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彪嚴肅的說道:“對啊!老錢,你怎麽能說處這種臨陣脫逃的話,你知道男人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逃避!就算前麵是死路一條,也應該勇往直前!”

“老劉,不是我怕死,你知道這是什麽陣嗎?”錢慧反問道。

劉大彪打斷了他堅定的說道:“不管他是什麽陣,都不能退縮,這是原則問題!”

“大彪,你讓錢兄把話說完!錢兄是否知曉了什麽?”向北疑惑的問道。

“不錯!此陣第一陣為金之陣刀山,而共有十真,如果我猜得沒錯,接下來四陣會是木之陣,水之陣,火之陣,土之陣!不知向兄我猜的是否正確!”錢慧不猜測道。

向北驚訝的看著錢慧,他並不認為錢慧也擁有和他一樣的神之眼,可以看破禁陣直視本源,但是他猜測的又是如此的正確,向北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還是緩緩的點了點頭,來示意的確是這樣。

得到向北的確定後,錢慧更加的堅信自己的猜測,他繼續說道:“如此一來,前五陣為五行。而且據我得知,從古至今隻有一種陣法是蘊含了全部五行,並且細分為十陣!”

“什麽陣?”劉大彪和向北異口同聲的說道,他們也非常想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陣,省得以後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什麽陣法所殺。

“五行十殺陣!”錢慧一字一字的說道,語氣中略帶陰森之意。

聽到陣的名字後,向北在腦中快速的朝著莎拉詢問了有關於五行十殺陣的信息,但是可惜的是,莎拉告訴他,這個她不能說明,隻能靠向北自己去解決。

眼看著沒有辦法在指望莎拉,向北當即快速的追問道:“那錢兄還知曉些關於此陣的別的信息嗎?”

“五行十殺陣,我隻知曉此陣為一大魔所創,此魔的修為深不可測,世人稱他為滔天魔王,而且此陣第一陣最弱,越往後越強,而且下一陣中,不僅會出現當前禁陣中的殺招,還會將前麵的陣法一同演戲!”錢慧將自己知道的全部說出。

“照錢兄的意思,最後一陣豈不是金,木,水,火,土,風,雷,幻,迷,滅齊現嗎?”向北驚愕的說道,他原本以為此陣每一陣都隻是單屬性的,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錢慧點了點頭,有氣無力的說道:“據說元嬰期的修士都無法渡過五行十殺陣,更別說咱們幾個辟穀期的修士了!根本一絲希望都沒有!”

“老錢,振作一點,死不可怕!可怕的是身未亡,心已死!不戰而敗,這樣你會永遠喪失信心的!”劉大彪抓住錢慧的肩膀大聲說道。

“哎,是我分析失誤,原本我以為沒陣都隻有單一的屬性存在,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原本其實我還抱有一絲希望,看來沒戲了!”向北同樣有些失落的說道。

“向公子,你怎麽也……”劉大彪感覺到很無語。

向北淡然一笑,走到劉大彪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大彪,我不是畏懼了,害怕了,死對我來說無疑是一種解脫,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們,我其實是天煞之命,從小我就看著我身旁的人一個一個因我而死!我早就厭倦了,我想要改變我自己的命運,所以我才踏如修仙之路!”

說到這裏,向北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便再次說道:“我失落,是因為我沒有做到自己的承諾,我曾經答應過我一個因我失去修為的兄弟,我要幫助他恢複修為!可是看著眼前這情況是沒有希望了!哎,莫非這都是天意嗎?”

“向兄為兄弟赴湯蹈火的行為,讓我劉某欽佩!不過向兄也不必沮喪,我想你的那位兄弟是不會怪你的,反而會因為有你這個樣的兄弟而感到驕傲!”劉大彪豪邁的說道。

“向兄是天煞之命?”錢慧瞪著向北說道。

向北望著錢慧點了點頭。

“哎,可惜啊!”錢慧搖了搖頭,惋惜的說道。

向北大惑不解,故而問道:“何惜之有?”

“天煞之命,可壓製大彪身體中的魔性,讓他成為真魔而不是邪魔,我壓製了他多年的修為,如今……哈哈,天意弄人啊!”錢慧的笑聲中略帶悲傷。

“老錢,你在說什麽?你為何壓製我的修為?”劉大彪不解的說道。

“因為你的修為增長的過快,我怕等你修為高了,我不能控製住你,你一念之下墮入邪魔之道!經過我多放的搜查,才知道天煞之命可以壓製你心中魔性的煞氣,所以多年來我一直在尋找,如今……”錢慧搖了搖頭,萎靡不振的說道:“哎!這就是命啊!”

