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心的向北精確的捕抓到了餘晨晨的那一臉無奈之色,他心中頓時真是好心沒好報,看你是個女孩子,都這麽照顧你了,你居然還擺出一副臭臉,向北覺得很氣憤。

就在向北在生悶氣的時候,身旁傳來了劉大彪的聲音:“向兄最安全的位置在中間,你讓餘姑娘坐在最前麵有些不妥吧!”

原本還在生悶氣的向北,頓時感覺非常的尷尬,他還跟餘晨晨說為了你的安全,換個位置,沒曾想中間才是最安全的位置,向北有意想和餘晨晨換回來位置,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每次話到嘴邊,又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

長白鶴緩緩的起飛了,此時向北想要換位置也來不及了,在空中移動是很危險的,雖然他已經到了辟穀期,掉下去不會摔得粉身碎骨,但是會很丟人的,第一次做就掉下去,以後出去還怎麽見人。

但是跟餘晨晨換了位置,讓他感覺到很不安心,他覺得餘晨晨在心中肯定罵自己不是個男人,肯定覺得自己是因為害怕才想要做到中間,而且還找那麽慫的理由,說什麽為了她的安全。

向北是越想越尷尬,他覺得自己必須想辦法挽回自己這男人的尊嚴,不能讓餘晨晨就這麽誤會自己,雖然說關係不是很好,但是男人的尊嚴還是要有的,他想讓餘晨晨知道自己並不是害怕才跟他換的,而是真的為了她的安全。

想來想去,向北想到了一個不錯的辦法,他緩緩的伸出了手,從餘晨晨的腰間悄悄的溜過,來到了她的身前,一把抱住了餘晨晨。並且還義正言辭的說道:“為了你的安全,不讓你掉下去,我覺得我還是抱住你比較好!”

餘晨晨對向北這個突然的舉動,著實嚇了一跳,本來他做的地方就是比較窄的地方,位於長白鶴脖頸和兩翼之間,再被向北這麽一嚇,差點就滑落了下去。

“你放開我!”餘晨晨焦急的大喊道。

餘晨晨喊著還用自己的芊芊玉手,用力的拉扯環顧在自己腰間的那皮包骨頭的雙手,雖然向北從小就被家裏虐待,看起來比較瘦弱,但是力氣也比一個女子要大上幾分。

所以無亂餘晨晨怎麽掰,都掰不開向北環顧在自己腰間的雙手,最終他放棄了掙紮,一臉的無奈,對著向北說道:“向北你這是幹什麽?先前你跟我換位置,我可以理解,畢竟你是第一次乘坐這種飛禽,那你現在這種舉動,就不得不讓我懷疑,你先前跟我換座位的意圖,莫非你早就計劃好了?”

“你大爺的,我是那樣的人嗎?”向北在心底吐槽一聲。白了餘晨晨一眼,雙手從其腰間取回來,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淡淡的說了一句:“你誤會了!”

餘晨晨頓時感覺火大,你抱都抱完了,啥都別說就讓他這麽過去還好,你居然來一句我誤會了,這下可把餘晨晨氣的不合適,她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向北說道:“我誤會了?我怎麽誤會了,難道你剛才沒占我便宜嗎?”

聽聞到下方的大呼大喊,錢慧幾人疑惑的朝下望去,卻看到下方的長白鶴身背上,餘晨晨正指著向北憤怒的喊著。

此時此景,頓時讓錢慧感到無奈,他搖了搖頭,雖然心中想要去幫向北一把,但是奈何自己無力而為,在這近百米的高空之中,沒有結丹期可以禦物而行的本事,任何人都不敢隨意的亂動。

隨著長白鶴越飛越高,空中的風也漸漸的大了起來,向北看著餘晨晨此時的樣子很是擔憂,他雙手抓住餘晨晨的肩膀,想要將她扭轉過去,讓他做好。

但是餘晨晨缺躲開了向北的雙手,雙手放在胸前,警惕的問道:“你想幹什麽?”

看著餘晨晨的樣子,向北頓時感覺無語,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他攤了攤手,隨後說道:“我就是想讓你做好而已,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向北說著還用胳膊肘磕了磕劉大彪,希望他可以幫自己說說好話,將自己在餘晨晨心中的形象扭轉過來。

但是一項憨厚老實的劉大彪,根本就不理解向北此時的用意,他用自己那粗厚長滿老繭的手,尷尬的撓了撓頭說:“向北你磕我幹嘛!”

