一般的都習慣於根據著薩滿祭司來命名。

土之部落是荊棘嶺北方幾個萬人部落中最靠近荊棘嶺中域的部落,對於荊棘嶺南方發生的事情,想不注意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不過隨著最近幾個月荊棘嶺南方平息下來,土之部落漸漸的也不把視野轉移走了,因為土之部落發生了一件大事,土之部落族中再一次的誕生了一位擁有著成為薩滿天賦的野豬人。

此刻在土之部落中,古科羅克一張豬頭露出了慈祥的目光,看著眼前的一位幼小的野豬人,在古科羅克的旁邊,一名野豬人緩緩的訴說著關於荊棘嶺南方的情報,古科羅克把目光收回,看著訴說的野豬人,臉上浮現出了冷笑神色,揮手打斷了正在發言的野豬人,不屑的語氣說道;“不用太過關注荊棘嶺南方,你要記住一句話,沒有薩滿的部落,他是不可能持久的,早晚要被淘汰掉,像是我們土之部落傳承已經有了幾百年,二百年前的荊棘嶺南方,都被統一過,可如今依然的四分五裂,”

“至於那鬢血部落,沒有薩滿指引前進的道路,遲早會滅亡,”

古科羅克的話語中,對薩滿之道可謂是自我膨脹了極點,手指一點,在大地上麵出現了一道土元素圖騰,澎湃散發著元素的力量,開始的教導起幼小的野豬人,根本沒有刻意的避開訴說的野豬人,因為沒有必要,沒有著薩滿天賦,無論如何也學不會薩滿技能,感受著元素的力量,訴說的野豬人,眼神中閃現出畏懼,很快便被狂熱所替代。

沒有見到過魔法或者是元素的力量,你是無法想象那一股神奇景象,薩滿能夠成為野豬人的領袖,其中野豬人對於元素力量的敬畏也占據了不少因素。

對於古科羅克來講,和一名薩滿祭司比較起來,鬢血部落的事情,早就被土之部落甩到了腦後,土地薩滿祭司古科羅克已經老了,這出現的年輕野豬人,擁有著薩滿天賦,重要性不言而喻,這簡直就是土之部落下一代族長,古科羅克不認為一個沒有薩滿的部落,看著幼小野豬人不小心劃破出血的一雙手,古科羅克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揮手之間一道光芒閃現,漂浮在幼小野豬人流血的手上,原本的傷口還是迅速的恢複起來,治療波,水係元素。

治療波雖然號稱是土地薩滿祭司可也不是專修土係,其他係的元素都有涉及,不過是土係最強而已,看著眼前的效果,流血已經止住的幼小野豬人,古科羅克眼神中浮現出滿意的神色,能夠直接的讓傷口恢複,這可不是一般薩滿祭司能夠辦得到的,一般的薩滿祭司能夠讓傷口不再流血就已經不錯了。

這就是薩滿的力量,治療波能夠治療傷勢,對於受傷的野豬人,再也不是憑借著簡單的手段處理,這也是薩滿祭司能夠凝聚一個部落,讓部落長久不衰的原因。

土地祭司古科羅克可不知道,正是因為自己的不屑,對元素之道的崇尚,忽視掉了對荊棘嶺南方的注意,造成了一個強大的敵人崛起,威脅到了土之部落的生存,要是早知道如此的話,土地祭司古科羅克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任荊棘嶺南方不管,而在專門的教導幼小的野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