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歌手大賽分初賽、複賽和決賽,弄得還像那麽回事。當收到參加校園歌手大賽的初賽通知的時候,心裏稍微有了一點興奮。可是還是有點鬧心的,因為參賽歌曲我還沒有選好,這是很令人鬱悶的。歌曲當然是老本行許嵩的,但是在《城府》和《玫瑰花的葬禮》之間犯了難。

小花的意見是,都說我們是八九點鍾的太陽,所以不應該是太消沉的歌曲。他可倒是好,一下子就把我兩首歌曲都給否定了。最後,還是采用了小花的建議,準備五月天的《倔強》來參加這個歌手大賽。初賽開始前的時候,我決定要定下來一個口號比較不錯,鼓舞士氣,還能預防緊張。

經過一係列的推理論證加冥思苦想,最後通過終審定為:年輕猶如朝陽,不容片刻怠慢!喊的,就是個氣勢!當董玉蘭她們宿舍的得知我要參加歌手大賽的時候,整個宿舍的人都笑翻了天。有的說我那條件還能唱歌?我鬱悶,我的條件怎麽了?也不就是……如果潛規則的話我絕對是不行。

有的說我往那裏一站就是一電線杆子,細長的。我說這又不是選美或者說是模特兒大賽,弄就像個包裝品啥用?最可氣的是黑山老妖,她說你的長相和嗓音別把人家評委給嚇死了,賠不起。我就鬱悶了,雖然我長得不算帥,但是我說什麽也是儀表堂堂,再說,高中都叫我歌王的時候,我也是一小人名,額,是一小名人。

再說,退一萬步講,嚇死人又不是我的錯,這說明他心理承受能力太差,這能怪我麽?老妖卻本著長的磕磣不是我的錯,出來嚇人就是我的不對的理論再次將我的論斷扼殺。隻有董玉蘭還夠意思,隻說了一句看我表現,最後楊透露,說是她們腦大是校團委的人,負責這個活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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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揣著眾人的期待以及某人的嘲笑,我信心滿滿的去參加歌手大賽了,歌手大賽初賽安排在8號樓一樓的大教室。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還沒開始,就已經坐滿了人。就連後邊站著的地方都所剩無幾了。草,這又不是火車站,這麽多人!早知道這麽多人願意看,我在門口安排幾個強悍的人,必須買票才能進,那收入也是一筆可觀的數字。

但是這不歸我管,我借著自己骨感的身條擠了進去。我到的時候還沒有開始。旁邊一姐們兒正在練習著某首本人不知名歌曲的高音,看來有兩下子。一哥們兒更牛逼,練《我要的飛翔》呢,真是雷到我了!

不一會兒,一個貌似主持人的人簡單的說了幾句開場白,內容大概如下:尊敬的各位評委老師,親愛的同學們,下午好。今天在這裏進行的是校園歌手大賽的初賽現場,一會兒將開始進行初賽的選拔,大家做好準備。最後說一下規則:我們左邊是登記領秩序號的,唱完的請從右邊下場。由於本次大賽的報名人數在三百左右,所以,每個人上台一定要掌握好時間,評委老師會及時喊停的。最好隻唱副歌部分噢!

說完,果然已經拿到序號01的選手已經上台。幾句英文就被評委喊停了。我一直在想,這個破活動還能有這麽多人參加,要是我舉辦一個盛大的歌手大賽,到時候收點兒報名費,再收點兒觀看門票費,這可就發財啦!

正在YY呢,我在眾人躁雜的聲音中聽到喊我的名字,我過去看到序號的時候我差點哭出來,是三十八號,我當時那個鬱悶啊!而我意外的發現,董玉蘭就是簽發序號的人。報複,絕對的報複,到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也隻好認了。而董玉蘭卻似乎完全不懂我的思維,向做了一個耐克的手勢。

我明白,那是成功的意思,也許是我誤會她了,也許真是湊巧呢,認了。前麵三十多個人也已經差不多的時候,我前麵的三十七號拍著為國家省布料的胸回頭問我:“你緊張麽?我怎麽這麽緊張呢?”

我笑著回答道“不緊張……”

她唉了一聲,我又補充道:“那是假的。”她笑了笑,很快就到她了,她的歌曲我聽過,是劉若英那首《後來》,聲音不錯,就是沒有掌握好技巧。

唱完之後下台的時候她還衝我吐了下舌頭。我上台了,心裏也是相當緊張的,因為從來沒有對著這麽多蘿卜評委唱過歌曲。(某讀者:怎麽能說是蘿卜評委?評委能那麽形容麽?你是再誇評委還是在打擊蘿卜?)

