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句你可以包養我嗎?仿佛定身術一般把錢延定在當場,錢延難以置信的看著拽住他胳膊的安然,難以理解安然的三觀是什麽樣子,十五六歲就想讓人包養,是拜金還是天生****?現在的小女生如此生猛嗎?

錢延氣惱的甩開安然的手,起初看安然是個不錯的小姑娘,沒想到把他約來的目的居然是求包養,現在的女孩子,節操在哪裏呀?

或許安然已經習慣了花男人的錢,她已經墮落了,隻要有錢花,並不介意對象是誰,據說這種情況在大學裏常有,沒找到現在已經蔓延到高中了。

錢延這麽想著,看到安然還不放手,便多使了一分力氣,直接將安然推到了沙發上,跌倒在上麵。

“以後離李瀟遠一點,我不希望你再和李瀟來往,一個女孩子,最好自愛一些。”錢延說著就想推門離開。

不料安然從沙發上跳起來,再一次堵在門口,後背緊緊的靠著房門,聲音顫抖,淚流滿麵道:“我真的需要錢……隻要幾萬塊就可以……我還是第一次……三年……不……五年……隻要你給我錢,我五年之內都是你的,什麽都是你的……”

安然嘴唇抖動說著,五年,那個時候她應該大學畢業了吧?可以賺錢養活自己了,用五年的青春和身體,換取離開那個家的機會,換取繼續上大學的機會,說不上對還是錯,但她真的期望改變眼下的悲慘生活,哪怕付出再多都可以。

想到這,安然咬著嘴唇,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來,入夏天氣熱,穿的不多,很快便脫了個赤條條。

安然全身哆嗦,赤著身主動抱住錢延,接下來便是生疏滯澀的毫無技巧的挑逗,她隻懂得吻上錢延的嘴唇,在嘴唇上舔著……

錢延沒想到安然會不要臉到這種程度,自薦枕席投懷送抱,他缺女人嗎?緣分天定的陳瑜,看著越來越順眼的柳莎莎,大美女唐棠,哪一個不比安然漂亮?

雖然安然因為年紀小顯得青澀,不成熟,可就算安然再長幾歲,也不見的比陳瑜唐棠還美,至多比柳莎莎強一些罷了,拋開所有,單單是美色的勾引,安然的**指數太低了,不達標啊!

不過錢延沒有馬上推開安然,倒不是安然“自薦”成功,或者小清新的吻法讓他享受,而是發現了另外一件事,讓他驚愕的一件事。

房間內的燈光不明亮,或者說安然自賣自身,心理緊張到幾乎崩壞,把燈光調的暗一些,多少能讓她鼓起幾絲勇氣,但是在安然脫衣的時候,錢延看的分明,安然的肩頭,大腿,青一塊紫一塊,那絕不是隨便摔倒造成的,而是新傷壓著舊痕,被安然抱住後,更是看到安然的背上青紫交錯,觸目驚心,這……有問題呀!

錢延再次推開安然,這次沒有用力,心中有了疑惑,怎麽也得問一問,不料這一推,卻是把安然推的直接崩潰掉了。

安然再次被錢延拒絕,脫光身體任錢延采摘都不管用,可以說求包養失敗,原本緊繃的心,此刻轟然破碎,她軟綿綿的癱坐在地上,抱著雙腿,枕著膝蓋嗚嗚的哭泣起來,聲如杜鵑,入耳似啼血。

錢延從地上撿起安然的短袖校服,輕輕的披在安然身上,問道:“你身上的傷哪來的?有人強迫你這麽做嗎?”

安然哭的一抽一抽的,聽了錢延的話,搖搖頭,抬首用淚眼看著錢延,道:“我聽瀟瀟說你很有錢……那就包養我吧……我知道我不值幾萬塊……那些錢就算是我借的……我將來會還給你……在我還你錢之前……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麽樣對我都可以……”

安然越是這麽說,錢延就覺得這裏麵有故事,安然衣服都脫了,他怎麽也得表示一下吧!

