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延被柳莎莎的舉動搞的心髒猛地一縮,暗忖柳莎莎皮癢了?在陳瑜的眼皮底下搞這樣的小動作,撩撥他,想要玩火自焚嗎?

柳莎莎看到錢延神色一僵,見好就收在錢延的手心搔弄了兩下,鬆開手道:“小瑜,你來青湖縣,伯父伯母知道嗎?”

陳瑜嗬嗬笑道:“當然不能告訴他們,否則我能出來才怪,好在外公支持我來找錢延,錢延的父親出車禍的消息也是外公告訴我的,哎呀!我這算不算和錢延私奔啊?”

錢延聽了陳瑜的話,胳膊摟緊陳瑜的纖腰,道:“這樣還能不算私奔?那要怎樣才算啊!希望我那泰山老嶽丈體諒一下,不要殺過來棒打鴛鴦散。”

三人說笑著來到車旁,柳莎莎問道:“錢延,你要帶小瑜回家嗎?我送你們。”

錢延眉頭微皺,他倒不是怕自家條件寒酸讓陳瑜看不起,陳瑜絕不是那樣勢力眼的女孩子,而是這個時候回去,萬一李瀟在家,有的沒的亂說一通,再揭露他打屁股的糗事,豈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嘛!

錢延搖頭道:“家裏亂的很,可能還有鄉下的親戚要來看我爸爸,太吵的環境對小瑜的身體不好,還是住賓館吧!清靜。”

青湖縣唯一好點的賓館就是天府酒家,柳莎莎三人驅車來到地頭後,柳莎莎自覺的走在前麵開房。

前台小妹模樣不錯,給人一種小清新的感覺,不過看到錢延一男兩女,卻隻要一間房,不由得想歪了,猶疑中確認道:“隻要一間嗎?”

柳莎莎聽了前台小妹的話,再看看前台小妹詭異的眼神,臉色不禁有點綠,很明顯對方把她和陳瑜當成了那種女人,拜托有點腦子好不好,有一大早就出來開房嗨皮的嗎?

柳莎莎懶得和前台小妹解釋,語氣不善道:“開一間房不可以嗎?”

前台小妹的確想的有點歪,還是慣性思維惹的禍,陳瑜和柳莎莎很美,錢延很挫,三個人開一間房,能不讓她多想嗎?

愕然一下後,前台小妹職業性的笑了笑,很快辦理了登記入住手續,看到錢延和兩位美女上樓的背影,不禁小聲感慨道:“有錢就是好啊!那麽挫都可以一拖二玩雙飛,小心精盡人亡。”

錢延第一次走進天府酒家的客房,用房卡打開門看了一眼,裝潢不錯,開放式的格局一眼就能看見那張大床,衛生間的玻璃門都是半透明的,這難道就是同學們說的夫妻房?情侶標準間?

柳莎莎輕輕拍了陳瑜的肩膀一下,道:“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親熱了,小瑜做了幾個小時的車,肯定很累,讓錢延摟著你休息休息。”

陳瑜再端莊大方也架不住柳莎莎如此言語打趣,臉色羞紅,道:“莎莎姐亂說什麽……”

柳莎莎卻不給陳瑜反駁的機會,低聲對錢延說道:“我去銀行取點錢,下午給你送過來。”

錢延點點頭,陳瑜見柳莎莎走了,

眼神瞟了錢延一下,問道:“莎莎姐跟你小聲嘀咕什麽呢?”

錢延笑道:“莎莎姐讓我老實點,別欺負你,弄出人命就糟糕了。”

陳瑜一愣,隨即才明白弄出人命是什麽意思,她啐了一口,臉色更紅了,雙手環在錢延的脖子上,出乎錢延意料的吻在了錢延的嘴唇上。

錢延萬萬沒有想到陳瑜會主動獻上香吻,不禁受寵若驚,感覺到那條丁香小舌生澀的探入口中,錢延立即情動如火,緊緊摟著陳瑜的腰身,享受著纏綿的滋味。

這是錢延和陳瑜的第二次濕吻,黯然銷魂的味道使人迷醉,兩個人非常投入,似乎想要把自己都融入到對方的身體中。

錢延是吃過腥的貓,欲望被撩撥起來,第三隻腳很自覺的對陳瑜立正敬禮,迷迷糊糊的陳瑜感覺有個硬硬的東西硌得慌,伸手摸了摸,然後就像是摸到了毛毛蟲一樣,整個人從錢延身上蹦開來,美眸隱含薄怒,皺著鼻子道:“你變壞了。”

錢延當場無語,他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好不好,怎麽就變壞了呢?麵對陳瑜這般美人,不變壞還是男人嗎?

