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想幹嘛?”毛芳芳略帶驚訝的看著玉澈,玉澈的笑容看起來實在是太詭異了,感覺是在算計著什麽似的。

玉澈笑而不語,隨手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寫到:不幹什麽,隻是想問件事而已。

毛芳芳身子一僵,不知為何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玉澈他該不會想幹什麽吧?

毛芳芳右手僵硬的拿起樹枝在地上寫到:我不相信,你的笑容太詭異了。

玉澈的笑容一僵,有些鬱悶的看著毛芳芳,他明明笑得很溫柔啊,哪裏詭異了?

毛芳芳繼續寫到:你想問什麽事?

玉澈偏頭想了想,拿起樹枝寫了很多,看的毛芳芳想裝死,那叫一件事嗎?那麽多個問題讓她怎麽回答啊?

但是在看到玉澈那似找非笑的表情時,毛芳芳無奈的歎氣認命的拿起樹枝,一一回答玉澈的問題。

日之寮女生宿舍

沉思中的般若突然抬起了頭,看著淩沫說道:“我叫般若,不知道你可聽過這個名字?”

“般若?”淩沫低頭沉思,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裏聽過。

突然淩沫猛地抬頭看著般若,般若是平安京時代有名的女妖,般若是由心胸狹窄的女子的強烈怨念、惡妒和憤怒所積累而成,最後幻化成妖。

不過在這個時代怎麽還會存在般若這種高危害性女妖?

似乎看出了淩沫的疑惑,般若開口說道:“我可是從平安京時代一直存活至今,對了,順便告訴你還有飛緣魔,她也存在。”

滿意的看著淩沫的表情由迷茫變為驚恐,嗬嗬,真是有趣的反應啊。

淩沫有些驚恐的看著般若,一個高危害性的凶靈就已經很麻煩了,再來個飛緣魔,那還怎麽得了?

“不過你為什麽會出現這裏?”

“我嗎?我是為了看戲而來的。”般若輕笑道,“對了,你知不知道優姬她複活了?”

“什麽?優姬複活了?是誰給她施行的泰山府君祭?”為什麽自己什麽也不知道,難道那都是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裏發生的?

“對啊,

至於是誰給她施行的泰山府君祭,又是誰代替她死,這你最清楚不過。”

“抱歉,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可以告訴我嗎?”般若她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優姬的複活與自己有關?

“給她施行泰山府君祭的人是你,而代替她死去的那個人是三島翔,那可是你親自選的人啊。”般若緩緩的說道。

“什麽?”淩沫愣愣的看著般若,怎麽可能會是自己給優姬施行的泰山府君祭?自己可是一點記憶也沒有啊。

“這是事實哦,月之寮的人都可以作證,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問他們。”

般若的話音剛落,淩沫立刻從**起來,衝到窗邊,以窗台為支撐點,一個翻身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著地之後,迅速的往月之寮的方向跑去。她不相信,自己怎麽可能會跑去給優姬施行泰山府君祭還讓三島翔代替優姬死去,但是三島翔為什麽會出現在黑主學院?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要去月之寮問個明白,到底是不是自己給優姬施行的泰山府君祭。

般若走到窗邊,看著淩沫跑遠的身影,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真是個傻瓜呢,不知道當你知道那個結果時是什麽表情,真是期待啊。”

淩沫一路狂奔到月之寮,直接忽略那個守門人怪異的眼光跑了進去,跑到月之寮宿舍的大門時,淩沫停了下來,猶豫的看著那扇門。如果打開了門走進去問了之後,他們所說的跟般若一樣的話怎麽辦?

淩沫突然有些害怕走進去後他們告訴自己的結果,但是不進去的話就不能確認般若所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到底是進去還是不進去?淩沫猶豫不決的看著那道門。良久之後,淩沫準備轉身離開時門卻突然從裏麵打開了。

藍堂一打開門就看見似乎要離開的淩沫,覺得有些奇怪,於是開口問道:“淩沫,你站在這裏多久了?既然來了就進去坐坐吧。”說完不由分說的拉住淩沫。

淩沫的身子一僵,任由藍堂將自己拉了進去

淩沫愣愣的站在大廳裏,看著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玖蘭樞,猶豫著自己該不該問。

良久,玖蘭樞終於開口問道:“淩沫,你怎麽會突然來這兒?是有什麽事嗎?”

“應該是有事吧,剛剛打開門時她好像準備離開。看樣子她似乎在外麵站了很久。”藍堂開口替淩沫答道,剛剛他拉著淩沫的手時發現淩沫的手一片冰涼。

玖蘭樞皺起了眉,略帶疑惑的問道:“為什麽站在外麵那麽久都不進來?”

淩沫並沒有回答玖蘭樞的問題,她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斷斷續續的問道:“我想問……關於優姬……是如何複活的問題?”

玖蘭樞不可置信的看著淩沫,當時不是她自己來月之寮說要為優姬施行泰山府君祭的嗎?還說要用三島翔的命去換優姬的命?難不成她昏迷一次醒來過後全忘了?

藍堂正打算開口說話卻被站在旁邊的架院捂住了嘴,藍堂偏頭疑惑的看著架院,架院隻是朝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藍堂看了架院幾秒之後才點了點頭,架院這才放開了手,藍堂瞪了架院一眼後,別過了頭不再理會他。

“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

“我想確認一件事,所以才來問你。”淩沫目不轉睛的的看著玖蘭樞,她現在是多麽希望玖蘭樞的回答跟般若所說的不一樣。

“問吧。”

“給優姬施行泰山府君祭的人是誰?提出用三島翔的命去換優姬的命的人是誰?”

淩沫的問題一問出來,在場的吸血鬼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看得淩沫有些心慌。

大約過了半分鍾之後,玖蘭樞才開口說話,“是你,那個時候你突然跑來了月之寮跟我說你要為優姬施行泰山府君祭,還說就用三島翔的命去換優姬的命。”

“什麽?”聽到了玖蘭樞的回答之後淩沫瞬間愣住了,雙腿一軟,跪坐在了地上。

淩沫抬起雙手抱住了頭,怎麽可能是自己做的?怎麽會這樣?原來般若說的都是真的。為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