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前,醫院的大火被撲滅,錢延施展了無量珠的力量,晴天白日降下一場瓢潑大雨,完爆六條消防水槍,分分鍾將大火熄滅。

誰也沒有去想為什麽晴空萬裏會突然下起大雨,但無疑這場大雨來的及時,幫了大忙,否則火災指不定蔓延到哪裏呢!

午後的陽光透過晃動的樹葉,斑駁也似的落在窗戶上,徐若琳醒來後的第一感覺就是頭痛,呼吸有一種煙熏火燎的灶膛味道,怪怪的,讓她極其不舒服,扭頭之際看到窗邊的身影,目光不禁一凝。

錢延站在窗前,樹葉晃動造成的明暗光線在他臉上,身上流轉,流露出一種難言的氣質。

但是身上的衣服卻減分不少,黑灰和汙跡一塊連一塊,髒兮兮的,這也是錢延故意為之,否則從那麽嚴重的火災現場出來毫發無傷,也太假了些。

徐若琳看著仿佛沉思的錢延,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顯然想起了她跟錢延說過的話,雖然被煙嗆的腦袋很疼,可那句大喊大叫的話卻怎麽也不會忘記,她……怎麽會那樣,丟人啊!

徐若琳有種想哭的感覺,她在錢延心目中的形象,完全是毀了,這以後怎麽相處啊?她這樣想著,目光下沉,突然發現錢延的褲子有十幾個燒穿的小洞,腳踝處更是被燒毀了一段,腳脖子黑漆漆的,心房不禁為之抽搐了一下。

這一刻,錢延踹開衛生間的門,抱著她走出火海煙山的畫麵越發清晰,之前激**的心思湧上心頭,徐若琳雙眼一眯,心中暗忖道:“形象毀了就毀了,好像我在他心中也沒什麽好印象,完嘍!我無可救藥了。”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使徐若琳回過神來,看到錢延轉身,她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忙把雙眼閉上,繼續裝昏迷。

陸續有人走進病房,陳瑜,柳莎莎,車慧珍母女……最後是一對中年夫婦,他們是徐若琳的父母,也是陳瑜的姑姑和姑父。

陳瑜輕聲安慰著姑姑,她之前從錢延的電話中得知徐若琳隻是被煙嗆暈了,休息幾天就會沒事,自然也不想姑姑跟著憂心。

徐父從消防官兵和醫院人員那裏了解到,是錢延在危急關頭冒著沒命的風險衝進火海,把女兒救了出來,心下萬分感激。

眼前的錢延不但是女兒的救命恩人,還是自己小舅子的女婿,有這兩層關係,他看錢延十分對眼,拿到徐若琳的檢查報告確認無事後,便拉著錢延嘮起家常。

徐父徐母是典型的知識分子,說話聊天懂得拿捏分寸,掌握節奏,因而一向不喜歡和長輩聊天的錢延,和徐父相談甚歡,已經順著陳瑜的口,叫上姑父了。

“錢延,錢延。”病**的徐若琳終於有了要蘇醒的征兆,口中胡亂的說著什麽,離病床比較近的柳莎莎聽的清楚,不由得抿嘴偷笑,覺得自己的計劃貌似有效果,她卻不知道,徐若琳是故意而為之。

錢延撓撓頭,剛才勁道好像小點,徐若琳這麽快就醒了,他上前準備再給徐若琳來一下,讓她繼續睡,不料剛走到床前,徐若琳就睜開了眼睛。

“錢延……嗚嗚……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徐若琳睜開雙眼看到錢延,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上身躍起,撲到錢延的懷裏嗚嗚的哭起來,此刻卻不是佯裝

的,在鬼門關兜風兜了兩次,這次尤其嚴重,她神經再粗大,也受不起呀!

錢延抱也不是,推也不是,隻好輕輕的拍打徐若琳的後背,安慰道:“若琳姐,已經沒事了,別害怕,姑姑和姑父都在呢!”

“爸,媽,小瑜?”徐若琳故意露出震驚的表情,隨後才反應過來,仿佛被烙鐵燙了一般,急忙推開錢延,結巴道:“你們……怎麽都來啦!”

徐父徐母看著徐若琳的表現,有點糊塗,錢延不是小瑜的未婚夫嗎!怎麽自家女兒和錢延這麽親近?這不應該啊!

柳莎莎打圓場道:“看看,若琳姐絕對是被嚇壞了,以往最討厭的錢延,都當成了救世主,若琳姐,算上這次,錢延已經救了你兩次,要對錢延好一點喲!”

病房裏這麽多人,錢延起身告辭,他得回去換一身行頭,否則這副模樣走在街上,絕對會被認為是盲流大俠,而且這一路禦劍歸來接著又衝入火海救人,星辰之力消耗頗大,必須要恢複一二了。

柳莎莎趁人不注意,握了錢延的手一下,壓低聲音道:“我和甜甜等你喲!”使錢延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廣告牌上唐棠的古裝扮相,心神不禁一**。

“姑姑,姑父,表姐看樣子沒事了,我下午還有課,先回去了。”陳瑜看著錢延慘兮兮的模樣,焉能不心疼,和眾人一一告別後,挽著錢延的胳膊一同離開。

路上自然沒少數落錢延的莽撞,衝進火海救人,即便被救的是她表姐,她也後怕呀!如果錢延有個三長兩短,讓她怎麽活?

