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想著呢,有人從背後拍了我一下,把沉浸在YY中的我驚醒了。

我心裏想絕對是小白菜到了,於是就回頭一看,頓時我呆住了。

這女的,真他媽的漂亮啊!沙宣發型,濃眉大眼,雖然是單眼皮,但是感覺特別自然,很成比例的嘴角保持著上揚的姿勢。皮膚也很細滑,臉上竟然沒有一點兒的青春美麗疙瘩豆。身高165左右,身材也不錯,穿著很時尚的。右手腕上還帶著一塊腕表,而且還斜胯了一個小包包。典型的陽光女孩啊!

“走吧!”從這個聲音裏聽得出來,她就是電話裏的那一個。

我跟著她的腳步,盡量跟她保持齊頭並進,也不知道說些什麽,不時的偷看著她,她有時候也看著我,碰到她的目光的時候,我頓時心跳加速了。

“怎麽了?你還不好意思了?臉怎麽還紅了呢?”她看我那樣子笑著問。

“額……沒有,就是……有點不知道說啥。”我支支吾吾地答道。

“沒事兒,你隨便說啥都行。”她說。

“那個……就是……我們去哪裏吃飯?”我真夠無聊的,居然問這樣的問題。

“去德克士吧。”她回答。

德克士我也看到過那個店,到底是什麽東東我還真不知道,因為我對那些奢侈的地方根本就不了解,在我心裏,什麽飯都不如學校食堂的飯好吃。但是我沒有表現出很是山炮的問那是什麽,因為我不想第一次邀會就被別人**,而且一會兒到了就知道了,何必問呢?

“那……你叫什麽?”我問的都是這麽白癡的問題。

“噢,忘了想我介紹,我叫吳夢,本地人,和你一個班的。”她介紹著自己。

“噢!那我怎麽沒見過你啊?我們班好像是一大群恐龍啊。你這樣的應該早就被發現了。”我開始油嘴滑舌的了。

“你一天天的不上課當然不知道我了,還有,就是,我也經常不上課。”她不好意思的說。

我:“……”

一會兒就到了德克士的門口。從外邊看裏麵,生意異常火爆,我跟在她身後進去了。

“請問您要點兒什麽?”製服小姐很禮貌且用極其溫柔的語氣問。從這一句話就能聽出,這根本就是另一個檔次的地方。我什麽也不懂,就聽著她點了。

她轉頭問:“你想吃什麽?”我不好意思說我也不知道啥好吃啊!

“額,我隨便,你吃啥我吃啥,我不挑食。”我回答得很自然。

“那你喝點兒什麽?”她又問。

“有美年達麽?”我隨口就來,飲料我還是最喜歡美年達。高中的時候每周都會最少喝一瓶。

“有。”那個小姐說。

“給我來一份德克士雞塊餐,一份雙雞堡套餐,一杯美年達,一杯牛奶。”那個服務員很快打出了條給了小白菜,小白菜付了帳。

關於我為什麽沒有付款去,主要因為我出來的匆忙,忘了裝錢,誰讓我這麽興奮的就出來了呢,再說,又是她非得說來吃飯的,本應該她請我(額……我是不是很不要臉?沒辦法,習慣了)。

我們上了二樓,在靠窗戶的地方麵對麵坐了下來,我有點坐不住,麵對如此豔遇,我還真的感覺到無所適從了。麵對美女我一向是這樣的,不知道說什麽話。

最後,還是她先張嘴了。

“怎麽了?看你那麽不自在。”她笑著問我。

“沒有,就是……那個……”我支支吾吾的真不知道說啥。

“什麽?”她繼續問著。

“這裏……太貴了。”我實在憋不出來了,隨便說了一句。

“還……行吧?”她擺出那副懷疑的表情。

“額,是麽?說實話,第一次來這兒,不適應。”我鼓起勇氣說。

“噢,難怪。”我看著窗外人行道上人來人往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異常舒服。

“你是哪裏人啊?”她問我。

“我啊!秦皇島的,應該聽過吧?”我收回視線,急忙回答。

“嗯,當然知道,我去過那裏玩呢,北戴河那裏不錯吧?”她還真是見多識廣。

“我也不知道,沒去過,小山溝子裏出來的。”我更加無地自容了。

“額……嗬嗬……”她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我們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一會兒,服務員就把好多東西都端了上來。

“你不就點了兩個麽。怎麽……”我指著那麽多東西,“不會是上錯了吧?”

