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雜毛雞的話說完,錢延沒說什麽的時候,兩個帶路黨已經慍怒撲身而上,抓著雜毛雞的頭發,咣咣的磕在吧台上,幾下過後,兩隻雜毛雞變成暈雞,如煮熟的麵條滑倒在地。

“延少,稍等一下吧!外麵的雨越下越大,徐小姐又喝醉了,很容易著涼感冒。”

錢延點頭,示意帶路黨把兩隻雜毛雞拎到一旁,他坐到徐若琳身邊,看著雙眼通紅,粉麵桃腮的徐若琳,道:“你自己躲起來買醉,難道不知道別人在為你擔心嗎?”

徐若琳努力瞪大眼睛,這樣才能使眼前的一切晃動的不那麽厲害,看了錢延半分鍾才認出是誰,嗬嗬一笑道:“是你呀!來看我的笑話嗎?來奚落我的嗎?”

徐若琳說著站起來,可惜她醉的已經頭重腳輕,腳趔趄一下,扶著吧台才沒有摔倒,隨後雙手抓住了錢延的衣襟,大聲道:“我殺人了,十拿九穩的手術出了意外,病人死了,你知道嗎?是我的疏忽造成的,你知道嗎?”

錢延看著徐若琳大喊大叫,真心受不了,正想把徐若琳弄暈帶回別墅,手才伸出去,徐若琳就貼著他一滑倒地,無力的蜷縮著,嗚嗚的小聲哭泣著。

滿心不爽的錢延看到徐若琳仿佛可憐的小貓縮在地上,不禁輕歎一聲,看來這次醫療事故的打擊,對徐若琳來說不小啊!

錢延把徐若琳打橫抱起來,盡管外麵的雨勢還大,可他不喜歡迪吧和酒吧的環境,呆在這裏實在是**耳朵,摧殘鼻子啊!

剛剛走出小吧台,那個最開始向錢延“兜售生意”的內衣外穿女,尖叫指著錢延等人,道:“威哥,就是他們,把小三小四放倒了,看樣子是搶了小三和小四的菜。”

被叫做威哥的人三十多歲,赤著上身,胳膊上紋著一條青龍,顯得很是威猛,平時就在這個迪吧看場子,混口飯吃,時間長了被人吹捧之下,儼然成了迪吧的大哥,就連迪吧的老板都對他禮讓三分,身邊時常跟著幾個抱大腿混吃混喝的小混混。

威哥身邊站著六七個類似雜毛雞的小青年,聽了女人的話,一下子圍了上去,其中一人嘴賤,看到被錢延橫抱的徐若琳那突出的豐臀,先是吹了一聲口哨,說道:“乖乖,傳說中的臀浪必須要這麽大吧?又肥又翹,極品啊!”

威哥看著暈倒在吧台地上的小三和小四,心裏火氣挺大,覺得錢延等人卷了他的麵子,出來混什麽最重要,當然是臉麵啊!

威哥一咧嘴,示意身邊的人上去教訓一下錢延,他要讓錢延等人知道,在夜森林,他是老大,老板都不好使。

被威哥點名的兩個混混也不廢話,直奔錢延身邊的兩個帶路黨而來,一個飛腳,一個掄拳。

兩個帶路黨笑了,眼前的場景對他們來說好像很久遠,自從跟在刀疤六身邊後,多少年都沒有遇到眼前的情況了,隻見他們衝上去,幹淨利落的一招製敵,兩個混混直接被放倒在地。

兩個混混嗷嗷的慘叫著,一個大腿抽筋,一個胳膊脫臼,對比之下,兩個混混的街頭鬥毆實力弱爆了,差了帶路黨幾條街。

迪吧時常發生鬥毆事件,但是威哥在這裏還沒有吃過虧,看到威哥身邊的人被打倒了四個,很多人都抻著脖子看熱鬧。

威哥覺得自己的麵子馬上要毀了,臉色猙獰,道:“敢打我的人,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

從開始到現在,錢延都沒有正眼看過威哥一下,威哥這類人在錢延的生命中,連過客都算不上,必須忽略。

“走吧!”錢延發現懷裏的徐若琳不老實,使勁的揪著他的衣服不說,身子還扭動,估計是喝多了燒心,但是你也別拿那對大白兔瞎蹭啊!摩擦的滋味真要命哩!

兩名帶路黨惡狠狠的盯著威哥,護在錢延身邊往外走,威哥遲疑了一下,大叫道:“把兄弟們都找來,敢在夜森林搞事,非把你們打出去不可……”

威哥在夜森林這一畝三分地有號召力,一嗓子喊開,平日裏和威哥有幾分交情的小青年都湧了過去,看到錢延等人已經穿過舞池,威哥帶頭去追。

夜森林迪吧外麵,雨勢仍然很大,但就是在這大雨中,二十多輛黑色的轎車一字排開,每輛車的外麵都站著三四個黑衣人,大雨天還帶著墨鏡,手裏撐著雨傘,神情恭謹的似乎在等待什麽。

