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一觸即發。就在這時客棧的掌櫃和小二兒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到客棧的掌櫃和小二兒,幾十名大漢,非常恭敬的喊道;“堂主好!”

客棧的掌櫃對著十幾名大漢揮了揮手,此時的掌櫃並沒有了一開始的頹廢迷惘的樣子,而是精神煥發,下巴的白須胡也消失不見,整個人看起來瞬間年輕了幾十歲,他一臉玩味的對著向北幾人說道:“把你們身上的靈石交出來,免受皮肉之苦!”

站在後方的餘晨晨,突然憤怒的說道:“掌櫃的我們又不是沒錢,你何必勾結這些強盜!”

“這本來就是黑店,你沒看出來嗎?”向北尷尬的說道。

而此時向北突然看到了一個熟人,在這群大漢的背後,一個少年隱藏那裏,他一隻手杵著木棒,站在那裏顯得頗為費力,此少年真是被劉大彪踩斷一條腿的少年。

向北望著少年的同時,少年也看到向北,表情頓時變得異常的凶惡,他指著向北喊道:“堂主,就是這個人今天在祭台上,找我們虎豹幫的麻煩,還打斷了我一條腿,他們完全沒把咱們虎豹幫放在眼裏,還說什麽虎豹幫算個什麽東西!”

“咯吱,咯吱,!”

站在樓梯口的向北,一步一步的從樓梯上走下。

他走到掌櫃的麵前,淡定的望著掌櫃,手中拿著儲物袋舉在了掌櫃的麵前。

眼看向北要把裝滿靈石的儲物袋交給掌櫃,餘晨晨焦急的衝了下來,同時喊道:“向北不要!別給他!”

掌櫃眼看餘晨晨衝了下來,急忙伸手準備去取儲物袋,但是就在他將要碰觸到儲物袋的時候,向北將手收回,淡淡的說道:“掌櫃的何必如此著急?”

“哼!你是在玩弄吾嗎!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小的們給我上!”掌櫃的突然語氣憤怒的說道,身為堂主的他何時被人這麽戲耍過,而且還是在這麽多人的情況下,如果今天不拿下向北惡懲一頓,以後他還如何管教小弟。

眼看向北沒有把儲物袋交給掌櫃,餘晨晨頓時鬆了一口氣。

而向北看著十幾人衝來並沒去急於動手,他淡定的將儲物袋掛在腰間,緩緩的說:“掌櫃,看來你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劫財,但是你也不試探清楚對手的實力。就貿然行動,你對得起你的這些手下嗎?今天他們如果全死在這,你要負一切責任!”

“笑話,在你們進入客棧的那一刻開始,測試就早已經開始!如果你們是實力強大的人,*強大的人,又怎麽會忍耐一個店小二對你們是這種態度,而不發火呢。從此就可以判斷你們並沒有強大的實力,也沒有強大的*,乖乖的將靈石拿出來,否則,哼哼……”掌櫃的說到這裏,冷哼了兩聲。

向北恍然大悟,原來早在自己進入客棧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就在暗中試探,不過向北猜測他們肯定沒有想到他真實的實力。

“哼!想要錢,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向北說著施展出了身法逍遙遊,隻見他不斷的遊走在眾人之間,沒此他走到一名大漢的背後,都會一拳打在大漢的後腦之處,大漢就此暈倒過去。他遊刃有餘的不斷的穿梭者,沒有人可以阻擋向北的腳步,他們甚至連近身的機會沒有。

在大漢的眼中,向北如同風一般,他們隻能看到向北的拖著一串的影子在他們之間穿梭,速度之快,令人發指。

錢慧等人就站在上方,並沒有絲毫動手的打算。

站在一旁的掌櫃,眼看著手下被一個個的放倒,心中頓時慌了,在他心裏向北應該隻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人物,是那種連店小二都不敢叱喝,身在最底層的小人物。他錯把向北的善良當成了懦弱,所以才會使一項謹慎的他,犯下這種不可挽回的錯誤。

他的身體微微的顫抖,向北就猶如衝入羊群的狼,所向睥睨。根本沒有任何壓力,他那逍遙的步伐宛如閑庭信步一般,但是卻總能躲開眾人的包圍,躲避敵人的攻擊。

短短的幾秒鍾,幾十名大漢就變得不到數人,向北站立在原地背對著他們,冷笑一聲,慢慢的回過頭說:“掌櫃的,現在你還想要靈石嗎?”

