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心裏還是極其的憤怒的,至少我感覺他們太不夠意思了。旁邊有美女陪著玩,竟然忘了我,這也太不是東西了。想當初水說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福的時候想不起來我,有難的時候倒是一口一個“才爺”叫的多麽心甘情願,弄得我都感覺異常貼心……

到那裏的時候,順子一人在外邊等著我。順子是個實誠人,當然,無疑也是一個好舍長,我越來越覺得,當初選擇了順子來當這個舍長,當時是多麽的英明神武!

“就差你了,你蘭姐都到了。”順子笑臉迎著風塵仆仆走過來的我。

“什麽,連她都知道了,無恥,為什麽不早通知我啊?”我轉興奮為憤怒。跟著順子上了樓。

剛一進門,就看到董玉蘭得意洋洋的看著我,我心想,這有什麽好驕傲的啊。

“某些人貌似被自己的組織遺棄嘍。”很明顯,她在說我,而且是**裸的諷刺。

“那也比某些人強,說起來玩倒是躥的比誰都快!”我回擊。

“那是我的小……妹妹們聽話,去哪裏做什麽事情都通知我這個老大,再說,我還不放心我的姐妹呢。”如果說他們是娘子軍,那麽董玉蘭無疑是最棘手的那個。

我看了看楊,覺得還算說得過去不放心,但是看了看旁邊的老妖,她還真沒有不放心的理由。

“你們兩個真有意思,不過這要不是我們司空見慣,還真是少有人能接受讓你們兩個見麵而且在一旁聽著不聞不問。”楊取笑道,“趕緊趁著現在好好地玩玩吧,過兩天考試可就沒有這麽輕鬆了,說實在的,我的複習還是一點眉目都沒有……”

楊的一句考試,把我們的心情都降下來,就像是心中的一團火,被細雨慢慢的澆滅。說實話對於我們來說,考試不算什麽,但是考試要是掛科的話,卻是個很可怕的事情。

說來也快,轉眼間已經來到這麽不能稱之為大學的大學已經將近一年了,而在這麽不能稱之為大學的大學裏,我迷迷糊糊的過上了渾渾噩噩的生活,而混成一個不能說大爺不能說小的社團的社長,一切這麽虛妄,如此夢幻。這些哥們自然不必多說,旁邊的這些女生,無疑是我一路走來的紅顏知己了雖然有時打鬧,有時諷刺,但是在大事情的時候,還是她們默默的陪在我身邊,思及此,吾也隻能歎一句“囈噓唏”了!

“狂歡過後,隻剩下失落。愧疚不知道該向誰認錯,你離開之後,沒有了方向的漂泊,夢中的你哭過,卻無力阻止這種痛……”

伴著他們不知道出自誰口的歌曲,連伴奏都沒有的清唱,居然深深的能體會到歌曲中的那份悲涼,那份無助。其實這首歌是我多年前在收音機上聽到的,後來在網上聽過幾遍,竟然學會了,但是現在網上貌似找不到這首歌了。

看著董玉蘭看我的眼神,讓我心裏有些發憟。這幾個月期間,自從認識她以來,從來都沒見過這種眼神。悲涼中帶著崇拜……

“看看,我早就說有才他有這方麵的天賦,這種性感而有磁性的嗓音,深厚而濃重的情感,把各種感情表達的淋漓盡致,羽羽(栩栩)如生……”吳爺這短短幾句馬屁拍的真是淋漓盡致,栩栩,不是羽羽如生。不過吳爺倒是很會抓住時間,至少對我來說很適用。

“愛徒不錯,很有為師當年的風範。”楊開玩笑道,這也算是側麵的誇獎了我。

其實,我現在倒是真的很想聽聽董玉蘭的評價。於是把目光投在了她的身上。她似乎也有些感傷,不知道時不是我的歌曲把她帶入傷感的境地。但是在我的眼裏的她,貌似沒有任何感情方麵的失意。看來,每個人都有故事啊,而且這些故事被隱藏的真是深啊,估計是不想提及的。我想如果是真有人敢得罪她的話,她也絕對不會原諒,或者像胡一菲說的那樣:圓臉他時上帝的事情,我的任務就是送他去見上帝!

“不錯,努力!”簡短的評論,讓我真不知道她什麽意思。居然有些許失落……

有時候,感情並不像是偶像劇那樣一見鍾情,感情往往是在微妙細微的日積月累中,逐漸的產生好感,不知不覺間就喜歡上了。我想,自從小白菜離我而去以後,董玉蘭逐漸的走進我的生活。

最後,我盡興的離開KTV以後都直接回了學校,考試在即,誰都不想掛科。

“我感覺你蘭姐對你有意思。”小花及其猥瑣的湊過來,打斷我看政治書的興趣。

“算了吧,我看她今天對我的評價那麽簡練……”我想起來白天的時候她的那個“不錯,努力!”。

“你沒看你唱歌時候蘭姐那個眼神,哎呦喂,那可真是……情人眼裏出呂布啊。”小花在一旁說是取笑又有些羨慕似地說道。

“真的假的?”我表現得很是淡定,繼續看我的書。

“我看真有戲,你們看著也挺合適的,至少有這樣一個人管著你,比你自己一個人好多了。”無業吐著煙圈,極其鄭重地說道,眼裏閃現著不知是什麽意圖的詭異。

“我草,你們這是怎麽了?怎麽今天把矛頭對準我了?我沒得罪你們把。”我無奈道。

“你還讓我們把那個稱之為‘草’的動詞換掉,你自己都換不掉。”川川這招以牙還牙用的真是淋漓盡致,栩栩如生……

“這是關係我們兄弟以後的大事,這可馬虎不得啊,再說,我們可都盼著你從那個小白菜的陰影裏走出來。”順子也加入了討論,貌似鼓勵地說。

“你看我跟她分手後有過再提她一句麽?我從來都沒記住過她,更別談忘記,或者走出他的陰影了……”

“你看看,這還說不在乎,剛一提起就生這麽大的氣,好了,我們不說你了,到時候錯過自己的姻緣,可別怨我們。”

小花貌似氣急敗壞的說道,接著就走開了。

我陷入了沉思,其實細想起來,董玉蘭的人品自然沒的說,隻不過是嘴上一點不饒人,用一句俗話來說她“刀子嘴豆腐心”,一點不為過。

“要不我們兩個來一段?你說可能性有多少?”我很是猥瑣的道。

旁人看看我,像是沒有聽到這句話似的,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喂,我說你們還有沒有人性?”我憤怒道。

其他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映,我極其憤怒地看自己的政治書,不再理那些人。

“說實話,我看還真可以,就是不知道人家蘭姐怎麽想的。”順子說著,用那種讓我嚐試的眼神詢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