這一幕吸引了很多雨中行人的目光,有人甚至驚呼看到了駭客帝國真人版,這陣仗,帥呆了,酷斃了,簡直無法比喻了。

錢延抱著徐若琳走出迪吧的門,就有兩名黑衣人跑步迎上去,替錢延和徐若琳撐傘。

迪吧門口又是一陣吵鬧,威哥在二十多人的簇擁下,罵罵咧咧的追出來,嘴裏嚷嚷著讓錢延等人站住,雙手還拿著兩個啤酒瓶。

必然的,看到迪吧門外那清一色的黑色轎車,那整齊劃一的黑衣人,威哥宛若正播放的磁帶機突然卡殼一般,不敢說話了。

凡事就怕比,威哥這些人在迪吧裏麵氣勢十足,無人敢惹,似乎威風的要命,但是現在麵對王文剛的這些手下,集體啞嗓了,有的人腿肚子都開始抽筋,傻子也看出這些黑衣人不好惹啊!

威哥他們就像是土匪遇到正規軍中的王牌部隊,不用打,一比就讓他們泄氣,驚懼,有膽小的已經把身子矮半截,悄悄開溜了。

車門打開,錢延回頭看了看夜森林迪吧門口如同被施展了定身術的所謂威哥,突然低聲道:“那些人,照顧一下。”

錢延是男人,遇到漂亮女人心裏也會火熱,想著要和美女發生點什麽浪漫旖旎的事情,這是風流;但是有意灌醉徐若琳,想要占徐若琳便宜的那兩隻雜毛雞和威哥等人,那就不是風流,而是下流了,雖然隻有一字之差,但結果卻截然相反,令人齒冷。

黑衣眾聽到錢延的話,在為首之人的揮手下,朝迪吧走去,錢延鑽進車裏看到,剛

才還囂張的滿嘴髒話的威哥,已經癱倒在地,啤酒瓶滾在一旁,變成萎哥了。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錢延抱著徐若琳坐在寬敞的商務車上,分別給陳瑜和柳莎莎打電話,告訴她們徐若琳已經找到,讓她們不必擔心。

此刻的徐若琳,雙手環抱錢延的身體,嘴裏不知道嘟囔著什麽,一會哭一會笑,錢延第一次見到女人喝醉了是什麽樣,原來是沒人樣啊!

商務車駛到花園路別墅的時候,大雨已經轉為淅淅瀝瀝的小雨,錢延抱著徐若琳快步走入別墅,先一步回到別墅的陳瑜和柳莎莎趕緊迎上來。

陳瑜看著臉色紅若滴血的徐若琳,驚愕道:“表姐怎麽了?什麽味道啊?”濃烈的伏特加味道刺的陳瑜有些頭暈。

柳莎莎撣了撣錢延身上的水珠,道:“快點上樓吧!我和小瑜給若琳姐洗個澡,怎麽喝成了這樣啊!”

錢延抱著徐若琳上樓,問道:“外公呢?怎麽沒有看到?”

陳瑜哦了一聲道:“早上被林叔叔接走了,說是要表表孝心,晚上估計不會回來了。”

說著話,幾個人來到樓上的房間,錢延剛想把徐若琳放到**,讓錢延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徐若琳抱著他的手說什麽都不鬆開,嘴裏還一個勁的往外冒著外星土話,誰也聽不懂說的是什麽意思。

錢延掰開徐若琳的胳膊,心中暗忖,喝醉的女人,真讓人頭大,好在陳瑜和柳莎莎都不喜歡酒,即使喝也是淺嚐輒止。

也許是錢延掰開徐若琳的時候勁使的大了點,徐若琳吃痛,略微清醒了一點點,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錢延,咯咯一笑,道:“錢延……想通了……那我就陪你睡……告訴你喲……我還是處女呢……你想睡我幾次都行……我保證不讓小瑜知道……”

睡你妹呀!錢延聽著徐若琳的醉話,腹誹不已,陳瑜和柳莎莎同樣聽到了,而且正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和徐若琳,錢延不禁頭皮發麻,現在看來,喝醉的女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喝醉以後滿嘴跑火車的女人,傷不起呀!

在錢延正想推開徐若琳的時候,徐若琳再次抱住錢延,在錢延的耳邊滿口醉話道:“我可以不要臉……你想怎樣對我都行……但要告訴我秘密……你治好小瑜的秘密……”

醉成這樣還不忘錢延的祖傳醫術,真夠可以的,錢延一把推開徐若琳,對著陳瑜苦笑道:“表姐喝醉了,一個人最少喝掉兩斤洋酒,腦子快燒糊塗了,你們倆快點給她洗洗,讓她早點睡吧!”

可是徐若琳變身牛皮糖,再次粘在錢延身上,摟著錢延的腰,仰起臉,醉暈暈道:“看不上我……讓你白玩還不行嗎……難道你就喜歡柳莎莎那樣的女人……她有什麽好的……不信你摸摸……我的這裏比她大一號呢……”

徐若琳說著,竟然直接扯掉外套,抓著錢延的手往自己的文胸裏麵塞,一邊塞一邊道:“怎麽樣……很大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