掌櫃的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的景象,他搖著頭不斷的後退著,嘴中喃喃的說道:“這不可能,不可能,他這麽厲害,怎麽會容忍一個小二那般對他!”

向北緩緩的走向了掌櫃,他一步一步緩緩的前進,僅剩的幾名大漢不斷的後退,完全沒有顧忌到堂主的安危,他們已經完全嚇破了膽,根本無心再戰。

很快,有一個大漢受不了這種莫名的壓迫,轉世落荒而逃,有了一個人的帶頭作用,其餘人紛紛轉身逃跑。看著大漢一個個的離開,向北冷笑一聲,他沒有去理會那些大漢,那些人根本就不重要。

天下第一客棧的掌櫃不斷的後退著,向北同時無情的望著他緩緩的逼來,一個台階扳倒了天下第一客棧的掌櫃,他焦急的想要站起,但是他悲劇的發現,他已經兩腿發軟,根本無法站起,隻能坐在地上不斷的朝後挪動著。

“咚,咚,咚!”

向北的腳步聲宛如死亡擂起的戰鼓,落在掌櫃的耳中,聽起來是那樣的恐懼,他後悔了,非常非常的後悔,如果知道向北擁有這麽強大的實力,他說什麽也不會對向北打起歪腦筋,甚至還會將其趕出客棧。

無奈的是此時後悔,也沒有任何作用,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做出的決定複出應有的代價。

掌櫃就這樣驚恐的看著向北不斷的後退著,突然他發現背後好似有一麵牆阻擋了自己後退的道路。處於精神極度緊繃的掌櫃,急忙朝後望去。首先映入眼中的是一雙做工異常精細,呈現妖異紅色的鞋子。

“別殺我,別殺我!”

掌櫃雖然不知道此人是誰,但是他可以確定的是,這名身穿紅鞋的人,肯定不會是自己的手下。所以他當即改變了方向迅速的爬去。

看著在地上極為狼狽的掌櫃,錢慧心生一絲不忍,他從二樓順著樓梯緩緩的走了下來。他來到了向北的身旁,語氣平和的說道:“向公子,此事就此了結吧,得饒人處且饒人,不要枉造殺孽!”

爬在地上的掌櫃,看到有人替他求情,急忙的爬過去,抱住錢慧的腿不斷的求饒。隨後對著向北不斷的磕頭,希望向北可以放過他一次。因為他知道這是最後的希望,如果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所以他決定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要活下來,不管是當牛做馬他都無怨無悔,隻求活下來。

可是向北卻並沒有打算聽取錢慧的意見,他看了一眼跪在錢慧身前掌櫃,淡淡的說道:“錢兄,除惡即是揚善,此客棧如此黑心,必定殘害了許多人士,如果放任他離開,想必會有更多的人遇害,與其這樣,還不如就此殺掉一了百了!”

“哎!”

錢慧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獨自朝著客棧外麵走去,不在插手此事。

“公子!公子!”

跪伏在地的客棧老板,呼喊著,伸出雙手希望可以抱住錢慧。但是由於錢慧走的過快,客棧老板並沒有勾到錢慧,他趴倒在地上望著走出客棧的錢慧,徹底的絕望了。

回想起這幾年的所作所為,他感到罪孽深重,雙手也早已沾滿鮮血。其實他並不怕死亡,他所懼怕的是他死了以後,會看到那些被他親手殺掉的人,他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這些人,他更害怕這些人聯手報複他,雖然他不確定是不是真的這樣,但是未知的事情往往就是讓人最恐懼的事情,這是人的劣根性。

向北看著躺在地上的掌櫃好似覺悟的了一般,冷笑了一聲,他蹲伏下來冷聲說道:“覺悟了嗎?”

