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團納新工作告一段落了,課自然是照上,不過當我出現在教室後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我們的導員大人由於懷孕的原因,不能照常參加工作,所以,我們要在這半年的裏換一新導員。而這個新導員不是別人,就是我們的護理係係主任……

其實對於好多人來講,換一個主任當導員,是一件多麽欣慰的事情。可是對於我們這些經常教室裏看不到人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場噩夢。你想,一個主任,要是什麽時候抓到你逃課了,你說能不嚴肅處理你麽?正所謂,新官上任三把火。所以,我們暗自商計,準備最近幾天裝一把好孩子。

其實要說是裝好孩子,也無非是在教室待著不逃課,至於在教室做什麽,已經不再重要了,所以我們就把三國殺拿到了課堂上。

那段時間,你會經常聽見後邊的幾個人殺、閃、無懈可擊什麽的聲音。

天算不如人算啊,我們再小心,還是被逮了個正著。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有一天晚自習,杜主任說是開班,整頓一下不正之風。而我們那時候正在奮鬥於三國殺,沒聽到具體時間,所以那天下午就在宿舍多呆了一會兒,道快上晚自習的時候,才慢慢地往教室裏挪。趕出宿舍門口,就受到了川川的電話,說是道遠已經到教室準備開會前的點名,叫我們快點過去。

我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就撒腿往教室跑。

有時候,有些事,盡管你再努力,也是無濟於事。我們到教室門口,正準備進去,杜主任看到我們氣喘籲籲的樣子,看著極其可憐。所以就拋下了一句話:“遲到的站在外邊聽會。”

我們幾個隻好在外邊站著,看了看時間,明明離上課時間還有十幾分鍾呢,就說我們遲到,心裏當然有些不忿,但是對於這樣的壓迫,我們當然也不敢說什麽。

我們幾個就那麽傻站在外邊,聽著滔滔不絕的話衝杜主任嘴裏說出來,教室裏的人看著我們幾個可憐的樣子,一定有兩種思想在做活動。

一種是被我們廣大男生**威震怒下的女生或者學習特好的人,受過我們搗亂的,她們一定在心裏默默地說著兩個字:活該!

一種是和我們一樣的喜歡玩,喜歡逃課的大眾朋友,他們心裏一定也說著兩個字:可憐……

我們就在這兩種聲音下,聽完了整個會議的內容。我們就在外邊傻站了四十多分鍾。會議的大概內容就是所說她自己加官這個班級,又由於自己的身份特殊,所以各方麵也許要求自己的血紅色呢個比較嚴格,還有一些日常紀律,自己處事風格和承受的底線雲雲……總之是沒有我們想聽的。最後又難免是煽動一下情緒,拉攏拉攏人心什麽的,我們自然是見慣了這一套的,因為這要求完全脫離了我們上大學的初衷。

最後,杜主任才看向門外的我們,走了過來問道:“你們不知道開會是怎麽地,怎麽還遲到?”語氣極其的嚴厲,根本不像是當時的那個個偉大母親……

“我們記錯時間了……”吳爺作為老大,自然是他來代表我們發言。無數次血淋淋的教訓告訴我們,也隻有吳爺有這個口才帶領我們脫離苦海。

“記錯時間?這個理由未免也太牽強了吧?”杜主任反問道。

“對了,”她說著轉向班長,“咱們班的鍾按照我的手機來調時間,我不想我說的時間跟你們過的時間不一樣。”小花在後邊小聲道:“這話,多麽的霸氣側漏……”

“你們進來吧,念在是初犯,先給你們記著這筆帳。班長吧他們的名字記下來,給我送到辦公室去。”說完揚長而去。

我們進來了,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屁股坐下去。初中以後什麽時候受過這種罪啊。

川川走過來,看著我們歎息道:“你們太不小心啦吧!”

“是唄,站著聽她磨嘰了那麽長時間。對了,你們說他這次班會的目的是啥啊?”小花問眾人。

“就職、約束、三把火。”吳爺說道。

“不對,應該是向我們展示她的自私、自大、下馬威。”小花說道。

“不過,這個下馬威就把我們幾個拍死了,哪還有什麽還手之力啊。我們現在名單就在她那裏,這就等於已經有把柄在她手裏了,你要是稍微有一點事情做的不盡她意,她完全可以衛星製導,發射導彈,把我們拍死。我們到時候就真的慘不忍睹啦。”吳爺每次都是這麽準確的估計形勢,不過這次,貌似他真的多慮了……

宿舍的晚上是很無聊的,我們幾個大男生一個個的都抱著手機看著小說。估計是太過於無聊,所以,最後有人提議去群裏聊天,一群無聊的人當然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耍沒臉的機會。

群裏發起會話,我們也由完全不著邊際的話題,一直聊到今天晚上的事情。最後,終於不知道我們誰沒忍住,罵了一句:“這導員,真他媽的有病。”我們感覺這句話完全表達了我們的心聲,所以都在後邊附和著。最後也因沒話說,拋下一句女的洗洗睡吧,男的擼擼睡吧,就結束了討論。沒想到,這才是真正的噩夢的開始。

第二天下了第一節課,我們正蠢蠢欲動,三聯要不要逃課去上網,沒想到杜主任就衝了進來,極其氣憤地道:“我說我都沒見過你們這屆學生這樣的,竟然敢公然的挑釁導員,我告訴你,沒好果子吃。今天中午之前,你要是不去我辦公室找我認錯去,你看我怎麽處理你!”說完就極其氣憤的走了,我們幾個自然也沒有了逃課的心情。

“你說這是怎麽辦吧,著應該就是咱們昨天在群裏討論她,被別人告訴了,或者她本人看到了。”吳爺分析道。昨天我們是說了好多不好聽話。

“也不知道是誰這麽多嘴告訴她,或者是誰這麽欠手把她拉進群的。”小花埋怨。

“這都不是重點,現在當務之急是誰去把責任承擔了去,免得大家都受苦。”這句話把問題的解決辦法都給呈現的很是分明了,我們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心裏盤算著自己的小九九。

最後,我們一致決定用最原始的辦法來退選這個替罪羔羊——石頭、剪、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