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慧望著被冰凍住的劉大彪緩緩走上前去,隨手拍了倆下說道:“不愧是冰家絕學,在下雖然早有耳聞,卻還是第一次看見,威力果然不同凡響,據說六龍齊出可封禁天下萬物。”

“還有這一說?”向北疑惑的自言自語道,他不知道那些什麽傳聞,當初他也隻是看了冰嘯天施展,但是由於修為問題,他現在隻能模仿出一條而已。

“向公子莫非不知?”錢慧很是疑惑,既然都能使出來居然會不知道這個招式的威力,他哪裏知道向北也不過是看了一眼就輕鬆的模仿而出。

“嘿嘿,恕不相瞞,我的確是不知道!”向北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

餘晨晨從後麵走到向北的身旁,準備詢問他是如何學會的這招時,卻看到向北不斷的朝他使著眼色,餘晨晨疑惑不解的搖了搖頭。

“笨的跟個豬一樣!”

向北在心裏吐槽了一聲,皺眉望著劉大彪不在理會餘晨晨。

而餘晨晨則站在了原地,思考著向北剛才到底打算跟他想要表達什麽意思,一時間也忘記了詢問。

錢慧看著望著向北,心中猜測到他們倆人之間一定有什麽秘密,不過想了想跟自己也沒什麽關係,隨即便釋然的一笑,用一種你懂的眼神望著向北。

“你幹嘛這樣看著我!”向北疑惑的問道。

“嘿嘿!”錢慧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什麽。

“有什麽好笑的,趕緊想想辦法怎麽讓劉大彪恢複過來!他要是一直魔化著,咱們還怎麽行動!”向北沒好氣的說道。

“知道,我有辦法讓劉大彪恢複過來!你就不用擔心了!”錢慧笑著說道。

隨後隻見他一隻手放到冰塊之上,閉上了眼睛,嘴巴雖然可以看見在動,卻聽不到任何聲音。

很快,冰塊中的劉大彪的身軀緩緩的縮小,眼神也慢慢的恢複了平靜,他身上的傷口居然也開始愈合,真是令人難以置信,此時的劉大彪看起來好像如同什麽都沒發生過一般。

“你看,好了。我說過他不會有事的!”錢慧笑著說道。

“你是怎麽做到的,我剛才看見你嘴巴一直在動,你念的什麽東西?”向北疑惑的詢問著。

“其實我也不知道,好像從我記事其我就已經會了。”錢慧淡淡的說道。

“你也不知道你念的什麽東西?這怎麽可能,那你怎麽知道他能讓魔化的劉大彪恢複呢?”向北追問道。

“因為我念的那個有平靜心態的作用啊,可以讓你靜下心來,擺脫魔念!”錢慧解釋道。

“你還說你不知道那是幹嘛的?”向北斜眼看著錢慧,一副你露餡了的姿態。

“額,我真的不知道!”錢慧尷尬的說道。

向北白了一眼錢慧,沒好氣的說道:“你到底說不說?”

“我不知道怎麽說啊!”錢慧急的是焦頭爛額,隨後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說道:“要不然我念一遍,給你們聽怎麽樣?”

“好!念吧,我倒要看看這是什麽東西,居然幾句話就能讓人擺脫魔念的操控!”向北疑惑的說著。

“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羅耶…………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羅耶”

錢慧不斷的重複著這句話,緩緩的他自己進入了一個奇妙的狀態,好似天地間一切都平靜了下來,心情不再焦躁不安,好似沒有什麽事情可以讓他感到憂慮。

向北本來疑惑的心情,在聽著錢慧不斷詠誦著的同時,自己的心情好像也被輕撫,那種感覺讓向北身心陶醉,他閉目享受著此刻心中的平靜,這種無憂無慮,天地間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的感覺,讓他久久的不能自拔。

餘晨晨同樣沉侵在了這樣一種美妙的氛圍當中。

在這黑暗部落的洞穴中,幾人就這麽原地閉目站立,在他們的身旁一座冰封雕像屹立在那裏,時間好像如同靜止了一般,停留在了那一刻。

“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羅耶”

很快錢慧詠誦完最後一遍,生息了一口氣。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望著向北和餘晨晨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他拍了拍向北的肩膀,向北從自己的思緒中醒過來,他驚奇的望著錢慧說道:“你什麽時候停了?糟糕咱們在這站了多長時間?”

