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釣到帥哥踢了他

車子穩穩的停在別墅大門口。

紀一念硬著頭皮推開車門,腦子裏想著怎麽樣才能拒絕他今晚的“施暴”行為。

“去公司。”上官墨吩咐著鄭助。

鄭助有些意外,不過還是照作。

車子調頭,紀一念愣愣的看著車子又開走了。

誒,走了?

紀一念意外過後,臉上便露出笑容,整個人都輕鬆了。

這不跟著回來,那就說明今晚平安度過。

歡歡喜喜的回了臥室,洗洗躺在**。

次日一早,紀一念換了身衣服下樓。

“太太。”傭人恭敬的站在餐廳。

“嗯,上官墨還沒有回來嗎?”她坐到餐桌前,喝了一口牛奶。

傭人回,“先生剛回來,現在在書房。”

“噢。”紀一念揚眉。這是夜不歸宿啊。

若是個長的美若天仙的老公一晚不歸,她一定急。

但上官墨長的很安全,她一點也不擔心。

要是他真跟哪個女的看對了眼,她絕對會退位讓賢。

紀一念吃完早餐,就看到上官墨走出來。

“收拾一下,一會兒出去。”上官墨說完便上了樓。

“去哪裏?”紀一念追上去。

上官墨進了臥室,脫掉外套,“約了打球。”

紀一念想起來了,昨天鍾美樺說過今天約一幫朋友去打球。

忽然,紀一念湊過去在他身上嗅。

“你喝酒了?”紀一念皺眉。

上官墨沒理她,直接去了浴室。

聽著裏麵嘩嘩的水聲,紀一念摸了摸鼻子。

大清早的還有酒味,可見昨晚一定是去買醉了。

嘖嘖嘖,上官墨會買醉,真是稀奇啊。

有錢人玩耍的地方都不一樣。

紀一念手擋在額頭,眺望著這一望無垠的草地,簡直是開了眼界。

現如今的地就跟金子似的,偏偏還有這麽大的地方空著隻供有錢人來消遣。

“其實我們不用來的。”紀一念看著身邊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每次看到他臉上的麵具,都會出戲。

又不是拍電視,裝蒙麵俠,戴著麵具很怪異。

更何況,來玩的,他竟然穿一身正裝。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來談公事的。

“你去玩,我在這裏等你。”上官墨坐在鄭助準備的椅子上,翹著腿,抱著筆記本電腦,大有一副在這裏辦公的樣子。

紀一念無語,“我說大哥,是你要來玩的。現在你坐在這裏,讓我去跟那些陌生人玩。玩什麽?”

上官墨的目光落在電腦屏幕上,那些數據倒映在他的眼裏,“作為上官太太,基本的社交要會。”

“難道不應該是金屋藏嬌,不用拋頭露麵嗎?”她才不要跟這些人碰麵。

現在她的身份是上官墨的太太,露一麵,就能讓人記憶深刻。

她是個低調的人,可不想被別人記在腦子裏。

上官墨眼睛都沒抬一下,“我沒那些規矩。”

紀一念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反正你不去,我也不會去的。”哼,想讓她一個人下水,獨善其身,沒門!

“沒想到,你對我依賴性這麽強。”上官墨停下了忙碌的手指,抬起眸,眼光帶著一抹戲謔。

紀一念微愣,“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子。不就是玩嘛,誰不會。那麽多帥哥,說不定還能釣上一兩個,然後我就踢了你!”說罷,戴著棒球帽就朝人多的地方去了。

鄭助又恰好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抖了抖肩膀。

太太真不是凡人,敢當著老板的麵說這種不要命的話,真是服氣了。

上官墨望著女人去的方向,她正跟幾個男人聊著天。

眸光微緊,薄唇輕抿。

她倒真是吃得開,這麽快就跟他們打成一片了。

鄭助站在一旁,戰戰兢兢。

太太呀,能不能消停點?

老板雖然戴著麵具,可那散發出來的陰戾氣息,他都快要扛不住了。

“咦,阿墨呢?”鍾美樺看到紀一念,走向她,看了看左右,不見上官墨。

紀一念回頭,衝上官墨的地方頷首,“有自知之明,所以在那裏沒來。”

鍾美樺朝她看的方向看過去,便見男人坐在高處,如同王者坐在寶座上,俯視天下眾生。

“我去看看他。”

紀一念歪頭聳肩,“你隨意。”

鍾美樺衝她一笑,便走向上官墨。

紀一念看著她的背影,癟嘴。

“嗨。”

紀一念回過頭,隻見一個長相英俊,五官帥氣,有型又魅力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後。

他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十分的陽光帥氣。

“你是……大哥?”紀一念聽著這聲音,猜測著他的身份。

上官琦笑著說:“我隻比阿墨大五個月,他從來都沒叫過我大哥。你也不用這麽叫,叫我阿琦就行。”

“那怎麽行?他不懂規矩,那是他的事。禮儀不可廢。哪怕你隻大他一天,也是大哥。”要她叫他阿琦……嗬嗬,算了吧。

叫一個不熟的男人名字,太唐突,太怪異了。

更何況,他還是上官墨的大哥,更不能叫名字了。

上官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無所謂,你喜歡就好。走,我帶你打球去。”

“不用了。我不會。”紀一念搖頭拒絕。

“沒關係,我教你。”上官琦把球杆遞給她,“阿墨這些年很少參加這樣的戶外運動,今天可能也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出來。不過,你可別指望他會教你。”

紀一念拿著球杆,“我也沒指望過他。”

“哈哈……”上官琦笑聲很爽朗,“你是個不錯的姑娘。阿墨遇上你,是他的福氣。”

紀一念癟嘴,小聲嘀咕,“我遇上他,是我倒了八輩子的大黴。”

鍾美樺站在上官墨的身邊,望著跟上官琦一起聊的很開心的紀一念。

“聽念念說,你們是上個月19號登記結婚的。”

“嗯。”上官墨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鍾美樺收回視線,目光柔柔的落在他的身上。

凝視了許久,眸子裏起了一層水霧,“阿墨,我們是相識的日子,是七年前的4月19號。”

上官墨放在鍵盤上的修長手指微頓,隻是一瞬間,又靈活快速的敲打著,“是嗎?我不記得了。”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鍾美樺吸著鼻子,“你恨我,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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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一念:故意?嗬嗬。

聽說,看完文評論的人,會更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