“我和我最後的倔強,握緊雙手絕對不放,這一次為自己瘋狂,就這一次我和我的倔強。”簡單的唱完了這麽幾句放下話筒,直接奪門而出了,因為我……唱跑調了,太沒有麵子了,這還怎麽待,直接回了宿舍,連聽聽別人唱歌曲都沒興趣了!

我回宿舍的路上似乎聽到了黑山老妖她們宿舍的嘲笑了,不活了,多買點兒飯撐死算啦,反正橫豎都是一死,結果都是自殺,自己撐死比她們刺激死強多了。那天的歌手大賽後來聽相關人士透露,那天的雷人倍出,有個男的唱曾哥《獅子座》的,有個男的唱《新貴妃醉酒》的,有個分不清是男的還是女的唱《我要的飛翔》的,我估計絕對是那哥們兒。

醫學類院校的男生真是不給我們老爺們兒爭氣,弄的娘們兒搭調的,唉!這世道啊!而這些還都不算什麽,據說有一個185大哥唱了一首《猴哥》,跟他一塊兒去的有四個人,分別唱了:葫蘆娃主題曲《葫蘆娃》、尹相傑老歌《纖夫的愛》、海爾兄弟主題曲《雷歐之歌》,最牛B的是唱《我們的英雄小哪吒》那位,還帶伴舞的。

我估計那絕對是故意去砸場子去的,因為聽說大部分人流傳的版本他們是大二的一個宿舍,由於看不慣校團委的某些作風,密謀已久的搗亂計劃終於得以實施,據說那天晚上有幾個喝醉酒的學生把門衛打了之後逃之夭夭,本人估計一定是他們出去慶祝了。

據了解,當大學生記者團的人問起評委今年的歌手大賽初賽如何的時候,評委用了一句很時髦的話回答說:雷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在我心裏還是非常敬重那些哥們兒的,因為他們做了自己想做的事,為後人開了一個好的先河,而且,也打擊了團委一向追求完美的作風,據說校團委的史書記拍桌子發火了,但是依然沒有對那幾位大哥采取什麽行動,因為沒有理由。

人家大哥幾個是正常的參賽行為,你找不出什麽毛病來。那些大哥們也透露,說他們也是重在參與,評委們欣賞不了他們的歌曲也沒辦法。這件事給學校的論壇也帶來了新的討論話題。一篇知音體標題名為:“幾位英雄舍身取義,團委書記七竅生煙”最為火爆。名為英雄還是鬼雄的投票活動也對他們的行為展開新一層次的討論。

這件事也成為了本校曆史上的一大笑談,茶餘飯後也能聽到對此次英勇就義的誇讚。對他們我也隻能做的評價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數百年。歌手大賽以後,我經常是不上課,一是受歌手大賽的打擊,二是怕某些人的諷刺。

不過幾天苦練下來,穿越火線技術明顯的提高了一個層次,和小J對槍也是相差七八個人的樣子。連小J都佩服我進步速度之快,底子薄,進步當然快啦。但是小J的技術雖然沒有太大進步,也是穩中有升的。

這就像是網遊裏打怪升級,剛開始升級超快,但是到後來就漸漸的慢下來了,因為他越往後需要的經驗和升級裝備需求已經不再可以滿足的,但是還是得努力的像窮人攢錢娶媳婦兒似的攢著。一步步的走,最後,總有成佛的那天——沒興趣了或者是死了。

吳爺、小花、川川的是下了很大經曆和很多時間去練習了,我們打的可是有準備的仗,所以,在小J的帶領下,每個人都很賣力。期間,我們也去五連座的房間裏打打比賽。所謂五連座,就是網吧五台連著的機子,多數時候是我們瀛,小J自然是隊長了,他的技術沒的說,帶領我們在河北一區也打出了點名聲,有好多都命喪我軍手裏揚言拿板磚真人PK。

因為我們的打法是相當的氣人的。通常是小花躲在角落敵人盲點陰人,這也正符合他一慣的猥瑣。吳爺則是拿著AK-47打頭陣,槍打出頭鳥嘛,吳爺就當對方的把子了。川川則是拿著一杆狙擊槍,隱藏在合適的位置以防敵人突圍,我和小J自然是主力選手,衝鋒以及殲滅敵人的任務就由我們承擔。

小J用慣了M4-A1,我則拿著一把正宗的M4尾隨敵人做好包抄工作,無論是誰碰上我們五人組,這種打法絕對會讓他們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