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塊是有個規矩,就是誰要是請客的話,要是不把他陪好酒,那就是我們一群人的失職,所以川川無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至於小花,純屬自己作死。誰讓他有事不跟組織說明就開展地下工作呢,這要不是程瑤瑤不會跟我說謊的話,我想也不會知道這個內幕。其實這樣的結果我們是早就料想道的,程瑤瑤對小花的印象也不是很差,小花也挺看好程瑤瑤的,用一句不怎麽好聽的話,那就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兒了”。

總之川川這一頓飯清的太值了,一下子就選不成了三對兒,當然,我也算是一個了。

回去的時候,他們抬著川川和小花,我當然不會錯過這樣一個美好的夜晚和董玉蘭拉近一點關係。我們走著回的學校,他們當然很識趣地給我們留了二人空間。

走在一起,我還是感覺很有壓力,雖然今天董玉蘭並沒有反對我什麽的,貌似一下子就從那個蠻橫的董玉蘭變成了溫柔可人的蘭姐,這讓我感覺,心裏有點別扭。不過我還是不能適應和她單獨在一起。我倒是很想牽著董玉蘭那胖乎乎的大手,但是始終還是沒有那勇氣,就那麽默默地走著,董玉蘭看看我,終於開口了:“實習醫院你找好了沒有?”

我十周年的沒想到董玉蘭第一句話居然這麽問我,而且問的這個問題,是我一直以來都沒考慮過的。

“還沒考慮過,不是還早著呢麽?”我答道,機器像是麵對的是一個老友。

“快了,最近導員正在安排這方麵的事情。去年就是正月回來就開始實習的。”董玉蘭提醒我道。

“不會吧,去年文學社換屆的時候我們社長還在學校啊。”我提出質疑,我一直以來還真沒怎麽關注這方麵的事情。

“你上屆社長是護理的麽?”董玉蘭問。

“好像是臨床的……”我才發現我錯誤的以為我就是正確的。

“趕緊找一個醫院實習吧,是在不行的話跟我去我們那邊也行。”董玉蘭說了這麽一句,讓我的心裏頓時暖和了許多。

回到宿舍,我跟他們說了實習的事情,沒想到他們都早就認定了醫院了,也就我傻不拉幾的還在玩自己的。

這下我就鬱悶了,趕緊打電話回家,問問我們縣的醫院要不要實習生。

其實我是希望能和董玉蘭在一起實習的,可是家裏絕對不會同意。因為他們早就說讓我回家裏那邊實習,正好還可以幫家裏做點事情。

其實這並不是福,因為我和董玉蘭這才剛畫出八字的一撇,在等兩個月就得兩地相隔,你說這擱誰誰都得鬱悶。

我就在鬱悶與抓狂中睡去,因為畢竟喝了點酒,酒精的確很催眠。況且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有時候真的有點適應不過來。

第二天是被家裏的電話吵醒的,家裏說問了醫院,可以去實習。

我的心不知道應該是沉重還是輕鬆。

我們實習不比其他的專業,因為我們實習的時候,非但沒有工資,而且還沒有休息,還得給醫院交錢,食宿自理。這還是我聽上屆的部長說的,以至於我一直後悔怎麽學了這麽一個爛專業。不過大學數大學生都會後悔自己學錯了專業,哎,難啊!

洗漱完畢後給點壓力打了電話,得知她正在參加計算機培訓,告訴她結束了給我電話,我也就去了網吧。

網吧這個地方是個好地方,因為它並不像其他的娛樂場所那樣消費的厲害,是最適合年輕人的消費場所。

我照舊玩起了穿越火線。兩天不玩,就感覺有點手生了,練了半天槍,剛有點感覺了,董玉蘭的電話就把我給揪了出去。

“沒事少去網吧,有那時間多看點書比啥都強。”董玉蘭嗬斥著我的行徑完全把握當成了犯罪分子。

“在下謹遵教誨。”我也隻有順著她的脾氣,誰讓人家現在的身份不一樣了呢,她就是我的政府,說什麽是什麽。

董玉蘭是和楊在一塊著,楊見我被說的一句話都不敢反駁,在一旁竊笑,我心裏就特別想把楊扔進天使湖裏。

“蘭姐,咱們吃飯去吧,我就等你吃飯去呢。”我確實餓了,早上起來隨便吃了一個石頭餅就頂到了現在。

“吃點什麽去啊?”楊一聽說吃,頓時來了精神,兩眼放光。

“那邊有個麻辣燙挺不錯的,要不你請我們兩個吧。”董玉蘭發話,我哪敢不從,趕緊走起。

這個地方確實不錯,環境優美,就是吵鬧的人聲配上這環境,有點不搭調。

我們選了東西,她們放到哪個鍋裏煮。我要了兩瓶果汁和一瓶美年達。女生喝碳酸飲料是很不好的,所以給他們選了果汁,誰知道董玉蘭非得給我搶美年達,讓我甚是無語。

等到我們的“飯”上來後,聞著那個味道是真的很想吃,我也不顧旁邊美女少女什麽的,就開始對碗裏的東西加以瘋狂式的掃**。

“我說你能不能吃的再牲口一點。”董玉蘭忍不了我了。

“是啊,吃的跟我家小時候養的豬似的,你真不怕腸胃消化不好了啊。”楊補充道。

我也隻能對於她們的話報以白眼。

“哥吃飯雖然快,但是腸胃一向很好,代謝功能一向很是強大,不然能有我這麽好的身材麽?”我無恥的反駁。

“老大,他這是刺激我們呢,她是說我們的身材不好。555……”不知道什麽時候,楊也變得這麽難對付了。

“我錯了,對了,跟你說一正經事兒,我家裏不同意我在外邊實習,讓我回我們縣醫院。”我說出這兩句話的時候特別想知道董玉蘭到底該如何回應。

沒想到半天才別出來一句話:“哦,知道了。”

其實她是要說別的話,我倒是能從話語中分析出來點她的什麽意思,可是他就說了知道了,我就開始淩亂了。

吃完飯,一塊回的學校,路上話語極少,等到都快到宿舍的時候,董玉蘭才轉身對我說了句:“我們到了,你有什麽話說麽?”

我當場愣住了,我夠有什麽話說啊。“額,沒有了,明天見。”

後來我後悔了大半天,我怎麽那麽不懂情調呢。董玉蘭的意思很明顯是想再多待會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