“你別說包養不包養的,我問你,你身上的傷哪來的?”錢延對此真的好奇,潛意識裏也有些疼惜。

安然長的瘦弱,穿著校服遮蓋著看不出來,而現在白皙

的肌膚上青紫錯雜,新傷舊痕疊加,就跟地下黨員遭受了酷刑一般,讓錢延覺得他剛才好像想錯了,安然也許不是他想的那樣****加拜金。

錢延提到傷痕,安然身體一抖,下意識的蜷縮了一下身子,哽咽道:“我媽媽打的……”

也許是安然壓抑太久,一直都找不到可以傾訴的對象,而今晚她豁出去要把自己買了,不要臉的求錢延包養,被錢延這麽一問,滿腹的酸心淚傾倒而出,幾年來的委屈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安然自幼失去母愛,跟著父親過著相依為命的艱辛生活,在她十歲那年,安然父親經人介紹,和安然現在的繼母結了婚,而安然的噩夢便是從那時開始的。

最初一年,安然覺得還好,不過當繼母把和前夫生的兒子帶到他們家裏後,她就真成了後娘養的,日子苦不堪言。

安然的家住在縣城郊區,至今還住著平房,安然的父親是大貨車司機,一個月難得在家兩天,家裏隻有繼母母子和她。

從十一歲開始,在繼母的逼迫下,安然學會了做飯燒菜,漸漸的變成家裏的全職保姆,繼母成了甩手掌櫃,什麽事都不管,內衣**都是安然給她洗。

而安然哪怕做錯一點什麽事,換來的便是繼母的打罵,隨著安然年紀漸長,這種打罵的程度逐漸升級,近乎於虐待了。

安然懦弱膽小的性格,和繼母天長日久的打罵虐待不無關係,最近一年更是日甚一日,而也是在這個時候,安然的父親出了車禍,高位截癱,沒法開車賺錢養家,幸好車主賠償了一筆錢,生活還能過得下去。

從安然父親癱瘓在床以來,繼母的嘴臉便越發難看,更要命的是,繼母還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時不時的還和某些野男人鬼混,本就重組的家庭眼看搖搖欲墜。

繼母賭錢贏了,就領著兒子大吃大喝,胡吃海塞,當然沒有安然父女的份兒;繼母賭錢輸了,安然便成了出氣筒,非打即罵,遭的罪多了去了。

這樣的生活,隻能用忍受才形容,安然的確是在忍,為了父親忍忍,為了可以上學忍忍,為了能吃一口飽飯忍忍……

可是安然忍不下去了,繼母前段時間已經發話,讓安然念完這一學期後就不要念了,家裏條件不允許,她兒子讀書要錢,安然的父親將養身體要錢,安然必須打工賺錢養家了。

打工賺錢養家,安然一樣可以忍,但是實情卻是繼母賭錢輸了,欠了一屁股賭債,讓她去債主在縣城的洗腳屋打工還債。

洗腳屋是什麽地方,安然聽同學們說過,進去了那就是“雞”呀!可憐她才十幾歲,一輩子就這麽毀了嗎?

上次李瀟和張媛打架,嚷嚷著賣處包養什麽的,安然默默記在心裏,那時有了求包養的思想萌芽,盡管知道那是可恥的,被人知道能戳破脊梁骨,被口水淹死,可她實在想不出能一舉改變家庭和命運的辦法,後來經過曹大鵬的“勸說”,安然幾乎答應了,幸好當時醒悟的早,懸崖勒馬,沒有陷進去。

然而現實是殘酷的,繼母逼迫的更緊了,昨天還用雞毛撣子狠狠抽了她兩下,後背被打的血刃刃的,說她是個沒用的賠錢貨,光知道吃飯,花錢。

父親幾天沒有輸液做理療了,截肢的腿疼的天天晚上偷偷哼叫,繼母找男人鬼混更是摧殘著父親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

學校的學習資料錢被班主任催了兩次,是李瀟幫她交的……她真的要堅持不下去了,除了把自己賣掉,還有別的辦法嗎?

是做一個被千人騎萬人枕的“雞”,還是做一個被包養的金絲雀,這是一道選擇題,安然自然希望是後者,對象如果是錢延就更好了,錢延是真的有錢,被一個人包養在她可以忍受的範圍內,就算是墮落,她內心也不想墮的太深,太髒。

安然的述說斷斷續續,有時候還前言不搭後語,但錢延

聽清楚了,這便足夠,看著哭的仿佛淚人,可憐兮兮的安然,錢延不禁歎了口氣,沒媽的孩子就是草,遇到惡毒的後媽,連草都不是嘍!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隻是安然這本經,父親殘疾,繼母惡毒,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弟刻薄,如來佛祖都不太好念啊!

