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知道阿三心中所想,他用神之眼略微的觀察了一圈周圍的狀況,大致估計出了危險的等級。

在排除了一切意外的因素之下,此地的修士想要攔住阿三的幾率幾乎為零,但是為了防止意外的發生,向北還是決定留下與阿三作伴。

怎麽說他的金鵬妖翅一旦施展而出,速度究竟是要比阿三快上一些,如若不敵之時相比有信心逃之夭夭而不被眾人追上。

所以向北非常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立場,他淡淡的說道:“無妨,花子你先與灰毛鼠出去,我留下來陪阿三便足矣!”

“可是……”

花子還想要繼續勸說二人,卻隻見灰毛鼠皺著眉眼神嚴肅的看著他,緩緩的搖了搖頭。

當他看到灰毛鼠表現如此反常時,不由的當即忍住了後半句話,並且朝著灰毛鼠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既然如此,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我與花兄便先告辭了!”

灰毛鼠非常友善的說著,話語剛落便拉扯著花子朝著沒有被滅世雷劫所覆蓋的區域緩緩的前進。

突然被拉扯而走的花子還沒來得及與向北道別,便就這樣被灰毛鼠拉扯到了一旁。

可是倆人僅僅走出了將近百米的距離之後,變停頓在了此處。

“灰毛鼠,你剛才到底是為何意?難道是向北和阿三有什麽問題?”

花子非常不解的詢問道,他非常疑惑,為何要先行離開,畢竟在阿三的手中,可還拿著金鵬少主,如若一旦出現任何的意外,他們二人回去也十分不好交代。

不過他覺得灰毛鼠不可能不考慮這一點,他這樣做肯定是因為有些無法言語的難處,畢竟向北和阿三都是人族的修士,盡管關係再好,有些關乎種族的核心機密,還是不能夠隨意透露的。

所以一直到了這個地方他才會忍不住的開口詢問。

此時的灰毛鼠露出了嚴肅的表情,他警惕的注視著周圍,樣子看起來讓人感覺有些不安。

”難道即將有什麽重大的事情發生?”

看著灰毛鼠居然遲遲沒有回應,花子忍耐不住再次繼續追問道。

“噓,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

灰毛鼠示意花子安靜下來,讓他憑借著自己的感覺去感知此時的狀況。

花子聽從了灰毛鼠的旨意,他深吸了一口氣,放鬆下來閉目靜靜的感應著周圍環境的異常之處。

“呼……呼……呼……”

在這沉靜的時候,花子那深呼吸的聲音,不斷的響徹在其腦海當中,不過這並不影響其感知的能力,相反還會幫助其更快的進入狀態。

此時的閉上眼睛的花子,在原本黑漆漆的世界當中,漸漸的在腦海當中形成了一副影響,他不斷的捕捉著每個人的行蹤,略微的停滯之後,便快速的轉移尋找下一目標。

很快,在一處原本以肉眼看去仿佛如同虛無一般的地方,隱藏著一名行蹤極為詭異的修士。

當發現了此人之後,花子頓時高度集中的精力,將自己的感知的能力,全都聚攏到了此處。

結果隨著精力的集聚,越來越多的修士出現在了花子的腦海當中。

看到這一幕後,花子頓時被震驚,他緩緩的睜開眼睛,略微擔憂的看著灰毛鼠說道:“怎麽會有如此的多的修士埋伏在此處?”

“究竟有幾人?”灰毛鼠有些不安的詢問道,當看到花子的神情如此的驚訝,他就猜測到事情也許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糟糕。

他靜靜的凝望著花子,心中已經做好了最大的打算。

“大約有將近三十多人!灰毛鼠,你是如何察覺到這群埋伏的修士?”

其實花子的震驚並非因為對方的人數眾多而感到震驚,反而是因為灰毛鼠居然可以察覺到連他都沒有感知在遠處的隱匿修士,這一點才是讓其最為震驚的地方。

在以往的經曆當中,灰毛鼠可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能力的征兆,如今可是第一次,這樣的表現如何能不讓花子而感到震驚,故而才會如此驚訝的詢問道,樣子看起來仿佛是被暗中隱藏的修士驚嚇到了一般,事實卻並非如此。

