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感覺到了後方的靈氣波動,轉頭看去頓時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隻見此時的侍女在不斷的舞動之時,一個巨大的靈氣之鼎慢慢的幻化出來,並且從鼎上傳來的威壓,使得向北此時行動都遲緩了起來。

在那麵虛幻大鼎的鼎身之上,一個巨大的虎頭怒視著虛空,透露著一種說不出的威風。

“鼎成!!”

侍女一聲大喝,雙手停止了揮舞,大鼎已經形成,她用意念操縱著巨鼎朝著大鼎飛舞到了前方,懸浮在半空之中。

大鼎飛到了侍女與向北的中間,向北一看不妙就準備催動翔靴的瞬移離開這裏,沒料到大鼎的鼎蓋突然掀開,一股強大的吸力朝著向北傳來,顯然想要將向北吸入鼎中煉化。

巨大的吸力使得向北無法繼續前行,如今隻有一個辦法就是閃爍,所以向北沒有猶豫直接施展了一次閃爍,可是讓向北驚訝的是,閃爍的距離竟然變得如此之近,他僅僅閃爍出去了不到數米而已。

“哼!還敢閃爍!!”

侍女在一旁看著向北冷哼著說道,在她眼中向北施展閃爍簡直就是在賭命,運氣好了可以閃爍出去一小段距離,運氣不好就直接陷入空間亂流,肯定會死無全屍。

“不滅仙君,我該怎麽辦?大鼎的吸力太強了,我無法擺脫。”向北感覺到大鼎的吸力這麽強大,心中焦急不已的問道。

不滅仙君也感到非常的焦急,雖然他有很多的辦法可以破解此鼎,但是那些辦法都是建立在強大的實力之上,而他此時的修為被限製在了結丹期,獄血魔王又隻是一道魂體,更加的幫不上什麽忙了。

向北不斷的朝後移動,慢慢的已經靠近了大鼎。

就在這時,侍女催動了大鼎朝著向北飛去,這樣一來更加的加劇了向北的危機。

眼看著大鼎就要將向北收入其中,他沒有時間考慮隻能在此施展閃爍離開,他低頭看著了一下翔靴,剛剛趁著和侍女交談時換上的靈石,有出息了絲絲的裂縫。

當向北準備再次閃爍時,卻看到在前方竟然出現了一個鼎蓋阻擋了住了他,以他此時的閃爍距離根本過不去那個鼎蓋,到時候再讓鼎蓋扣回來,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向北決定朝著另一側閃爍。

然而他剛剛施展了閃爍,消失在原地之時,侍女露出了一絲冷笑,他催發大鼎的靈氣劇烈的波動,立即爆炸開來。

巨大的波動使得向北一下迷失了方向,他淪陷在了空間當中。

周圍的空間都及其的不穩定,空間亂流不斷的在虛空當中瘋狂的亂撞著。還好這個地方沒有空間裂縫否則向北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經過是這樣,可是空間亂流帶起的風刃還是讓向北苦不堪言,周圍無盡的黑暗,讓他感覺到了恐慌、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侍女在引爆了靈氣幻化的大鼎之後並沒有就此罷休,她不斷的施展著招式將這裏的空間徹底的弄得一片混亂,所以的靈氣都躁動不安。

向北眼看不妙,立即施展了金樽對月之術,讓金色的人影將自己包圍,小塔不出現也使得他無可奈何。

但是金樽對月根本不足以抵擋這空間亂流,眨眼就被破滅,一道空間亂流從向北的丹田,頓時向北感到自己丹田的靈氣正在漸漸的流逝。

沒有疼痛感,使得向北非常疑惑。當他低著頭看去時,才發現那道白色的宛如氣體的東西,根本不是空間亂流,此時看起來它更像是一道魂,正在向北的丹田之中不斷貪婪的吸食著向北靈丹中的靈氣。

靈氣的散發,使得越來越多的白魂朝向北而來,靈氣好似對它們有無比巨大的**一般,它們擁擠在向北的丹田之處不斷的吸噬著,向北的靈丹立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縮小。

靈丹在不斷的雖小,向北感到焦急萬分,他急忙從儲物空間當中取出大量的靈石朝著遠方丟去,想要引開這些白魂。

然而當向北扔出靈石後,不但沒有引開身前的白魂,反而引來了更多的白魂。

向北眼看白魂越聚越多,他祭出問天劍,朝著白魂瘋狂的斬去,可是卻無法對他們造成任何的傷害,而靈氣打出的功法,則會被他們直接吞噬掉,這簡直讓向北快要瘋掉。

丹田的靈丹此時已經因為靈氣過度缺乏,而無法在繼續維持下去,破碎成為一塊一塊的固體,向北的修為降到了辟穀期。

白魂的吞噬速度相當的快,僅僅又過了數息的時間,向北的修為就再次跌落到築基期。

“阿!!”

向北發出了絕望的怒吼,辛辛苦苦修煉的修為就這麽的被這些怪物吞噬掉,他不甘心,如果這樣下去等到他肯定活不了多久了,更何況在這虛無的黑暗空間當中,指不定還有什麽樣的危險存在。

“噬魂!!”

向北看著這些怪物跟靈魂有些相像,都屬於虛無之體,故而決定玉石俱焚,反正他也活不了了,就索性的拚了,在臨死前怎麽著也得弄死幾個給自己報仇。

噬魂一出,隻見這些白魂拚命的朝著四周逃去,然而有一些卻沒有離開仍然在吸噬著靈氣,顯然是無法抵抗這種致命的**。

不少的白魂都被向北所吞噬,向北發現吞噬這些跟吞噬平常人的修真者的靈魂有很大的區別,修真者的靈魂在吞噬過後,隻有少部分無雜質的能融入自己的靈魂當中,來壯大自己的靈魂,而這些白魂則不同了,它們完全就是純潔的靈魂,沒有任何的記憶,吸收靈氣全是本能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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