實情和錢延猜想的大相徑庭,錢延頗為汗顏,他最不缺的就是錢,而在普通人看來,能用錢解決的的問題,全都不是問題。

錢延拿出支票簿,想了想寫下十萬元的金額,拉出安然的手,將支票放到安然手上,道:“這裏有十萬塊錢,精打細算的話,足夠你上學和維持你父親的身體,聽李瀟說你成績不錯,好好讀書吧!”

安然看著手裏的支票,十萬,這是做夢嗎?還是求包養成功了?十萬塊,李瀟的哥哥是要包她十年嗎?

錢延沒有包養女人的經驗,柳莎莎不算,那是白送上門的,而安然更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做這種事,所作所為是道聽途說學來的,因此兩個人的內心思想南轅北轍。

錢延自認為是做好事,無須解釋,反正他錢多的根本就不是錢了,安然述說的情形如此可憐,他也是沒有親媽的孩子,有共鳴啊!十萬塊就當是向雷鋒叔叔致意。

安然則以為拿到錢,從現在開始就是被人包養的開始,說的直白些,她沒有了自我,是錢延的人了,錢延吩咐什麽,她都得無條件答應,想到被包養後會發生的事,安然身子一哆嗦,對那種事,她有些恐懼,可是錢在她手裏,恐懼也不行啊!

安然的身子一抖,後背觸到門上,不由自主的噝地抽了一口氣,感覺後背火辣辣的疼。

錢延做完了好人好事,自然要走,人家小姑娘還光著身子,呆的時間長了,好人好事就有變味兒的嫌疑呀!

看到安然痛的俏臉煞白,眉頭緊皺,想到安然身上的瘀傷,錢延搖搖頭,道:“你去沙發上趴一下我看看……衣服倒是穿上啊……”

錢延本想看看安然後背的傷,幫著處理一下,哪知道一開口,安然就乖乖的赤著身子走到沙發上趴了下來,把臉埋在沙發上,身子輕微的顫動著,跟個鴕鳥似的。

安然很瘦,趴在那裏和白板差不多,後背和大腿的瘀傷更加明顯,尤其是後背,兩條血刃刃的新痕跡並著排,看著令人心驚也心疼。

錢延摸著安然後背腫起的血刃,心中暗罵安然的繼母真毒辣,居然把人打成這樣,再多使點勁,脊椎骨隻怕都會打的骨裂,就算是後媽,也不能這麽狠啊!

好事既然做了,那就做到底吧!星辰之力從錢延的手上溢出,給安然做了一次引靈入體術,肉眼可見,安然身上的瘀傷逐漸減輕,雖然不能立即就好,但也比原來青青紫紫的驚人模樣強多了。

引靈入體術的體驗對安然來說非常新奇,最初幾下有些刺痛,但越來越舒服,毫無初體驗的她,以為這便是張媛口中說的那種事,第一次有點疼,但是會越來越舒服,舒服的她好像睡一覺……

錢延看著安然後背隻剩下兩條淡淡的血刃痕跡,其他的青紫色已經不見了,看到安然在引靈入體術的滋潤下睡著,便拿過一張床單蓋在安然的身上,喃喃道:“孩子都是好孩子,操蛋的是社會,希望這十萬塊,能改變你的命運吧!”

錢延起身剛要走,床單下的安然突然打了一個激靈,在睡夢中翻了身,床單滑落,露出了隻有拳頭大的酥胸和粉嫩蓓蕾,雙手胡亂的在身前抓扯著,囈語道:“媽媽……媽媽……不要離開我……我錯了……原諒我……”

錢延伸出手讓安然抓住,安然抓住了之後,在夢境中似乎有了什麽依靠,囈語漸漸停息,但是眼淚仍然從眼角流淌而出,模樣可憐到極點。

看到這,錢延的眼眶也不禁濕潤了,呢喃道:“世上隻有媽媽好……投入媽媽的懷抱,幸福少不了……媽媽,我好想您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