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我感覺自己真的是多餘的,就像是在這時候,所以我決定我不再受這種萬眾矚目的大禮,跟他們說了一聲就逃之夭夭了。

在這個萬惡的社會裏,雖然我這個人沒什麽社會閱曆,但是對人看得很透。就像是一個明星,就算你再出名,隻要是再電視上出現頻率多了,就沒有了那種神秘感。取而代之的是厭惡。

所以,我還是很會處理好自己的亮相機會的。

難得清閑,所以我決定回宿舍睡覺。我想再也沒有任何一項活動比這個更愜意了。

繞過天使南路,往宿舍走去。你說不巧還真說不通,我居然碰到了剛入社的那小子——蕭校。

他看我沒事人似的走著,就自已要求要和我一塊去吃飯,我其實最想睡覺的,他說吃飯,我是萬萬沒那種情緒的。但是這小子貌似真的太熱情了,影視把我拖著走了。

本人向來來苗條,但是他能把我拖動,要是平常說的話,我都不信,但是那天他確實是把我拖走了。我這個人礙於麵子,再說現在大大小小的也算個公眾人物,也不好意思讓別人以那種方式被行走,就說去了。

我們二人出了學校,往南走了一會,到了一個很不知名的小餐館。

“這裏我以前經常來的,菜很好吃。”蕭校介紹著,好像我是感到這個城市似的。

其實我以前也路過過這裏,但是這個點很不起眼,我也沒進來過,沒想到他居然說經常來,這讓我感覺很是詫異。

“那個……你是本地人?”我滿是疑惑地問道。

“額,沒跟你介紹呢,我就是對麵高中的。”蕭校很是不公世事的道。

我們學校對麵是有一個高中,聽說算是挺好的了,上學的不是學習特好的,就是家裏賊拉有錢的主。

“對麵學校的,居然來醫專上學,你腦子壞掉了吧?”我說話直接的,讓蕭校感覺有些不適應。他抽抽鼻子,擠出一句話:“我本來就不打算上學的,要不是我爸,我絕對不會在出現在校園。”

我們坐下了,服務員過來,看到蕭校,眼中閃現一絲難以名狀的感覺。

“好長時間不來了啊,我以為你高考以後就去遠方了呢。”服務員是一個中年的婦女,讓我感覺她跟蕭校的關係很不一般,我壞壞的笑著看著蕭校。

“嗬嗬,以後會一直在這裏吃的,我就在醫專啊!”蕭校說道。

“那絕對歡迎啊,好,一會就把你要的做好,稍等啊。”服務員說完走開了。

我看著蕭校,他的眼睛裏滿是成熟,最起碼在我看來,跟他的真實年齡真的很不搭。

“這裏你很熟啊看來。”我沒話找話道。

“還算可以吧,以前每周放假都來一次,幾個哥們也都在這邊喝多過無數次。就是不知道現在那幾個屎人過的怎麽樣了……”蕭校說著,眼睛裏閃過一絲失落。每個人都有幾個死黨,都有不舍得分開的人。

“嗬嗬,那麽小就開始喝酒,你們真早熟啊。”我開著不好笑的玩笑。

“對了,咱們要不要來點酒啊?”蕭校突然說道。

“我不怎麽會啊,喝酒多無聊啊。”我謙虛的推辭著。

“沒事,少來點啊。”說著他就起身去酒櫃前,要了兩瓶啤酒。

我雖然不怎麽能喝酒,但是兩瓶啤酒是萬萬不會有什麽關係的。

這時候菜也都上來了,我們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但是剛喝了一杯酒他貌似就有點支撐不住了。為了我回去的時候不要拖著這麽一個棒槌似的東西,我決定立即停止攻勢。

可是……就在我決定的一刹那,他已經倒在桌子上了。看著一桌子沒動幾口的菜,我再惋惜也得把他送回去。

這人也真是實在,我說我不能喝,還以為他怎麽能喝呢,誰知道居然是一瓶倒。

我拖著這個雖然不怎麽重的小子,走在街上,回頭率自然是沒的說,可是在他們眼裏,我們的關係貌似很不尋常似的,這讓我很是鬱悶。

到學校的時候,社團的納新工作還在繼續,我問著醉了的蕭校,問到宿舍。幸好他是在一樓,要是在個三樓四樓的,估計我這個小體格還真搞不定了。

本來挺好的一個睡覺時間,讓蕭校這麽一搞,睡意全無了,待著也是待著,就去社團那邊了。

要說這個人幸運啊,就那麽幸運,你不服氣都不行。我剛到社團這邊,就趕上書記視察工作。

書記後邊跟著一大群人,真不知道一個破書記,至於那麽巴結麽?

書記過來了,我們也處於禮貌地站起來,微笑著看著書記。

書記來到我們這邊,駐足看了半天,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旁邊那個老師明顯能察言觀色的,看到書記的表情,也怒視著我們。

“都說了你們做的這個……”社團聯合會的主席正準備批評我們。

書記開口說話了。

“你看看人家的展板和宣傳什麽的,做的多用心啊。其他社團都喜歡花高價錢做的那些,難免是有點畫蛇添足了。”書記一番話把我們誇得天花亂墜的,倒是讓我們覺得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說什麽,書記的誇獎真是突如其來,就有站在那裏傻笑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