灰毛鼠誤解了花子驚訝的原因,所以才會如此的愁眉不展,畢竟能夠讓花子感到驚訝的人,在元嬰期實在是少的可憐。

畢竟花子憑借著自己速度方麵的優勢,完全可以輕易的擺脫任何人。

盡管身法並非突出,但是速度快,這就是王道,任你拚死拚活,你就是追不上,就算你有一身的本領,也無可奈何。

當然,擁有著金鵬妖翅的向北實屬例外,他的速度早已超過了花子,隻不過由於使用的時間,過於短暫而有些生疏,所以靈活性方麵並沒有花子那般的靈活多動。

“當中隱匿在暗處時,我便感覺到有件珍寶不斷的跟隨著李蓋,而當李蓋身死之後,卻一直尾隨在我的身後,如果你沒有感覺錯的話,我想在這群修士的手中,必定擁有著一件寶器的存在!”

灰毛鼠目光堅定,神色非常的嚴肅,對於自己對珍寶的感覺,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因為他知道,自己對於珍寶的探查是根本不可能出錯的,隻不過向北的問天劍,卻惟獨是個例外,其中究竟為何無法感應到問天劍,就連灰毛鼠自己都搞不清楚其中的緣由所在。

不過也僅僅隻有那一次,灰毛鼠沒有察覺到,除此之外,他毫無失手,每次的對於珍寶的定位和判斷,都是極為的精準的。

“原來如此!不過不必擔心,一切有我在!”

在知曉了灰毛鼠是如何察覺到那些修士的原因之後,花子頓時眉開眼笑,臉上的哀愁之色一掃而光,整個人看起來都仿佛瞬間拋棄了所以的壓力和包袱一般,非常的輕鬆。

一旁的灰毛鼠,在看到如今的這個狀況時,還有些不明所以,他不知道為何花子的神情,會有前後如此巨大的反差。

花子如此突然的一下子的轉變,頓時讓灰毛鼠失去了方向,搞的他是一頭的霧水,難以捉摸其中的原因究竟為何。

當然蒙圈的人並非隻有灰毛鼠一人而已,遠處的向北一直也都在神之眼觀察注視著花子和灰毛鼠的處境,如果有意外發生的話,他也可以在第一時間感到那裏進行援助。

畢竟神之眼的視距非常的遠,而且還帶有透視和無死角的強大功效,反正如今隻是維持神之眼所費的靈氣,他已經可以支持。

怎麽說元嬰期的修士,在靈氣方麵都肯定會超出結丹期數倍之多。

即使向北是剛剛進入元嬰期,但是經過了問天劍和那座比較詭異的山峰之後,向北也不知為何自己的元嬰竟然已經穩定了下來。並且實力居然都達到了元嬰初期的頂峰狀態,隻要突破隔膜便可以一句挺進元嬰中期的修為。

“怎麽會這樣,難道是中了幻術嗎?”

向北皺著眉頭喃喃自語的說著,語氣當中透露著無盡的擔憂之色,看起來對於花子二人他還是頗為關心的。

盡管大家並非是同族之人,可是花子接二連三的試好,還是成功的取得了向北的友誼,畢竟在第一次見麵時,如果不是二人,恐怕此時的向北還知道會身在何處,問天劍也就不會真正的開啟,問天宮自然也就不可能出現在此處,而他們也就不知該身在何處,可能正在與他人激鬥,可能也正在謹慎的渡過著一個險境,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發生,生活往往總是就是這樣的充滿著意外和不可預知性。

妖族的大祭司,盡管能夠預測到一些未來的事情,可是那些事情也僅僅隻是結果而已,並沒有過程,也沒有絲毫的原因和預兆,並且這種測試的準確率也不是非常的高。而為當初豹族所預言的大祭司,也是在消耗了餘下生命的時光和歲月之後,才得出了準確度如此高的一個結果。

由此可想而知,大祭司的壽命是多麽的短暫,每一次的專心預測,他們都必須耗費掉一定的生命時光,才有可能使得預言的準確率稍加提高一些,不過即便是這樣,還是會有意外發生,導致結果偏離預言的軌道,從而導致後麵的事情也將會隨之紛紛作出改變,而這則預言也就意味著失敗而被終結。

“幻術?哪裏有幻術?向北你自言自語的說什麽?”

阿三非常不解的詢問道,對於向北的自言自語讓他不能理解,畢竟他並不知曉此時的灰毛鼠和花子那邊所發生的事情,故而才會如此的困惑。

不過還未等向北回話,阿三就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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