“不用緊張,現在應該過了大概不到半刻鍾。”錢慧笑著說道。

“什麽!不到半刻鍾,我怎麽感覺過了好幾個時辰了!”向北驚訝的說道,向北感覺,這個就如同自己的幻術一般,隻不過不同的是他不是將人帶到另外一個世界,而是讓你沉侵在自己的時間中,如果剛才錢慧一直詠誦下去,他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麽事。

餘晨晨此時也從自己沉侵的世界中醒來,隻不過不同的時,此時她的臉上充滿了驚訝之色,她驚愕的看著錢慧,好像如同看到妖物一般。

向北察覺到了餘晨晨的異常,他疑惑的問道:“你怎麽了?身體不舒服嗎?你怎麽這麽看著錢慧。”

“抱歉,餘小姐在下並不是有意的,如果有不妥的地方,還請諒解!”錢慧也看出了餘晨晨的臉色有些不對,當即抱拳表達歉意。

“這是迷術!”餘晨晨緩緩的從嘴中說出了四個字。

“你再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明白。”向北疑惑不解的問道。

“我聽師傅曾經說過,在很久以前靈澤大陸曾經出現過一個強大的宗派,他們的實力堪比聖地,在當時沒人敢與之抗衡。聖地因為有規則的枷鎖,也不能出手削弱,就這樣他們發展的越加的強大。”餘晨晨自言自語的說著。

向北突然打斷了餘晨晨說道:“你可別告訴我,錢慧所詠誦的是那個門派的看家絕學。”

餘晨晨沒有理會向北,自顧自的繼續說道:“在那個年代,大陸上的幻術隻不過是迷術中的一個分支,並不像現在占據了主要的位置。而那個宗派,他們也並不稀罕爭強好勝,從來都沒有挑起過任何的事端,但是人們好像並不喜歡他一枝獨秀,所以的優秀弟子都被其占據,終於有一天,好似是上天也看不慣了他們。一柄巨錘從天而降,將其宗派砸了個飛灰湮滅,弟子死傷無數,眾人趁機將他鏟除。”

向北此時也聽的入了神,完全忘記了現在自己的處境,下意識的問道:“然後呢?那個宗派怎麽樣了,有什麽有人生還。”

“據書中記載,那個宗派的弟子無一人生還,但是宗中的幾名長老,卻被宗主用逆天神功送走,躲過了一劫。最後宗主死在了門派的廣場中央,他盤膝而坐,十隻相合,他用自己最後的生命保住了自己的宗派。”餘晨晨緩緩的說著。

“那個宗主還挺了不起的嘛,不過你說了這麽多和錢兄又有什麽關係呢?”向北疑惑的問道。

“是啊,雖然我也很敬佩那位前輩,但是這個和我有什麽關係呢?”錢慧也深感困惑。

“我還沒說完呢,你倆急什麽急,接來下才是重點!”餘晨晨沒好氣的說道。

劉大彪在冰塊中望著幾人,心中埋怨道:“你們倒是把我弄出去再說啊,這裏麵可是很冷的!太沒有人性了!”

“那幾名長老隨身攜帶者藏經閣與那個從天而降的大錘子,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大陸,他們隱世潛修,很少出世,不過每年都會有弟子入紅塵來進行曆練。那個宗派就是禪宗。”餘晨晨說道這裏,斜眼看著錢慧,很明顯的就是懷疑他是禪宗的弟子。

向北卻不以未然,他打趣的說道:“得了吧,你從哪懷疑錢慧是禪宗的弟子了?還有禪宗是個什麽樣的宗派?”

“禪宗就如同現在的佛宗,隻不過好像倆家的關係有點複雜,有人說佛宗是禪宗的分支,不過也有人說兩宗根本無任何關係。”餘晨晨含糊的說道。

“佛宗?別逗我了,錢慧他連個大禿瓢都沒有,怎麽可能是禪宗!”向北笑著說道。

“我是有證據的。剛才他詠誦的就是禪宗的迷術,可以把人迷惑進入靜心的狀態。”餘晨晨辯解道。

“得了吧你,什麽迷惑。人家那是真正的讓你進入平靜的心態,對與外界的紅塵瑣事不在思考。你懂個屁啊,不過話說回來,如果在戰鬥中,詠誦的話,倒是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向北陰險的笑著說道。

“現在你應該知道,為什麽我剛才不出聲詠誦,而是通過手掌將以意念傳達了吧,其實當我詠誦這段心經時,我自己也處於一種奇妙的平和狀態,根本無法傷人!”錢慧解釋道。

“沒關係啊,你不能傷人,我們可以啊,我們隻要將聽覺屏蔽不就聽不到了!”向北顯然早就考慮到了這點,一挑眉宇說道。

“額,”錢慧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麽,隨即好似想起了劉大彪好像還被冰封著急忙說道:“劉大彪還被你冰封著呢,會不會被凍死啊!”

