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錢延眼中的是一卷微微開啟的畫軸,盡管畫軸被封仙伏魔印封禁著,但一股隱隱的靈氣仍然鼓鼓湧湧撲麵而來,好東西,錢延憑借這股直覺就斷定,畫軸絕非凡品。

錢延小心翼翼的把畫軸展開,這的確是一幅畫,長有八十厘米,寬約二十厘米,第一眼看上去,畫麵雲霧繚繞,朦朦朧朧,定睛一看,隱約有一生物躲在雲霧後麵,若隱若現,看的不大真切。

錢延的心髒砰砰劇跳,這畫軸和畫麵他並不陌生,在天魔王的記憶中,也曾經擁有過一張這樣的畫----聖獸圖錄。

位列仙王魔王之尊,能夠看得入眼的寶貝不多,聖獸圖錄恰恰是其中之一,這也是墳場位麵的陪葬品嗎?什麽樣的身份地位才能用聖獸圖錄陪葬啊?錢延的手撫在聖獸圖錄上,對通道那邊的世界充滿了好奇和畏懼,這是一種萬分複雜的情緒。

錢延自認現在沒有能力駕馭聖獸圖錄,更不知道其內封印的是何種聖獸,萬一解開封印後變成聖獸的點心,那就太倒黴了。

聖獸圖錄的發現,讓錢延對淘寶又充滿了熱情,這似乎是一個轉折點,錢延接下來的運氣非常好,不但找到了幾個玉匣的丹藥,還收獲了一套陣盤和陣旗,皆是比水靈丹和六欲羅盤還要高出幾個檔次的那種。

錢延判斷陳呈把這些法器法寶折騰來,還沒有過手,因此空著手走出地下室,倒打一耙說沒有看的上眼的未知奇物,硬是要了三百塊魔石,他想先做做實驗,沒有靈石和魔石和做不來。

陳呈看到錢延確實是空著兩手出來的,雖然心疼魔石,但也掛記著錢延所說的不太成熟的想法,本著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規矩,一咬牙一跺腳,給了錢延三百塊魔石。

所有魔靈武者賴以修煉的資源,一下子少了十分之一,作為當家人的陳呈,就跟挨了一刀相似,疼啊!

陳呈把一個電話號碼遞給錢延

,道:“打這個電話能找到我,希望你能快點,對你說的那個想法,我很期待。”

錢延點頭道:“我也是,大概要一個月吧!我先試驗一下可行性,如果真的可行,我會去找你們的。”

“所有的魔靈武者都會跟我走,不再留任何痕跡,你也低調些。”陳呈叮囑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也是我下決心和普通人一分為二各自為政的初衷,就讓魔靈武者,成為一個傳說吧!”

錢延道:“普通人有普通人的快樂,修煉者有修煉者的煩惱,身份不同了,所追求的目標就不一樣,希望地球上的藍海宗,有壯大的那一天,因為別樣的天地,真的萬分精彩,即便倒在了追求的路上,也不枉此生。”

錢延和陳呈王文剛等人告別後,回到柳莎莎租住的公寓已經是深夜,錢延用星辰之力輕鬆開啟防盜門,神識掃過後,發現柳莎莎和唐棠睡在一張**,二層空著,估計是“打火機爆炸”的味道還沒有徹底消除。

錢延沒有驚擾柳莎莎二人,來到二層打開燈,和離開時宛若台風掃過不同,房間煥然一新,就是開著窗子仍然能聞到煙熏味,呼吸不太舒服。

錢延沒有像以往那樣盤膝修煉,更沒有把淘來的寶貝拿出來欣賞琢磨,他躺在**想著自從進京以來發生的事情,都說計劃沒有變化快,果不其然,眼下的情況和他最初的設想差了十萬八千裏,有點不真實的錯覺。

神識微**,錢延感知到唐棠醒了,去了一趟衛生間,接著發現了二層的燈光,她輕手輕腳的來到二層,順著半開的門看到了躺在**的錢延。

錢延以為唐棠會進來,不料她在門口猶豫了足有兩分鍾又退了下去,唐棠此舉讓錢延略感失落,緊接著神識感知到唐棠走進廚房,熱了一杯牛奶端了上來。

一身睡裙的唐棠仿佛古代的淑女,臉上帶著微笑走進屋中,輕聲問道:“什麽時候回來的?

吃晚飯了嗎?我給你熱了一杯牛奶,趁熱喝吧!”

錢延坐起來,接過牛奶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道:“坐會吧!我也是剛回來,打掃房間很累吧?”

唐棠乖巧的坐在錢延身邊,搖頭笑道:“房間裏跟遭災差不多,莎莎姐後來又請了四個家政,兩個小時不到就收拾幹淨了。”

錢延不渴也不餓,但不能浪費了唐棠的一片心意,一口氣喝掉牛奶,道:“我的出現,給你增加了困擾嗎?”

唐棠怔了一下,大方點頭道:“有點吧!和我想的很不一樣,過程有點像言情小說,和現實很遙遠,卻又真的發生在我身上,還是虐心的二女共侍一夫,我不知道未來會怎樣,迷茫的很。”

“生活,遠比小說還荒誕,離奇,也更精彩。”錢延道:“但是生活就是生活,愛情不是生活的全部,你有拒絕的權力,如果你厭倦了,疲累了,我不是你的羈絆。”

唐棠看著錢延的眼睛,語重心長道:“我想嚐試一次,不管是荒誕離奇還是精彩,我都不想逃避,莎莎姐說的對,我既然把所有都押上去了,為什麽不等著結果的揭曉就離場呢!”

錢延微微咧嘴,心說好孩子都被柳莎莎帶壞了,這是什麽比喻,上賭場押寶開賭嗎?他成了賭注?

孩子都是好孩子,就是這命運,真心操蛋啊!他原本對唐棠有著男人都有的情yu,卻沒想過真的把唐棠怎麽樣,然而卻陰差陽錯攪在了一個鍋裏,結果?他也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結果,走著看吧!隻要做到自己不虧心,別讓人家姑娘家難做,也就是了。

“明天有時間嗎?莎莎姐陪我去錄音棚試音,你也陪我去好不好?”唐棠眼含期盼問道。

她既然決定跟場賭下去,那就得繼續下注,賭上她的真心和情感,首先就得多接觸,加深了解,她對錢延的了解大多是柳莎莎的述說,總不及自己的體驗來的真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