“套餐啊!都這樣,包含好多東西的。”她回答道。

我:“……”

我頓時感覺到臉滾燙滾燙的。她看我這樣,什麽也沒說就是笑。

“吃吧!”說著拿起薯條狀的東西就嚼了起來。

我也餓了,早上就沒吃飯。也不再機理會那些尷尬了,也吃了起來。

“你就不奇怪我為什麽約你出來?”她問我。

“你昨天不是說了#%@&$。”我故意含糊地說著。

“嗯,那你也見了我了,感覺怎麽樣?”她問我。

“額……挺好。”我塞了一嘴吃的說。

她看我那個樣子,也沒說什麽就是笑,露出白白的牙齒。陽光,落地窗,在裏麵看著行人,而且還有美女陪伴。這隻有在小說裏才能出現的情景,真被我給遇上了(貌似這也是小說裏,糾結)。

“我問一下啊,那個,你是什麽時候開始……”我很好奇,我很少和女生接觸的,她怎麽可能……是吧?

“額……軍訓的時候吧,那時候記得你回頭一笑,感覺特別陽光。”她回答道。

原來是喜歡上我的笑了啊!我還從來沒有注意過呢。

“以前我QQ跟你說話你不是要下了就是忙呢。有一次看你上炫舞,我下了個掛還跟你跳了幾把。”她慢慢地說著。

我終於明白了,以前跟我說話的有一個山西的,難道是她?但是她是本地人啊!還有,我終於找到那個用掛和我跳舞的人了,居然是她,這你讓我如何是好。我應該怎麽懲罰她呢?這又讓我很是糾結了!

“那個……原來是你啊!”我不知道該如何描述我當時的心情。說完又不知道說什麽了,心跳也明顯的加速了。

過了一會兒,我用手指勾了勾,意思是叫她附耳過來。

她也懂我的意思,就過來了。我看了看其他人都忙著自己的事,就開口小聲說:

“那個……我想……”我說著又看了看旁邊其他人。

她見我這樣一定是誤會我了,“想什麽說啊!”。

我忙小聲說道:“我想上廁所,哪裏是?”

她聽我這麽說一定是崩潰到不行了,用手捂著嘴才沒叫出聲。我小聲說是因為人家正在用餐,要是聽到這麽說的話,那我還不是像把炸彈扔進廁所裏一樣激起民憤?

她指了指樓下,我也不好再問,到那邊了問服務員就行了。

我方便了後回到坐位上的時候,她已經恢複常態了。我們吃差不多的時候就準備走了。

回去的路上隨便的說著話,到學校的時候,各自回了宿舍。

到宿舍的時候,吳爺他們也都起來了,打牌呢,無聊的周末。我推門而入的時候,他們一致的轉頭看向我。

“你幹什麽去了?一起來就不見你。”吳爺問。

“好像有人給他打電話著,我夢中好像聽到過誰給他打著,誰啊!?”川川問我。真強,夢中都聽得到,這讓我想到他張飛睡覺睜眼睛一樣,多麽讓人感到恐怖!

“沒做什麽,就是和一個小女生邀會了。”

眾人:“小女生?約會!”

“嗯!在德克士一塊兒吃了頓飯。”我繼續說著。

眾人:“德克士?吃飯!”我真無語。

“你們提煉的真精辟,就是這樣。”我笑著說。

“你們什麽關係,那個小女生又是誰?”小花逼問。

“我憑什麽告訴你們,薩達姆都死了,我怕什麽。”這有什麽關係麽?

……

“告訴不告訴?”小花知道我怕癢,伸出手來準備給我用刑。

“怕了你了,她是我們班同學。美女啊!”

“咱們班有美女我怎麽不知道?”吳爺插嘴。

小花轉頭對他說:“你都不上課當然不知道,我前邊就有這賊漂亮的。”“就是那個綿羊頭?”我問。

“誰告訴你的啊?那個哪裏是綿羊頭啊,那個明明是方便麵頭。”

這小花否的我,真強。

“那是今麥郎還是康師傅?”吳爺這話問的真絕。

“都不是,是一元王(一元王:大學經常吃的一種泡麵。)!”小花說著,意識到了重點不是“小綿羊”,“去,別轉移話題,咱們不是審問有才呢麽!快說,到底是誰?”

我無奈,隻好本著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的原則,羞羞答答的說:“是一個說喜歡我的女生。”

“我草!真的假的啊!誰這麽不長眼,居然能看上你!這世道啊!果然是變了!”小花憤憤的感慨世態炎涼。

“你這啥意思,人家是王八看綠豆,對上眼兒了。你妒忌不來的。”從吳爺的語氣中用腳趾頭都可以聽出,有點諷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