“當然不會,這個隻是將人禁錮,再說他都是辟穀期的修士了,應該不會有的大礙!”向北說著,緩緩的走到了冰塊旁邊。

此時向北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並不會解除。隻會施展此術,他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額,這個咱們該怎麽把劉大彪弄出來呢?”

“你在問我倆嗎?”餘晨晨疑惑的望著向北。

向北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好像真的不知道怎麽解除這個東西!”

“那咱們該怎麽辦?總不能把大彪扔到這裏吧。”錢慧擔憂的說道。

“你們別急容我想想辦法!”向北說著,在腦海中詢問了起來:“莎拉,這個九龍冰封要怎麽解除冰凍效果!”

“你怎麽這麽笨,你不是會噬靈術嗎,九龍冰封打出的為冰屬性靈氣,是你自己打出的你當然可以用噬靈吸收回來了!”莎拉沒好氣的說道。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

向北得知了辦法後,當即將手放在了冰塊上施展了噬靈術,隨即眼看著冰塊緩緩的縮小著,沒一會劉大彪就重新恢複了自己。

“我滴個娘啊,你們可真不夠意思,居然不管我了。凍死我了!”劉大彪出來後對眾人抱怨道。

“嘿嘿!”向北尷尬的笑著,撓了撓頭感到很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好了,咱們走吧你不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嗎?”餘晨晨看見氣氛有點尷尬,當即出來暖場說道。

向北立刻心領神會的說道:“奧對,咱們趕緊走吧!”隨後朝著餘晨晨投去感激的眼神,並且在心中想道:“這丫頭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機靈了?”

望著向北投來的感激眼神,餘晨晨對著調皮的吐了吐粉嫩的小舌頭,看起來甚是可愛。

幾人很快的來到了石屋中,站在劉大彪剛才砸出的洞穴邊緣朝下望去,發現一眼竟然看不到底。底下漆黑一片,看上去甚是恐怖。

“你確定咱們要下去嗎?”餘晨晨說話都有些顫抖,眼神中透漏著一種莫名的恐懼。

“你說呢,如果你不想下去的話,倒是可以留在上麵,不過我可先說好,一會我們可不會再上來哦!”向北走到餘晨晨的身後說道。

略微停頓了一會,向北覺得這還不夠,就添油加醋的說道:“等等黑暗部落的人回來,看到你這麽一個貌美如花年輕漂亮的女子,指不定就將你拖到角落裏……”

向北說著又走到了餘晨晨的身前,一臉壞笑的望著餘晨晨。

“怎麽樣?”餘晨晨小聲的問道,雖然他猜測出了一點,但是還是很不確定。

“你說呢?我知道你猜出來了!”向北說著,轉頭對著劉大彪說道:“對不對,大彪子。”

“阿?對!”劉大彪管他三七二十一呢,也不知道向北說的是啥,反正就是對。

“什麽嘛,你就知道嚇唬我,這裏這麽高下去會不會摔死啊,我才辟穀期不能長時間飛行的!”餘晨晨擔憂的說道。

向北轉到餘晨晨的背後,突然將其抱起跳了下去並且說道:“試試不就知道咯!”

“啊!”餘晨晨被嚇了一跳,大聲的叫著。

眼看著向北已經下去,劉大彪與錢慧對望了一眼後紛紛跳下。

“別叫了大姐,我的耳朵都快受不了了!”向北說著祭出了自己的問天劍踩在腳下,緩緩的下落者。

而錢慧則祭出了自己的那跟軟體的靈劍,載著王野緩緩的朝下落去。

“我說老錢,你說你做劍幹嘛做個木頭的!”劉大彪的聲音回**在著黑暗的通道之中。

向北聽聞後,略感疑惑,因為他剛才明明看見,錢慧用的是一把可以軟化的靈劍,怎麽是木頭的呢?

“老劉我說你問過多少遍了,怎麽還問啊。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這把劍在我記憶中就一直在我身邊,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是木頭的,不過一般人看不出來,而且比一般它不但韌性非常驚人,還不容易折斷,這麽好的兵器我幹嘛不用!”錢慧解釋的說道。

“老錢你就每次都拿這個借口唐賽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這把劍威力巨大!”劉大彪一臉得意的說道。

“哪裏威力大了?我怎麽沒看出來?”向北在倆人下方緩緩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隱隱對著把劍有一種畏懼的感覺!”劉大彪豪爽的說道,並沒有一點尷尬的意思,他覺的害怕就是害怕,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不過這樣讓向北對其好感大增,向北也不太那些愛做作的人,比起那些拐彎墨跡,絮絮叨叨的,向北反而更加喜歡豪爽的性格。

“我就跟你說他是禪宗的吧,連那把劍都是禪宗獨有的木劍。現在你們該相信我了吧!”餘晨晨緊緊地摟著向北,閉著眼睛緊張的說道,隨後她又說道:“怎麽還沒落地,這個到底有多深啊!”。

其實此時的向北距離地麵不過半米高,他疑惑的回頭望去才看到餘晨晨居然嚇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他敲了一下餘晨晨的腦門說道:“好啦,可以下來了。不過我說你一個修煉之人,怎麽還會怕高呢!”

