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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此時的向北已經到了那處散發出火靈氣的附近,看著這地穴的牆壁,向北一時間犯了愁。

隨後他拿出了自己的問天,對著地穴的牆壁一怔的亂舞,風罡劍氣隨劍尖而出,頓時在地穴的牆壁上留下了數道深不見底的溝壑。

“這得斬到什麽時候,看來我的想一個快速見效的方法!”向北看著牆壁上的毫無規章的溝壑淡淡的說著。

本來他還想著讓劉大彪砸開,但是當他來到此處看到這裏的厚度時,他就斷絕了這個想法,十幾米厚的牆壁,他覺得劉大彪還沒有達到那種一拳破開逆天的程度。

隨後向北仔細的想著到底有什麽辦法可以快速的破開,無數的招式在向北的腦海中閃過,但是很快的都被否定。

“有了!”向北突然眼睛一亮,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隨後他再次拿起了問天,在空中有規律的揮舞著,並且控製著劍氣使他們環顧在問天的周圍,並不在斬出,很快一個劍氣在問天的周圍形成了一個龍卷風,問天在龍卷風中不斷的旋轉著。

而起龍卷風的前端異常的尖細,越往後越寬,在問天劍柄的尾端,寬度整好達到了一個人的大小。

向北操縱著問天劍越轉越快,並且同時散發出劍氣補充到龍卷風中,劍氣隨著劍體的旋轉,也快速的旋轉著,並且變得越來越厚實。

眼看著劍氣的旋轉速度已經達到了極限,向北操縱問天劍朝著地穴的牆壁上直飛而去。

問天以極快的速度撞向了地穴的牆壁。

“碰!”的一聲巨響,問天直接穿透了牆壁,並且以極快的速度朝著裏麵飛去。

眨眼間,問天就將十米之厚的牆壁鑽透!

“蒼天!原來當初夢如嫣的那招天外飛仙這麽變態!”向北看著問天劍所造成的場麵,下意識的喃喃的說道。

沒錯,向北剛才使用的招式,就是模仿的比武時夢如嫣所施展的天外飛仙,當時要不是小塔出現,他覺得自己估計已經深受重傷,如今可能還躺在**。

“給他起個什麽名字好呢?”向北疑惑的說道。

向北略微思考就想好了此招的名字,他認為既然是此招是由劍打出,名字中當然少不了劍,而且他是有劍氣所形成的龍卷風來傷敵人,故而向北就為他取名為——劍氣風暴。

“劍氣風暴!”向北笑著自言自語道,顯然對於自己起的這個名字非常的滿意。

隨後向北朝後看去,發現眾人也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視野當中,故而不在等待,朝著通道裏走去。

向北很快的來到了那個符文的外麵,他皺眉看著地上的符文,並且用神之眼想要分析,但是令他意外的是神之眼並沒有分析出任何的結果。

“這是什麽陣法?”向北疑惑的自言自語道,他嚐試過進入其中,但是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擋在外,根本不允許其進入。

眾人很快的也紛紛趕到了這裏,站在向北的背後觀察著這裏的環境。

這個洞穴顯然是封閉的,而且占地也不算大,在洞穴中間,地麵上刻畫有一個奇怪的禁陣。

在禁陣的上方,漂浮在三樣物品,頓時吸引了大家的眼球。

而且這三枚物品,顯然是以中間那團模糊不清的火團為主。在火團旁邊一枚血色外表,圓潤光滑,約有巴掌大小的石頭飄浮在其中圍著中間的火團緩緩的旋轉著。

另一側同樣為一枚石頭,隻不過其外表呈現不規則狀,顏色深紅發紫,而起其散發出濃鬱的火靈氣是那枚血色圓潤之石的數倍。

“這三樣物品不簡單啊!每一個都是天價之寶。”劉大彪豪爽的說道。

當然任誰都能看出來,這三樣物品絕非凡物。

而馬老一行人由於他們實力不濟,故而也隻能眼饞的看著,心中盼望著向北沒有辦法取走。

錢慧仔細的打量著地麵上的禁陣,並沒有過多的關注懸浮在空中的物品,顯然他知道這個禁陣估計在場沒人可以破開,故而也就不在對三樣物品抱有任何幻想。

但是向北卻不一樣,他雖然不知道他那團模糊的火團中存有何物,但是他卻知道其傍邊之物,甚至其珍惜的程度,絕對是凡界天下數一數二的至寶。

“我要怎麽樣才能得到火仙石和火玲瓏呢?”向北心中暗自揣摩著,神之眼不斷觀察著禁陣,希望可以看出絲毫破綻。

沒錯在禁陣當中,圍繞著火團飄浮的倆件物品真是火仙石與火玲瓏,倆件物品加起來攻擊一百一十萬的聲望,使得向北頗為動心。

“這裏待著好難受啊!我怎麽老是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劉大彪鬱悶的說道。

錢慧看到劉大彪有些異常,故而詢問道:“老劉你沒事吧,哪裏難受?是不是心魔又要發作!”

