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是一個很能磨嘰的人,不過大多時候也很氣人,就比如關於基友一說,他足足給我們磨嘰了三天,一有時間就說,給我們煩的。

後來還是吳爺支了個招,專門給小花開了個專場,一次讓他說個夠。

估計小花也應該知足了,人這一生,能有多少人能“自己”開專場啊!

是吧?

就算開了,這個強大陣容的觀眾也不好找。

雖然按照國際慣例基友一說已經被世人認同了,但是這也得考慮我國國情不是(符合國際慣例,但是也的考慮中國國情,貌似是需要一個很牽強理由的時候才需要擺出來的固定句式)。

閑話扯的太多了,自然也感覺沒意思,所以最後我們也不再逃課了,每天我們宿舍的這些人準時的出現在教室也很另其他人詫異(我們都是上完一節課才來教室的,所以用準時,並未用及時),畢竟我們活寶級別的人還是在班級裏有一定的影響力的。

川川不知道是就今天還是每天都這樣,他和那個驕傲的黑天鵝在一塊兒坐著,時不時的還笑笑,這讓我們很是羨慕。

小花和吳爺坐到一起,也和他前邊的小綿羊頭說的很是興起的樣子。

小花喜歡那個小綿羊頭的,這我們都看得出來,不過他絕對不會去表露,在外人眼裏,他還是一個純情小少年呢。

這人偽裝的像了還真的很難區分是人是狼,所以啊,江湖險惡不行就撤,驢和熊貓不可兼得……貌似不搭邊兒,那就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無聊的手機上著網,看董玉蘭的扣扣在線,就騷擾了一下。

她說我無聊,我說那就跟你聊,她說那你過來唄,我說不敢。

我可怕她實施什麽報複行為……結果,我還是沒有抵抗住美色的**,走到她們宿舍那裏,我是一向不敢坐到董玉蘭旁邊的,可是今天不知道由於什麽,她們的格局改變了,隻有董玉蘭旁邊有位置。

反正我在自己坐位上也沒意思,在董玉蘭這裏還不會有那麽無聊,實在不行的話還可以吵吵架解悶兒呢。

老師也不一會兒就來了,機械般的講著課。

“好久不見,最近葵花寶典練的怎麽樣了?”董玉蘭開始挑釁了,估計也是沒意思了。

我不急不氣,任憑她說。

“你知道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麽麽?”待她不說話的時候我問她。

“美人遲暮,英雄謝頂。”她很淡定地回答。

“錯,應該是人活著呢,錢花沒了。”楊說。

“都不對,是長這麽大一個丫頭,就是嫁不出去。”我話裏有話,一般人都聽得出來。

董玉蘭別看是不聰明,但是對於這方麵的話,她終究是聽的懂。

“那也比娶不到強。聽說現在男女比例已經失調了,打光棍的就更多了。”

“人世間最大的悲哀就是有媳婦兒,但是跟人家跑了。我可不想有這種被拋棄的感覺。”我說,《蝸居》看多了,都這個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