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聽聞後,眉頭略皺思考了起來,他其實並不想歸順於向北,因為那樣他會背上一個叛徒的惡名,本來就已經沒有幾年的活頭,還有背負惡名,讓他深感壓力。

不過隨即他又想到了身後那八個青年,他們當中年紀最大的也不過三十,而最小的卻隻有十九,以後的路還很長,這些人如此信賴於他,他必須對這些人負責,不能因為自己的執念而毀了這些青年的人生。

“也罷,不過即便老夫順從,這位向公子會收留嗎?”馬老略帶一絲憂愁與無力說道。

“當初馬老言助與我錢某,在下怎麽不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隻要你肯歸順,我定當幫你跟向兄勸說一番,不過結果在下就不敢保證了!”錢慧說著眼睛斜視了一眼向北。

“馬叔,你怎麽能歸順於他,他可是殺死了六弟!”一位胡子拉碴,看起來比較拖遝的中年人說道。

“你給我閉嘴小王,如果你好生修煉,以你的資質早就到了結丹後期,我們還至於這樣嗎,小六的死你逃脫不了關係!”馬老第一次情緒波動如此大。

“馬老,大哥他……”

眾人還想為那個胡子拉碴的小王勸說,但是卻被馬老阻止。

“你們難道想死嗎?如果不是為了你們,我會歸順於他嗎?我活不了幾年了,早死晚死對於我來說沒有區別,而你們以後還有很多的路要走,我不能讓你們在這裏倒下!聽馬叔的一句,不要想著為小六報仇!”馬老仿佛瞬間變得更加的滄桑,無力的說道。

“這……”

眾人剛說了一個字,馬老示意他們不要再說了,隨後說道:“你們心中有數即可!”他害怕向北如果聽到眾人說這不可能,會對他們痛下殺手,所以才阻止的。

“向兄,剛才的話,想必你也聽到了。不知道你意下如何?”錢慧笑著說道。

“既然錢兄都說了,我怎麽能不給你一個麵子,不過我是不會收留這些人,當然我也不會殺他們。我向北向來說話算話,至於怎麽辦就交給你了!”向北大有深意的說道。

聽到向北話,馬老皺著眉頭搞不明白向北到底什麽意思。

“馬老他說他不收留我們,也不殺我們,那我們怎麽辦?”老三說道。

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向北轉身對著劉大彪說道:“如果有人想走,殺無赦!”

“你不是說你不會殺我們嗎?”胡子拉碴的老大憤怒的說道,顯然對於向北的出爾反爾,不遵守信用很少惱火。

向北聽到後,緩緩的轉過身,凝望著那名胡子拉碴的中年人說道:“我是說過我不殺你們,但是我又沒有保證過你們不會死,他並不代表我!你明白?我剛才所說的話,隻是建議。”

“你……”胡子拉碴的中年人,別向北的話語嗆到,一時間不知該怎麽辯解。

“錢兄,不知道向公子這是何意?他既不允許我們走,也不想收留我們?莫非?”馬老其實已經猜出了向北的意思,但是他礙於麵子不好直接跟錢慧說歸順於他之事。

“馬老何必明知顧問,向公子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是要你們歸順於我!”錢慧笑著說道。

“這不可能,我們怎會歸順於你,你有什麽身份和地位值得我們歸順!”壯實的老三說道。

“就憑我現在掌握著你們的小命,這樣還不足夠嗎!當然如果你們歸順於我,你們也不必聽我的,所以的事情我還是會讓馬老交待給你們!這樣一來你們也可以理解為歸順於馬老,而不是我!”錢慧說出了一個很奇怪的邏輯,甚至說完後,連他自己都有點驚訝自己怎麽會說出,這麽沒有道理的話。

“馬老不知你意下如何,我們的時間可是有限的!”錢慧催促著馬老。

向北知道現在自己也應該給予他們一些壓力,當即說道:“錢兄,我再給你三分鍾的時間。三分鍾後咱們離開這裏!”他並沒有直接對馬老說,反而對著錢慧說道,很明顯他在指桑罵槐。

“好!”錢慧笑著說道,此時他覺得向北的聰慧其實並不比他差,這次的施壓已經前麵對事情的處理,都是恰到好處,讓錢慧對其的看法有了全新的改變。

馬老也不是愚蠢之人,他知道向北的這句話其實是說給他聽的,而且很明顯向北才是這四人的頭目,他字不斷的做著思考鬥爭。

“馬老,還有一分鍾,我要是你就會在現在給出答案!”錢慧提醒道。

掙紮,還是掙紮。掙紮過後,馬老最終決定,為了那些孩子他順從。當然其中馬老自己本意也不願意就此死去,因為黑暗部落對他並沒有多好,所以他也沒有什麽留戀,隻不過,他不想在年老再釘上一個叛徒的惡名,所以才掙紮。

“我順從!”馬老低著頭,無力的說道。

“馬叔,怎麽能!”那名貌美如花的女子說道。

“小八,不要再說了。我已經決定了,為了你們的生命,我必須順從!”馬老無力的說道。

女子聽到後眼睛頓時濕潤,她抽泣的說道:“馬叔,我們不怕死!我們不希望看到您一大把年紀還受如此委屈。”