天下第一客棧的掌櫃眼神空洞的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你會放過我嗎?”

“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向北說著一手按住了掌櫃的頭顱,施展了人間道的噬魂,他需要通過這個掌櫃徹底的了解落日城,所以施展噬魂術也是迫於無奈。

隻見向北手心舉起一股吸力,掌櫃的靈魂被吸引而出進入向北的掌心,通往了向北的鬧海之中,並被囚禁在此處。

“這是什麽能力!”

靈魂體的掌櫃,在心中發出了一聲尷尬,這種能力他完全沒見過,他覺得幫主甚至都不是眼前這位少年的對手。

沒有過多的考慮,向北快速的讀取了掌櫃的靈魂,畫麵快速的飛逝著,向北就宛如親身體驗了掌櫃的一生,並且以神之眼的能力快速的分析出了他需要的東西。

向北從地上站起,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對這種人說道:“今天晚上帶你們去最豪華的祥瑞閣!”

“向北你這個摳門貨終於想開了!”

餘晨晨笑著走到向北的身旁,摟著向北的肩頭好似兄弟一般,無所顧忌的說道。

“咳!!咳!!”

錢慧站在外麵大聲咳嗽了兩聲。他覺得劉大彪和馬老等人還站在客棧之中,會顯得很不合適,所以才以咳嗽告之。

雖然劉大彪沒有理解錢慧的用意,可是站在劉大彪身後的馬老,活了一大把年紀,又怎麽會這麽的不知曉呢,他戳了戳身前的劉大彪說道:“大彪,錢兄有事與你相談!”

劉大彪疑惑的轉過頭,望著馬老,心中頓時大感疑惑,但是他也沒多想,就徑直朝著外麵走去。馬老拍了拍發呆的老大,一同走出。

幾人在經過向北時,還大有深意的忘了向北一眼。

如此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姑娘摟著,向北著實感到非常的尷尬,他取掉餘晨晨搭在肩頭的芊芊玉手,尷尬的說道:“這麽多人呢,別這樣!”

餘晨晨一臉陰笑的望著向北,摟著向北的胳膊,嘴角略帶一絲玩味的笑容真準備說話,向北就突然麵無表情的,冷聲先說到:“你忘了一線天外那次事情了嗎?我不想讓你尷尬!”

一提起這件事,餘晨晨的臉頓時掉了下來,心中很不是滋味,她甩開向北的胳膊,一臉委屈的朝著外麵走去。

錢慧幾人看到餘晨晨麵色很是難看,當即識相的讓開了道路,誰曾想餘晨晨走到他們中間時,還對著他們一陣的拳打腳踢。不過並沒有動用靈氣,對於他們這些皮糙肉厚的爺們來說,也不是很疼痛,故而也站在那裏不曾閃躲,任由餘晨晨出氣。

客棧外的場景,被向北很快就發現,他也沒想到餘晨晨竟然會將不滿,發泄的旁人的身上,他急忙出去阻攔,一把抓住了餘晨晨的手,阻止她繼續在這裏撒潑。

餘晨晨掙紮了幾下,發現無論怎麽掙紮,手都被向北牢牢的抓著,一氣之下他抬起腿,用膝蓋朝著向北的肚子磕去。

雖然沒有動用靈氣,可是這一膝蓋磕下去肯定也不好受,向北當即用另一隻手擋住了餘晨晨的這一次攻勢,並且快速的拉開了距離。

站在遠處的向北,疑惑的看著餘晨晨,他皺著眉頭,很不理解的,說:“你這是在幹什麽?”

餘晨晨一臉的冷色,轉身並沒有理會向北。

看著餘晨晨並不願意多說,向北也沒有強迫她,腦海中落日城的地圖浮現,向北找到了地圖祥瑞閣的所在,快速的朝那裏走去。

穿過三四條街道後,一座外表看起來金碧輝煌的宛如宮殿一般的建築,出現在了向北的眼中。

在祥瑞閣的門口,幾個彪型大漢正不斷的來回巡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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