聽到劉大彪的這句話,向北險些奔潰,此時他才感覺到有一個知己是多麽的重要,那種不需要語言就可以理解自己,一個眼神就知曉心中所想,是多麽的美妙,令人陶醉。

他也不在把希望寄托於劉大彪,決定還是自己來,還是把希望寄托於自己的身上最可靠。就在他準備繼續為自己辯解時,餘晨晨突然笑了。

望著餘晨晨那一臉的笑容,向北一時間摸不著了頭腦,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餘晨晨一瞬間變化如此之大,上一秒還在生氣,轉眼間便喜笑顏開。

“噗,噗!”

看到向北一臉的囧態,餘晨晨笑的更歡了,捂著肚子爬在長白鶴的脖子上以免掉落。

向北以為餘晨晨是中了魔派之人的暗算,否則怎麽會有如此大的前後落差,他把頭探過去,雙手做好了防禦準備,謹慎的小聲問道:“你沒事吧?”

然而讓向北困惑的是,餘晨晨並沒有將頭轉過來,隻是趴在長白鶴的脖子上用力的搖了搖頭。這讓向北更加的困惑了。

就在他反複思索哪裏異常的時候,餘晨晨突然轉過頭,對著向北說道:“我剛才生氣是騙你的!”

一說到剛才,向北的立馬變得焦急起來,他的說不斷的比劃著阻止餘晨晨接下來的話,搶先說道:“剛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為了你好!”

餘晨晨笑著點了點頭,告訴向北自己明白。然而就在向北剛剛鬆了口氣的時候,餘晨晨一拳打在了向北的肚子上,不過還好隻是普通力量的一拳,並沒有加入靈氣。

但是被這麽突如起來的揍了一拳,讓向北感到很不可思議,剛剛還說諒解了,轉眼間就是一拳,她到底想什麽呢,這女人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吧。

“你……”向北本來想破口大罵,但是他想了想還說沒有說出來,他覺得好男不跟女鬥,就讓她這一次,如果她得寸進尺的話,在翻臉也不遲。

看著向北短短的瞬間表情由驚訝變成憤怒,然後由變得平淡,隻用了短短的數秒的時間,這一點倒是讓餘晨晨刮目相看,沒想到向北居然有如此的魄力。

雖然向北沒有罵她,也沒打她,可是餘晨晨也知道這並不代表向北不會與自己計較,仇也報了,餘晨晨也不會太得寸進尺,比較以後還有好長的一段時間要在一起,而且她的身上還有掌門師傅給他下達的任務,所以她也不敢玩過了。

坐在長白鶴尾端的劉大彪看著兩人臉上的表情短短數秒之內,連續變幻深感倆人演技之強大,並且自愧不如,他此時隱隱約約可以感覺到倆人的關係好像並不是他一開始所猜測的雙修。修煉鼎爐就更不像了,沒有那個鼎爐敢動手打主人,那不是找死嗎,而且向北修煉的也不是需要鼎爐的功法。排除了這些的關係之後,劉大彪覺得自己好像並不是很了解這個餘姑娘。

向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餘晨晨說道:“你這是在玩火!”

坐在向北前端的餘晨晨當然知道向北這句話說得什麽意思,她知道向北這是在提醒她不要太過,否則玩大了之後倒黴的其實還是她自己。鑒於還有求於向北,而且向北也沒有翻臉,餘晨晨很識相的說道:“謝向公子好意提醒!”

緩緩的長白鶴已經飛至了落日城的下方,此時再望此城一股古老滄桑的氣息撲麵而來,顯然此城存在的歲月已經甚是久遠。

在灰暗天空的承托下,倆隻格外引人注目的白鶴緩緩的飛入了落日城中。

而就在倆隻白鶴飛入落日城中時,在地麵帶有陣法的石台旁邊,突然從地下浮出一隻妖獸,盯著落日城觀看了一番後,沉入地底消失不見。

…………

灰暗的天空,倆隻長白鶴從落日城的東邊緩緩的飛入城中。向北做在長白鶴的背上,好奇的打量著下方的城池。

落日城中,普通的平凡人與修真者人數少了數倍,並且大部分都是傭人和奴仆的身份。而且此城並不在北洲各大勢力的管轄之中,所以此地倒也是一些強盜,流寇避難的最佳場所。

此時此刻落日城在向北的印象當中,就是一個亂,坐在長白鶴上俯視下去,他就看到了有倆三處的地方,發生了打鬥,而且旁邊的人或漠視而過或圍觀呐喊,根本就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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