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景嵐轉身,目不轉睛的看著優姬,“黑主優姬是吧?你就那麽確定我們需要你來為我們解答嗎?”該說這黑主優姬太自以為是了麽?

“難道你們不想知道隱藏在這學院裏的陰陽師嗎?”嗬嗬,我就不信你們不想知道到底是誰給我施行的泰山府君祭。

“這個我們當然……”千凝的話未說完便被景嵐打斷。

“我該說你是頭腦簡單嗎?不要忘了,之前你被佑姬附身時夕顏也在,問她就知道隱藏在這學院裏的陰陽師到底是誰了。還需要問你嗎?”真是個愚蠢的人,重生之後腦子變傻了嗎?不過也有可能她以前就很笨。

千凝不滿的看著景嵐,怎麽他老是打斷自己說話,那句話本來是她想要說的。景嵐偏頭給了千凝一眼,那眼神裏充滿了警告。

千凝看懂了景嵐要傳達給她的意思,鼓著一張臉鬱悶的站在那裏,不說話就不說話,居然還威脅她。

優姬的笑容一僵,該死的,她怎麽就忘記夕顏了,不過就算如此還是有辦法拉攏他們。

“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我們就先離開了,等會兒再見。”說完景嵐拉著千凝準備離去。

“青龍卷軸的事不想知道嗎?”悠悠地開口說道,她就不信搬出青龍卷軸他們還是無動於衷。

“什麽?你知道青龍卷軸?”景嵐驀地轉身看著黑主優姬,眉頭緊縮,看來黑主優姬知道的挺多的啊,不過她突然提起這個到底有何目的?

“對啊,我還知道現在現在很多妖怪都在找青龍卷軸,其中以般若、飛緣魔等人為首。”嗬嗬,魚兒快上鉤了。優姬看著景嵐,他的戒備心很強啊。

“般若、飛緣魔?”景嵐微愣,這兩個女妖都不是省油的燈啊,都是屬於高危害性的凶靈。

“是的,而且這次的事情與她也有關。”飛緣魔和般若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那麽就由眼前這個少年去對付她們吧。

“什麽?”這樣的話事情越來越麻煩了啊,般若和飛緣魔也介入了其中。看來必須要盡快告訴大祭司,景嵐立刻對在一旁怨念中的千凝小聲的說

到,“千凝,立刻用紙鶴傳信告訴大祭司。”

千凝一愣,隨後點了點頭,伸手摸進口袋。幾秒後,“景嵐,我隻帶了一隻千紙鶴出來。”

聞言,景嵐忍住想一巴掌拍在千凝頭上的衝動,拿出一隻紙鶴交給千凝,“不要告訴我你連咒語也忘了。”

“怎麽可能?咒語我還是記得的。”白了景嵐一眼,走到了一旁。

“你打算通風報信嗎?”不知何時優姬把綁住自己手的布條解開了。又打算用之前的紙鶴來傳信嗎?嗬嗬,不過這樣也好。

不遠處的毛芳芳已經成石化狀態了,誰能告訴她那個人真的是優姬嗎?雖然外表看起來是優姬但是她的語言、行為、動作一點都不像啊。

優姬怎麽會知道那個什麽青龍卷軸,還有般若和飛緣魔?般若和飛緣魔她曾在一本妖怪誌上看過,般若是由心胸狹窄的女子的強烈怨念、惡妒和憤怒所積累而成,最後幻化成妖。而飛緣魔源於佛教中的“緣障女”傳說,是以美色幹擾佛陀參悟的魔障。

沒想到優姬居然會知道這些?莫非她認識飛緣魔和般若?但是不可能啊。毛芳芳有些驚恐的看著優姬,她沒記錯的話關於飛緣魔還有一個說法,據說飛緣魔是由丙午年出生的女囚所化,日本的丙午年是凶年,在這一年出生的女子會克夫,即使再嫁也依然會克夫,特別是在丙午年出生的女囚犯,更是怨念滿腔,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變成了盛開在黑夜的罪惡之花——飛緣魔。

“嗬嗬,你覺得呢?”景嵐反問道,看來這黑主優姬挺聰明的啊,一點兒也不像夕顏描述的那樣。

記得那天夕顏和璟痕回到安倍本家提起關於魔界之竹的事情時,夕顏說就是因為那個叫黑主優姬的白癡撿了青行燈逃走時留下的魔界之竹才引來佑姬這個怨靈的。還說黑主優姬很膽小,一遇到事情就知道叫她那位樞前輩。哦,對了,夕顏似乎還提到了一個叫錐生零的,似乎跟黑主優姬是青梅竹馬。當時夕顏一說起黑主優姬就是咬牙切齒的,似乎她很討厭黑主優姬。

不過眼前這個黑主

優姬完全不像夕顏所說的那樣,難道是給她施行了泰山府君祭後變聰明了?還是複活之後的人都會變聰明?

不過,這不符合常理啊,黑主優姬這也太離譜了,離譜到都知道青龍卷軸了,該不會是般若或是飛緣魔告訴她的吧?不過應該不可能,青龍卷軸那些妖怪個個都想得到,然後據為己有,所以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因為那樣的話,得到青龍卷軸的幾率越高。

“嗬嗬,你的想法我怎麽可能知道。”優姬搖頭失笑,想跟她玩文字遊戲嗎?“那麽,你們想不想知道整個事情的過程呢?我可以為你們一一解答。”

“有條件的吧?”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黑主優姬她是想要換取什麽?

千凝看著展翅飛去的千紙鶴,默默的祈禱,希望紙鶴能夠盡快將消息傳達給大祭司,也好讓大祭司他們做好準備。

不過說到青龍卷軸就得說到道反的巫女,話說那個叫玉莂的巫女在安倍家白吃白喝很久了吧?她怎麽從未提起過有關青龍卷軸的事?是不相信安倍家的人嗎?不相信的話又為何要住在安倍家。

日之寮女生宿舍

玉澈擔憂的看著依舊躺在**昏迷不醒的淩沫,到底在月之寮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何淩沫大人會昏倒?

玉澈轉身走到窗前,拉開窗簾打開了窗戶。在打開窗戶的那一瞬,玉澈像是感覺到了什麽似的,轉頭看向有著杉樹的那片樹林。

怎麽會?學院裏有妖怪闖了進來,不僅如此,為何還感覺到了怨靈的氣息?佑姬不是已經消失了嗎?難道又有新的怨靈出現?

玉澈轉身看了看淩沫,淩沫大人應該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去看看吧。思及到此,為了以防萬一,玉澈動手布下結界之後才離開了日之寮,往樹林那邊趕去。

在玉澈離開後不久,淩沫突然從**坐了起來,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半分鍾之後才反應過來,“我什麽時候睡在**的?”自己不是坐在地板上的嗎?

自己好像是暈倒了,但是暈倒之前為什麽在月之寮?還看到了玖蘭樞,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