“怎麽拉不可以嗎?我不僅怕高,我還怕黑!那種明明睜著眼,卻什麽都看不見的感覺太嚇人了。”

餘晨晨說著鬆開了向北,從他背上跳下,穩穩的落在了地上,大呼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似安心了一般。

向北同樣收起了自己的靈器,站在了地上望著四周的環境,向北覺得這個地方好像應該有一個平台才對?因為看到自己站的地方明顯比周圍低了一人多高。

而且這缺失的部分及其的大,以至於他一開始就以為這才是地平。

“向北,你是怎麽發現這個地方的?我來了一年多,怎麽從來不知道我們這裏還有這樣一個地方!”劉大彪疑惑的說道。

“大彪子,你一個看大門的,黑暗部落怎麽可能把所以機密都告訴你,我想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比如咱們隊長是黑長老的外孫,我想你一定也不知道!”錢慧笑著說道。

“什麽還有這回事?他奶奶的我說那小子怎麽天不怕地不怕的!”劉大彪恍然大悟的說道。

隨即劉大彪又疑惑的問道:“你不跟我一樣是看大門嗎?你從哪知道的,不會是忽悠我的吧!”

“我當然沒有忽悠你,至於我從哪知道的。你看!”錢慧說著,將手中的儲物袋朝著劉大彪晃了晃。

向北疑惑的問道:“你什麽時候拿的?我怎麽不知道。”

“就是剛才路過順手拿的,向兄給你看樣好東西!”錢慧笑眯眯的說道。

“什麽好東西?”向北疑惑的問道。

“對啊,趕緊拿出來吧!”劉大彪在一旁也催促道。

“別急!”錢慧安撫了一下劉大彪的情緒,從儲物袋中祭出了一張符紙,上麵刻畫著一座小陣。

“這是什麽?”劉大彪與向北異口同聲的說道。

“嘿嘿!不懂了吧,我現在就給你們說說這個的來曆。”錢慧嬉笑著說道。

但是向北心中卻隱隱約約的想起了什麽,他記得當初在青山派的後山,李亮在最後關頭所使用的東西與這個一模一樣,當初他清晰的記得這種符紙威力是多麽的巨大。

隨後向北仔細觀看了一下,果然這倆字符紙一模一樣,隻不過是上麥刻畫的東西有所不同。

“這東西叫什麽?”向北雖然知道它威力很大,但是卻明白他到底叫什麽。

“這個東西叫符寶,你們可別以為他隻是一張符紙那麽簡單,這張小小的符紙裏,可寄存著一名元嬰期高手的全力一招,當然一般人得到這種東西是不會一次性使出的,他們會根據敵人的實力酌情使用!”錢慧解釋道。

“那你這上麵畫的這個東西,是代表的什麽招式呢!”向北疑惑的問道。

“這個上麵據我的了解,應該是一個火屬性的攻擊型陣法,而不是招式。哎!”錢慧說道這裏,歎了口氣顯然有些失望。

“怎麽了?你歎氣幹嘛,得了這麽好的東西還歎氣!”劉大彪沒好氣的說道。

錢慧白了一眼劉大彪,緩緩的說道:“你懂個屁啊!這個符寶是個陣法,就意味著隻能使用一次你懂嗎?要是招式的話可以使用多少消耗多少,而陣法一祭出就會全部消耗,否則陣法不攻自破。”

“為什麽會不攻自破,難道因為靈氣不足?”向北猜測道。

“向兄果然聰慧過人!不像劉大彪那個木魚腦袋!”錢慧說著又白了一眼劉大彪。

劉大彪可不樂意了,低著頭自言自語道:“不誇我也就算了,幹嘛還有損我!”

“大彪子我說的可是事實!你要麵對現實,不過你也不必太過煩惱,佛家常說煩惱與菩提,皆是一心,本無自生,能轉煩惱為菩提,即是轉識成智義。”錢慧微笑的說道。

“你說的什麽狗屁玩意!後半句我一個字都沒聽懂,什麽煩惱菩提!”劉大彪懊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