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怎樣感謝你?

當我走向你的時候,

我原想收獲一縷春風,

你卻給了我整個春天。

讓我怎樣感謝你?

當我走向你的時候,

我原想捧起一簇浪花,

你卻給了我整個海洋。

讓我怎樣感謝你……

我現在多想吟頌這樣一首詩來傾訴我內心的感受。

我接著電話,真不知道說什麽了。從小到大這麽關心我的人除了我媽還真沒有其他人,你說我能不感動麽?

簡單的應付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內心的感受真的是無法說出口。

剛掛了電話,又來了,我以為又是她,但是看號碼是一個陌生人的。

“喂?請問您是?”我裝紳士的問。

“草!我你爹。”對麵傳來粗獷的聲音。我草,我又得罪誰了?這麽折磨我,我招誰惹誰了。

從聲音聽,是一個我們這麽大的人。我快速的和百度一樣搜索一下,可惜我不能像百度那樣,可以搜索關鍵詞,我想了又想,最近好像沒有得罪什麽人啊?對了,不會是十八號戰隊來尋仇的吧?

“你是十八號戰隊的?”我向來是能忍則忍的,我不想惹事。

“十八個鳥啊!我TMD大風!”電話那頭傳來了一聲怒吼。

“MLGBD,你丫的想找死啊!嚇老子一身冷……汗。”我說了實情,感覺自己真的有點慫了。

大風,是高中我一個哥們兒,坐位都在一塊兒,所以混得不錯,呆著沒事兒經常促膝扯蛋。最喜歡的就是攝影了,你也許會問,他這樣粗獷性格的還愛好那玩意,是不是很BT啊?其實我告訴你,其中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我們兩個平常也是啥話都說,而我們畢業之後就失去聯係了。但是沒想到的是,他居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這卻令我很是EY(意外)。

“你小子又得罪誰了啊?嚇成這個鳥樣?”大風問著。

“也沒什麽事,就是打穿越火線比賽把別人給虐了,他們放了一句狠話。”我盡量掩飾著我們的過錯(我們有錯麽)。

“噢,那他們也太不是人性了。”大風對我們的行為給予鼓勵。他那是不知道我們比賽打的是什麽樣,我看擱誰也受不了那樣的比賽。

“不說這個了,你丫的現在在哪裏混呢?畢業了就他媽的沒音訊了。”我問。

“在北京發財呢啊!”

“大風果然是大風,都刮到北京了啊!”我開玩笑的說。

“沒辦法,沒考上,找個地方謀生。擠在北京,給首都添點兒堵嘛。”看來他畢業就直接打工了。

“謀的什麽營生?一個月多少錢啊!”

“家裏投注的小買賣,給自己家賣力呢,掙多少也得交到家裏。”我知道,大風家是做木製家具的,高中的時候就很有錢,但是他卻從來不亂花,用他的話說,啃老族沒什麽了不起的,重要的是要當被啃老的才算牛B。

“那錢早晚還不得花你身上啊?”

“也是,嗬嗬。草,找你號真不容易。”

“你怎麽知道我手機號的啊?”我就很是奇怪了,為什麽會突然能找到我手機號的。

“你猜猜呢!”

“大風太神通廣大了,猜不出來。”

“屁啊!我是通過數學老師才知道你號的,那天我在現成看到他,無意中提到你,就要了你手機號。”難怪呢,我上學以來仍然忘不了數學老師對我的照顧,跟他同了幾次電話,我好像也就和他那麽一個老師聯係呢。

“你哪裏上學呢啊?”

“我啊,一個破地方一個破學校學護士呢。”

“護士?真TMD牛B,佩服!那誰還敢讓你護理啊!”我估計我這個專業說出去,沒有不驚訝的。

“沒辦法啊!”又說了好多關於高中的回憶,最後他說有事要忙了,就掛了電話。

一會兒過來了一條信息,他的QQ號讓我加一下,這小子,高中最煩的就是上網,現在也擺弄起QQ號了。

一個電話勾起了我無限的回憶……

回憶過後,就是無限的感傷了。

別人都賺錢了,我這還傻不愣蹬的上大學呢。要是上好了還行,我這樣的,把身體上的駝背了,精神上的頹廢了,就差自己報廢了。唉,感慨啊(此處省略一百四十五個字,不然,兩本書就寫混了)。

下午的時候我還是選擇了去教室一趟,好長時間沒去教室,還真有點想某人了。和以前一樣,我還是坐到了楊的旁邊。

往旁邊看看,董玉蘭沒有在,我問楊:“你們腦大幹啥氣(去)了?”

“怎麽了?你想我們腦大了啊?”楊笑著問。

“沒有……怎麽可能……好長時間沒跟她吵了,還別說,真想了。”我似真似假的說著。

“想就對了,我們腦大,人好,誰都惦記。”楊頗為自豪地說。

“你們腦大好,你們腦大棒,你們老大頂呱呱,行了吧?”小孩子得哄的。

“這還差不多……”楊反應果然是小孩兒,這都聽不出來我什麽意思。

沒想到楊轉頭對黑山老妖說:“晗兒,他又欺負我。”

我冤枉啊我,這楊怎麽這樣了,都是跟黑山老妖學的!我無語。

黑山老妖正在玩手機,被楊這麽一說,也沒有轉過頭來,繼續著她自己的事,隨口說了一句,“對待流氓最好的辦法是比他更流氓,他那人,不勒(理)他最好。”喂呀嗬,這一套哪裏學的。楊回頭看看我,埋頭發自己的呆。

“你們腦大幹什麽去了?告訴我,我給你買好吃的。”我故意逗著她。

“我才不惜的你的東西呢。我們腦大忙著弄歌手大賽複賽呢。”楊回答道。

我這才想起來,歌手大賽複賽的歌我還沒怎麽聽呢,這些天忙著練習穿越火線都把這茬給忘了。

歌手大賽我準備的是《城府》,這首歌可以說是很有難度。我研究過許嵩的歌曲,他的歌曲聽過的人也不算太少,而且他的歌曲有一個特點就是節奏明顯,你不容易唱跑節奏,但是這也是需要發揮的,如果發揮不好聲音出來太過僵硬的話,一定很難聽的,如果發揮得當,感情投入也非常完美的話,唱出來的效果一定很悅耳的。所以唱他的歌曲也很是有風險的,重要的就是看地利、人和了。

我立刻致電給董玉蘭。

“喂,有事快說!忙著呢。”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嘈雜聲,“喂,把那個挪到後邊去,影響舞台效果。”

我沒想到她這麽忙,我半天才別出來一句:“複賽是什麽時候啊?我好準備一下……”

“明天上午,你好好準備吧,但是我告訴你一個很不好的消息,這次歌手大賽很有可能有內幕,所以要做好心理準備……”電話裏我聽得出來,董玉蘭也有點憤憤不平了,大學半個社會啊!在這裏終於得到了充分的體現了,我鬱悶,我無助,我抓狂!

“哦,知道了,我盡力吧,怎麽著也不能讓你白為我忙活,是吧?”我開了一句玩笑,緩解一下氣氛。

“我去,掛啦。忙呢!”董玉蘭吃起的溫柔。

“嗯!我也準備去了,明天見。”掛了電話心理打起了鼓,對自己越來越沒有信心了,也隻能祈禱明天正常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