此時山頂之上盤膝而坐的女子,喃喃自語的說道:“會是你嗎?”女子說著隻見他隨手一揮,空間一陣扭曲。

向北本欲要說些什麽,但是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好似被什麽東西吸引,眨眼間向北消失在了倆人的麵前。

“這是怎麽回事?向兄跑到哪裏去了?”劉大彪左顧右盼的說道。

錢慧搖了搖頭,思索著剛才一瞬間發生的事情,但是無論他怎麽思索都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他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向兄的去向!”

“錢兄,你仔細想想,這五行十殺陣你是不是遺漏了什麽重要的地方沒有介紹!”劉大彪焦急的問道。

錢慧搖了搖頭,心力交瘁的說道:“這五行十殺陣,當年我也是偶然得知,本就知曉的不多,怎麽會遺漏!”

而向北此時已經到達了山頂的雕像下,他環顧了下四周的環境,謹慎的盯著眼前的這名女子。

“你不用這麽緊張,我不會對你怎麽樣,反而我還會幫你!”女子笑著說道。

向北用神之眼查看到了在女子的丹田處,有倆個元嬰,並且其中一個顯得奄奄一息,好似隨時都會消散一樣。

“那些人是你的朋友吧?”女子眼看向北沒有理會她,再次主動說道。

向北點了點頭,說出了第一句話:“為什麽幫我?”

“天機不可泄露!”女子嫵媚的一笑說道,樣子異常誘人。

“那你告訴我你是誰?這裏是什麽地方!”向北此時略微的有所放鬆,他覺得眼前的女子修為顯然不是他可以理解的,如果女子要殺他,他也無法抵擋,如此一想,他反而放鬆了下來。

向北說完圍繞著雕像緩緩的走了起來。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走!”女子突然勸阻的說道。

向北聳了聳肩說道:“好吧,無所謂。你能不能把我朋友救上來!還有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姓名隻是一個稱呼,對我來講並不重要,你且稱呼我為魔靈仙子即可。這裏就是世人傳言中的魔靈穀!”魔靈仙子含笑說道。

“那魔幻森林是?”向北好奇的問道。

幻靈仙子啞然一笑,包含風情的看了向北一眼說道:“魔幻森林隻是我宗的護宗陣法!”

“你宗?”向北疑惑的說道。

“不錯,你現在站的地方就是魔靈宗的廣場中央!”魔靈仙子和顏悅色的說道。

向北朝著四周看了看,不解的說道:“就你一個人?”

魔靈仙子點了點頭,好似回想起了什麽,神情略帶傷感,楚楚可憐的說道:“魔靈宗在五百年前經曆了一場浩劫……”

剛說了一句,魔靈仙子變潸然淚下,頓口無言。

向北看著哭泣的魔靈仙子,一時間慌了手腳,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安慰呢,還是不該安慰,心中不斷的做著思想鬥爭。

經過了激烈的思想鬥爭後,向北還是決定稍微安慰一下魔靈仙子,雖然魔靈仙子的實力比較高強,但是怎麽說向北也是個男人。

向北緩緩的走到魔靈仙子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節哀順變,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奴家還以為向公子是無情之人,不知道憐花惜玉!”魔靈仙子用自己的芊芊玉手,一把抓住了向北放於在家肩頭的手,可憐的望著向北。

向北有意掙脫,但是他發現無論自己怎麽如何用力,都擺脫不了魔靈仙子的手,隻好焦慮的說道:“魔靈仙子,在下並不是薄情寡義之人,但是你何必自稱奴家呢,在下實在是不敢當!”

“向公子是在拒絕奴家嗎?”魔靈仙子楚楚可憐的說道。

向北此時頗為尷尬,他不知道到底該怎麽回答是好,隻好沉默不語,眼睛看向別處。

魔靈仙子看著向北眼光閃閃躲躲,不敢正視自己,啞然失笑語氣中略帶玩味的說道:“向公子,你該走了!這枚玉佩就當奴家送你的見麵禮。”,魔靈仙子說著從腰間取下一枚做工精致的玉佩,送於了向北。

“走?走到哪裏去?”向北拿著玉佩疑惑的說道。

隨後隻見魔靈公子芊芊玉手一揮,向北再次感覺到一股莫名的吸力,耳旁傳來了魔靈仙子的聲音:“去你該去的地方!”

向北想要大聲的呼喚,但是卻發不出聲音,他感到一陣眩暈感襲來,隨即昏厥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