馬老聽見錢慧的話後,頓時大吃一驚。他驚訝的說道:“莫非劉大彪已經處在結丹蛻變元嬰的關鍵時期,心魔劫?”

“這道不是!心魔乃是劉兄天生攜帶,與結丹期的化魂之劫無關。”錢慧笑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劉兄居然能帶著心魔修煉至今,真乃一大奇跡!”馬老對於這個劉大彪此時是深感佩服,要知道天生帶頭心魔之人,很少有人不會夭折,他們或瘋或傻,隻有極少數意誌堅定之人,才可勉強渡過此生,修煉有成之人更是少而又少。

“無妨,我就是感覺有點心浮氣躁,好像這個禁陣中的物品對我有種敵意!不行,我先出去待會!”劉大彪越說情緒越焦急,說完沒等眾人說話就轉身離開了這裏。

“大彪,別亂走!在外麵小心點,如果有人過來第一時間喊話!”錢慧望著劉大彪的背影大聲的說道。

“知道了,老錢!”劉大彪說著走著,身影緩緩的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範圍內。

向北看著地上的禁陣,眉頭緊皺,以他如今的修為根本無法理解這個禁陣的構成。

”向公子,怎麽樣。有什麽方法可以破開此陣沒?”錢慧走到向北的身邊,淡淡的說道。

聽聞錢慧的話語,向北望著地麵上的禁陣無奈的搖了搖頭,顯然看著寶物就在眼前,卻無法取到心情非常的失落。

看著向北挺失落,錢慧拍了拍向北的肩膀安慰道:“別難過,寶物無法取出也不能怪你,比較這是遠古時,大能之輩所布置的禁陣。”

“你是如何知道,這是遠古時大能所布置的禁陣?”向北扭頭望著錢慧疑惑的問道。

錢慧微微笑著,淡淡的說道:“不知向公子可曾注意過頭頂。”

向北聽到錢慧的提醒後,抬頭朝上望去,卻發現在洞穴的頂部,居然寫著一個大大的火字,看起來栩栩如生,好似擁有生命一般。

“這該不會是一個傳承之地吧!”站在向北身後,看起來一個麵龐比較稚嫩的青年說道。

“小九,你胡說什麽呢,這要是傳承之地的話,黑暗部落的酋長大人早就發現了!”壯實的老三嚴厲說道。

“不要議論了,就算是傳承之地跟咱們也沒關係!咱們還是出去吧!”胡子拉碴的老大說著轉身朝外走去。

看著他們老大離開的背影略顯滄桑,沉魚落雁的八妹無力說道:“大哥,他看起來好滄桑。”

“是啊!大哥不會就這麽頹廢了吧!”臉頰稚嫩的九弟說道。

馬老聽到眾人的議論,深歎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們大哥成熟了!他應該是找到自己奮鬥的目標了,隻不過這個目標比較的長遠!”

“但願如此,我出去陪陪大哥!”八妹傷感的說道。

“我也去!”九弟說著,急忙追上了八姐,並肩朝外走去。

“哼!有什麽好擔心的,我倒是覺得給誰效力都無所謂,隻要有好處,就是墮入魔道又何妨!”說話之人低著頭,一頭繚亂的頭發隨意的披散著,遮擋住了其部分麵容,但是仔細看去不難看出其臉上的一道疤痕貫穿了麵容,它從右側開始,橫過鼻梁之後止與左眼之下。

“老二,你怎麽說話呢!”馬老聽他說完,嚴厲的訓斥到。

這個麵帶刀疤的男子正是著之中的老二,他低頭斜視著馬老,冷聲說道:“你現在沒資格訓我,我已經不再為你效力,現在咱們是平等的地位,看在以前的麵子上,我就不跟你計較,省的別人說我是忘恩負義之人!”

“你……”馬老被老二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麽為好。

“馬老,你何必動氣呢,您都一把年紀了,我勸您最好照顧好自己的身體!”老二冷聲說道。

“老二,馬老平時對你那麽好,你居然說出如此喪心病狂之話,你對的起馬老嗎!”壯實是老三顯然對這個老二的做法很不爽。

向北聽到幾人起了掙紮,沒好氣的說道:“都給我閉嘴!”

“向公子,你覺得此事如何解決是好?”錢慧心中雖然有想法,但是還是得聽一下向北的意見,畢竟向北才是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