錢延看著陳瑜生氣嘟嘟嘴,一股暖流在心田淌過,攬著陳瑜的細腰,道:“放心,老公我厲害著呢!**要是穿在外麵,那就是超人他爹,超超人。”

陳瑜嬌哼一聲,眉眼一揚道:“你的**又不是紅色的。”一句話便讓錢延瞬間敗退。

回到花園路,陳瑜像個小媳婦,忙著給錢延燒熱水,準備換洗的衣物,並且強烈要求錢延脫的隻剩下**,查看錢延身上沒有傷痕後,才放錢延去洗澡,她卻連飯都沒來得及吃,就匆匆忙忙上課去了。

錢延收功的時候,陳瑜還沒有回來,想到他不久之後又要離開一段時間,對陳瑜難免心生愧疚,提前在山大校門口等陳瑜,想要帶陳瑜去逛逛,就像大多數情侶那樣,逛逛街,購購物。

錢延的等待給了陳瑜一個小驚喜,兩個人認識這麽久了,一起逛街壓馬路的次數屈指可數,其實陳瑜的要求真心不高,哪怕隻是和錢延靜靜的依偎在一起,她就感覺很幸福。

山城的夜市極為著名,氣溫炎炎也擋不住人們遊逛的熱情,錢延和陳瑜置身於人海之中,兩人身上早已換了一套情侶裝。

不過錢延對這套情侶裝不太滿意,雖然米老鼠的圖案很漂亮,但他總覺得不如那套漢字情侶體恤衫霸氣。

那套漢字情侶衫分別印著鋤禾和當午兩個字,配上那句憫農古詩,鋤禾日當午,簡直猥瑣到極點,可惜陳瑜不喜歡,錢延徒呼奈何啊!

錢延的猥瑣心願雖然沒有達成,但是他和陳瑜穿著情侶衫,陳瑜又那麽恬美可人,不知道羨煞了多少路人,每每看到旁人羨慕嫉妒的眼神,錢延便受用不已,仿佛宣誓主權一般攬上陳

瑜的腰身,害的陳瑜癢癢的嬉笑不停。

甜蜜歸來,錢延手上拎著大包小包,見陳瑜把門打開,他迫不及待的把十幾個購物袋扔到玄關處,無力道:“渴死我了,老婆,給我倒杯水吧。”

錢延接過紙杯,將水一飲而盡,突然發現陳瑜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問道:“老婆,你怎麽了?”

陳瑜眨著大眼睛盯著錢延,噘著嘴,道:“你很想穿那套情侶衫?”

錢延見陳瑜的情緒有些不對,頓時大汗,道:“老婆,沒有啊!我隻是覺得有趣而已,你不覺得嗎?”

“鋤禾日當午?”陳瑜雖然單純,但卻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小丫頭,錢延的猥瑣心思豈能不明白。

錢延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過沒等他說什麽,陳瑜突然伸出雙臂摟住錢延的脖子,粉嫩粉嫩的嘴唇吻了上去。

和陳瑜以往被動的接受錢延的吻不同,這一次她來了一個熱情爆發,而且是那種法式的濕吻,抵死的纏綿。

“我知道日是什麽意思。”一吻過後的喘息之際,陳瑜聲音模糊說道,她這近乎爆粗口的言語,讓錢延為之驚詫,這和他印象中的陳瑜不一樣,難道鋤禾日當午,真的刺激到小瑜兒了?

濕吻繼續,纏綿依舊,隻是場地已經由門口轉移到了錢延的臥室,同時響起了陳瑜有些嬌柔怯怯的聲音,道:“老公,我害怕……”

錢延已經不是初哥,當然知道這個時候要堅持,嘴裏說著小瑜兒不怕,手卻沒閑著,伸手扯掉眼前粉紅色的小內內,看著兩片白膩膩的嫩肉,渾圓挺翹,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濃重起來。

片刻過後,陳瑜就成了一隻光溜溜的小白羊,精赤著躺在**,下半身已被錢延埋首占據,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事的陳瑜,剩下的隻有雙手捂著臉了。

錢延卻是真心的想讓陳瑜享受,耐心的撫弄著誘人的秘密花園,細心的嗬護著那一粒凸起,直到秘密花園水漫金山,那一點櫻紅如花綻放。

“老婆,我來了……”陳瑜此刻已然水嫩嫣然,情動如火,看的錢延也無法再忍耐了。

前幾次他和陳瑜動情的時候,不是大姨媽來串門就是有大號電燈泡,今晚被陳瑜一個日字外加主動獻吻撩撥出火來,他能不衝動才怪。

錢延的話讓陳瑜的身子略微一僵,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內裏仿佛有一隻小火爐,烤的她的臉紅潤潤,滾燙的很。

更要命的是,胸前那對飽滿的包包,隨著她的急促呼吸而輕微顫動,看的錢延血脈賁張,那hua兒幾近爆炸了。

開發處女地是個技術活,好在錢延有過兩次囫圇的開墾經驗,知道該緩的時候得緩,該急的時候得急,見陳瑜的身體已經充分滋潤好,支楞起的寶槍也對準了目標,一個衝刺將身體沉下去。

杜甫詩雲: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雙關之意倒是和鋤禾日當午有異曲同工之妙。

“啊嗚!”

陳瑜一聲呼痛,眼中飽含的淚水順著眼角流淌,原本抓著床單的手不由自主的環抱住錢延的脖子。

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失去了最寶貴的珍藏,同時也得到了生命中不可替代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