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那個修士,當然也抱著是如此同樣的想法,當然也不敢過於反駁冰羽所以也隻得苦笑著點頭附和著,不敢將身前的這位財主給激怒了。

否則到時候被趕出冰家豈不是又要淪落街頭了,這樣的事情他可不願意發生。

冰羽又怎麽不會不知曉二人心裏的念頭呢,隻不過如今的他的確需要倆人出力,所以也就不願意將這一層關係挑明。

有了冰家的這群修士帶頭,眾人紛紛派遣出手下的修士,前去予以爭奪。

表麵上大家都打著消滅火昇的口號,可是眾人均都知曉這隻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大家真真的企圖其實都是眼前的這把懸浮在空中還散發出耀眼光芒的仙器珍寶。

“情況看起來有些不妙!”

火昇此時真屹立在問天劍的旁邊,他已經看到了正在浮出山峰的向北,可是如今的這股人海對於向北來說,絕對如同災難一般。

如果當時候眾人發現向北,必定會對其進行不利的舉措,如此行為火昇必須極力的去製止其發生的可能,將向北發生危險的概率降至最低。

“來吧!!”

盡管麵對成就成千上百的修士,火昇依舊沒有產生任何懼意,它的雙眸透露出了一股堅定不移的意誌,這種堅定的眼神足矣讓一些膽小之輩為之嚇退。

此時眼前的局麵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在山峰的峰頂的下方,黑壓壓的一片修士嘶喊著朝著山峰頂端疾馳著。而在山峰頂端隻有一獸一劍。

火昇的身軀此時顯得是多麽的單薄,看起來頗為竟然有些淒涼的感覺。

千人對一獸,這種局麵完全是壓倒性的,眾人完全沒有考慮過失敗的可能,對於他們來說隻要想好如何爭奪珍寶即可,完全沒有將火昇當成威脅的存在。

“那不是當初的那隻凶蠻之獸,那個時候他就守在向北的身邊,如今問天劍和此獸同時出現在山頂,莫非向北就在此處?”

夢如嫣在觀察到如今的這一局勢之後,大膽的猜測到,原本沮喪的臉頰,如今也浮現出了一抹激動不已的神情。

向北的存活事關重大,這直接關係到了她日後生存的問題,如果不能解決仙靈眼給她帶來的困擾,那麽她必將繼續孤獨下去,不可能有任何人的陪同。

“但願如此!我們去看看吧!”

阿三顯得頗為淡定,並沒有表現出來過激的言語,也沒有流露出來絲毫的不滿之色,他把所以的情緒都深深的埋藏在了心底的一個角落。

其實這樣的做法並不妥當,如果時間長久了,難免這顆種子會發芽,會成長為蒼天大樹,將其心牢牢的占據,到時候如果在想要處理,一切可都為時已晚了。

不過對於這一點,阿三好像並不擔心,他對於自己的自控能力好像非常的有信心。

“竟然還活著,這小子還真是福大命大,不過這樣也好,待我風聖之體大成,到時候讓我親手解決了你!”

南宮天則與二人的觀點完全的不同,甚至於完全處在了與二人相反的另一個極端,對於向北的生死完全的是另外一個看法,不過他也僅僅隻是在心中說道,並沒有完全的講出來。

可是他的這幅陰森的表情,看起來就不像是替他人擔憂,讓人一眼就能看出整個人都不懷好意。

“南宮天,你怎麽了?”

夢如嫣感到頗為疑惑的詢問著,其實這完全也是出於好心,畢竟倆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也算是老朋友了,所以看到如今的南宮天一副這樣的表情,感到頗為擔憂。

阿三聞言則也朝著南宮天看了過去,露出一副不解的樣子,按照阿三的猜測南宮天必定是因為先前的戰鬥而有所損傷,所以才會感到有些不適應。

“你還好吧?”阿三擔心的問著。

南宮天被倆人如此關切的詢問,立刻感覺有些別扭,由於很久沒有人如此關心他了,所以這突如其來的溫暖,反而讓他感覺頗為不適應。

“你還好吧?”阿三擔心的問著。

南宮天被倆人如此關切的詢問,立刻感覺有些別扭,由於很久沒有人如此關心他了,所以這突如其來的溫暖,反而讓他感覺頗為不適應。

習慣了特立獨行,生活在自己世界當中的南宮天,其實很少考慮別人的想法和感受,他總覺得這個世界就是為他而存在的。

沒有了他這個世界也就即將毀滅,而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應該非常的崇拜他,以至於應該跪伏在他的腳下,如此才能讓他感覺到自己的重要性。

可是這終究隻是他的一味幻想而已,現實是殘酷的這樣的事情終究是不可能發生的,可是盡管知道這些都不太現實,南宮天依舊不願意醒來,不願意真正的去麵對這個世界。

他總是抱著一絲絲的幻想,認為隻要自己肯努力,那麽未必將來不會站在凡界的最高點,成為頂端大能的存在,到時候幻想終究還是會實現。

所以,南宮天其實是一個極度自閉,自大,甚至於有些瘋狂的人,隻要是他所認定的,外人基本很難改變。

正是這一性格,才會導致當初僅僅因為一個麵子的問題,讓其深深的記恨了向北數年之久還沒有平息,這一切都因為他早已認定向北是他必殺的仇人,隻有親手擊殺了向北,才足以化解心中的那微不足道的恨意。

“還好,不勞你們擔心了,還是趕快過去看看向北究竟在不在這裏為秒!”

南宮天略到一絲笑意的說著,整個人看起來早已沒有了那時的陰森,感覺宛如變了一個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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