錢延輕笑一聲,突然撲到陳瑜身上,兩個人雙雙倒在柔軟的大**,陳瑜即便是躺下了,胸前依然飽滿高聳,曲線動人,衣衫扯動間,露出了一大片白膩膩的溝壑。

陳瑜穿著一件黑色的小衫,映襯的膚色更加白皙細嫩,看的錢延口水連連,喉結抖動,那雙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了陳瑜的雙峰,有得寸進尺的趨勢。

錢延的手剛剛放到雙峰的溝壑間,就感覺到陳瑜身體緊繃,抬頭望去,隻見陳瑜臉色泛青,眼中隱含一絲落寞和失落。

陳瑜將錢延的手按在胸前,低聲道:“對不起,我不能……我的心有些難受……喘不過氣……”

錢延一邊暗罵自己一邊按住陳瑜胸口,將靈力輸入到陳瑜體內,清晰的感覺到靈力在心髒處停滯不前,一分多鍾後才順遂許多。

陳瑜隻覺得剛才還壓在心頭的一塊巨石消失不見了,詫異道:“這次時間好短啊!往常都要難受半個多小時,你不會真的懂醫術吧?”

錢延欲火點滴不剩,心中隻有滿滿的憐惜,道:“我都說過啦!祖傳的,包治百病,假一賠十,平時我都不喜的張揚,你可別說出去呀!”

陳瑜嘻嘻笑道:“說你胖還喘上了,要不了幾天就讓你原形畢露,外公真的打電話給表姐,讓表姐收下你這個插班生,表姐還跟我訴苦呢!說不敢忤逆老爺子的意思,但會拿你開刀,讓你知難而退,你就等著吧!”

錢延順著陳瑜的話,臉色一苦,道:“你表姐該不會故意讓我天天練習解剖吧?她要是敢這麽惡心我,我就讓外公收拾她。”

陳瑜瞪了錢延一眼,道:“你才惡心人呢!說什麽解剖,怪嚇人的,你可別故意在外公麵前說表姐的壞話,外公真的會訓斥表姐,表姐吃癟了,你就

等著被捉弄吧!表姐整治人的手段,多了去了。”

錢延和陳瑜說笑了一會,看到陳瑜露出一絲倦容,道:“小瑜,睡會吧!你真的累了。”

陳瑜不想睡也不行,錢延的靈力一動,陳瑜便香甜睡去,比任何安眠藥都靈驗,還沒有副作用。

錢延剛給陳瑜蓋好被子,電話就響了,接通後傳出陳國勳的聲音,錢延一咧嘴,心說這速度夠快的,估計剛剛知道陳瑜離開蜀城,否則電話早就打來了。

陳國勳的聲音有些低沉,道:“錢延,好好照顧小瑜,小瑜的身體很弱,你明白嗎?”

錢延忙道:“叔叔,你放心好了,小瑜在我身邊什麽事都不會有,隻會比以前更好。”

陳國勳嗯了一聲,道:“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也年輕過,年輕人都容易衝動,小瑜的身體受不得刺激,作為男人你要把持住,不要給小瑜造成傷害,再像以前那樣,絕對不行。”

錢延聽了這話,臉色頓時發黑,而後石化,這……陳國勳打電話的意思,原來是讓他把持住,禁**,也太那個了吧!丈母娘對女兒說幾句這方麵的問題,在情理之中,嶽父要是提醒女婿這種事,怎麽有種怪怪的感覺?

錢延怎麽回答?隻能哼哈答應,這種話題實在讓人無力繼續下去,電話那邊的陳國勳好像也知道這種事沒法深說,點到為止就好,很快掛斷了電話。

成也一次兩片,敗也一次兩片,錢延看著熟睡中的陳瑜,苦笑不已,終於體會到陳瑜被父母誤會的滋味了,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糾結呀!

錢延盤膝坐在地毯上,將馮老爺子贈送的厚禮拿出來,這是重寶,錢延一直貼身藏著,雖然不方便,可也不敢隨便放在什麽地方,這時不禁向往天魔王記憶中的儲物寶貝,隻要有個入門級的儲物袋,那也方便很多啊!

靈石和魔石上,必定也有封仙伏魔印,錢延現在雖然不敢嚐試解除封印,但不妨礙他研究研究。

封印禁製,在仙魔位麵是大學問,有不少人以此開宗立派,傳承萬世,天魔王在這方麵的造詣不俗,錢延覺得大有潛力可挖。

封印禁製可以理解為陣法,但是比陣法要高深的多,如果說陣法是簡單的數學加減法,那麽封印禁製就是高等函數微積分了,所以錢延要研究封印禁製,必須要從陣法開始學起。

陣法同樣包羅萬象,錢延思索一陣後,決定從簡單的手印訣入門,因為手印訣不但適用於陣法,也適用於簡單的功法秘術,對他現在的幫助最大。

星辰訣運轉,星辰之力牽引著靈力溢出錢延的指尖,兩種力量交錯糅合在一起,錢延以手指為筆,虛空作印。

靈力在空氣中劃出道道線條,這些線條疊加組合在一起,一個簡單的縛靈手印形成,可惜錢延還沒有來得及高興,手印訣便砰的一聲輕響,化為點點靈光潰散,使他愣在當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