“孩子,別哭!其實為誰賣了都是一樣的,生活其實非常殘酷,人活在世上本就是為了贖罪,沒有什麽委屈不委屈的!”馬老淡淡的說道。

“說的好!人活在世上本來就是為了贖罪!馬老你放心既然你順從了我,我不會虧待你,當然你要全心全意的為我辦事。”錢慧拍手說道。

向北看到這個事情已經完成,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此一來他現在除了劉大彪和錢慧之外,還有九人為他賣命,雖然不是直屬於他,但是也相差無幾的間接的被他所控製。

“很好,錢兄既然你的事情已經辦完,咱們該出發了,正事還沒有辦呢!”向北淡淡的說道。

“是!馬老咱們走吧!”錢慧麵帶微笑的對著老馬說道。

向北認準了存放靈石的倉庫,快步的朝著那裏走去。

劉大彪與餘晨晨緊跟在向北的後方。

“你說錢慧怎麽突然想起來收小弟了?”劉大彪疑惑朝身旁的餘晨晨問道。

餘晨晨白了劉大彪一樣,好似再說你說白癡嗎,淡淡的說道:“當然是想嚐試一下當老大的感覺!”

“收小弟有什麽好的,還的給好處,管著管那的,哪有一個人逍遙自在!”劉大彪豪爽的說道。

“這個我哪知道,你應該問問向北!”餘晨晨不知道怎麽回答,故而推給了向北。

向北剛聽到這裏,當即轉過身白了一眼餘晨晨,對著劉大彪說道:“每個人的追求都是不同的,所以做法和觀點也會不同,你不必計較那麽多!做好自己就足夠了!”

“對,對!做好你自己就行了,少管別人。”餘晨晨用教訓的口氣說道。

向北拍了一下餘晨晨的腦袋,嚴厲的說道:“還有你,以後別老把什麽事情都退給我!”

“誰叫你是男人,你要是女人我肯定不會讓劉大彪問你。”餘晨晨調皮的說道。

向北無奈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他覺得跟餘晨晨說什麽都沒用,故而也不在理她,瞪了她一樣後,轉身繼續往前走。

“小北,沒話說了吧!”餘晨晨高興的說道,就好像自己打贏了一場大戰一樣。

“跟你沒法說,你就是一蠻不講理的潑婦!”向北打擊著餘晨晨。

“你說誰是潑婦!“餘晨晨說著就準備衝過去揍向北。

向北急忙朝劉大彪說道:“大彪攔住他,別讓他靠近我!”

“為什麽要攔住她啊!”劉大彪疑惑的問道。

沒等著向北回答,錢慧就已經擋在了餘晨晨的麵前,笑著說道:“因為男女授受不親,餘姑娘你還是裏向兄遠點好。否則被人說了閑話,對於你一個黃花大姑娘,影響很不好的!”

錢慧剛才就已經猜測出,倆人的關係絕非是情侶,反而看起來向兄對於餘姑娘的態度,還帶有一絲絲的警惕,而起倆人之間也並不了解,從剛才向北無心說到她師傅是掌門時,餘晨晨很吃驚,而向北看起來明顯屬於瞎說的,故而錢慧判斷倆人認識的時間不超過一個月。

“錢慧,你給我閃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餘晨晨大吼道。

“老錢,你管人家倆小夫妻之間的事情幹嘛,你不會是看上餘姑娘了吧!”劉大彪吃驚的說道。

向北和錢慧聽到這句話差點暈了過去。

“什麽小夫妻!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好不好,隻不過是同門,他是我師姐而已!”向北無奈的解釋道。

劉大彪聽完後,尷尬的笑著說道:“原來這樣,對不住了向兄誤會你了。”

“老錢,你機會來了,向兄和餘姑娘沒關係!兄弟我頂你”劉大彪豪爽的說道。

錢慧,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眉梢微微跳動,忍了半天,還是爆發了出來,他大聲的對著劉大彪喊道:“去你大爺的,老子可沒有看上餘姑娘!你少在那給老子造謠,惹怒了我,小心我把你煉化了!”

“老錢你裝什麽大爺,整好我剛才還沒打的盡興,來啊,你以為我怕你!”劉大彪不服氣的說道。

馬老與八名青年站在距離幾人的不遠處,吃驚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馬叔,你覺得他們真的很厲害嘛,是不是你估計錯了!我怎麽看,他們的行為舉止都不想是一個強者。”那名成魚落雁的八妹說道。

“馬叔,咱們不如趁他們內亂,乘機偷襲,將他們一網打盡!”一隻腳被錢慧扭斷的小七咬著牙說道。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向北突然以詭異的身法,不知道怎麽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你……”小七驚訝的剛說出一個字,他卻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傳來一絲冰冷之意。

向北冷漠的望著他,淡淡的說道:“這次我就當你什麽都沒說過,下次我可不敢再保證我的劍不會劃破你的喉嚨!哼!”

向北冷哼一聲,轉過頭緩緩的朝著劉大彪幾人走去。

而劉大彪與錢慧也發現了向北,不知道因為什麽突然衝了過去,故而好奇的問道。

當他們看過去時,向北已經將問天架在了小七的脖子上。

向北剛轉過身時,小七突然從儲物袋祭出自己的劍,隨後操縱靈劍朝著向北刺去。

“找死!”

向北說著,當即轉身將自己的飛劍甩出。倆把飛劍碰撞在一起,小七的飛劍當即被斬斷,隨後問天劍快速的從小七的眉心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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