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我藏好的毒……”

剛到宿舍樓道,就聽到有人在唱,我心裏還暗暗的罵了一句:真你媽的傻B!

不過我剛推開宿舍門的時候,就徹底的被……他們征服了。

隻見小花在一個床角,抱頭蹲著,一群人圍的他不透半點風。

我正納悶兒這到底怎麽了呢,小花苦苦哀求道:“各位大爺,饒了我吧,我都唱了。”

小J立即反駁道:“不行,願賭服輸!”這時有人見我回來了都紛紛回頭。

小花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一邊問我一邊趁其他人不注意想脫離死角。

“比賽怎麽樣啊?拉了別人多少分啊?”小花的意圖並沒有得逞,小J一直看守得很是嚴謹。

“老實點兒。”

小花無奈地往原來的位置縮了縮。

“還行,也就虐了她們那麽幾萬,你們沒去真是可惜了。”我回答著,“好多美女啊!”

“真的假的啊!說說都長啥樣?”吳爺來了興趣。

啥樣?我還真不好形容。

“反正就是花兒那樣。”我胡亂地回答著。吳爺看看小花兒,在吳爺的眼裏,也許花兒就長的小花一樣吧!

“要都長的花樣兒,牛都寧願便秘憋死!”我對吳爺這種理解方式,很是無語。

“你們這是幹什麽?小花是怎麽了?這麽……狼狽?”我不解的問。

“誰讓他打牌輸了以後,不願賭服輸呢!”川川跟我解釋著。

“那是要怎麽處置他?難道要暴他……是怎麽地?”我問。

“那倒不會,不過……要到樓道裏走秀,他不肯,就在這裏僵持著。”川川說著指著被圍困的小花。

“噢,原來如此,我說小J怎麽……”後麵的話我就愣是憋回去了,看來小J自從那次受打擊了以後就倍感丟人,留下了心裏陰影了,所以這次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也想拉一個人下水,以便在今後提及此方麵諸多事宜的時候有個伴兒,無恥,非常之無恥。

小J大概也聽出我的意思了,對我報以怒視的目光。

我似乎感受到了一股殺氣撲麵而來,以小J為起點,我是終點,以每秒300兆的流量輻射過來,腦中不禁想起來了某電視劇中兩個比拚內力而在兩人中間爆炸的情景。

我慶幸自己的英明,幸好我憋回去了,不然不讓他給我先奸後殺也得給我弄成肛裂!

“不去就算了吧,怪吵的,人家都抱頭唱《征服》了,你們還想怎麽地?”吳爺這句話看來很有分量,除了小J,其他人都閃開了。

小J看其他人都走了,自己要是再待在那裏,就把自己的目的暴露無疑了,所以也隻好作罷,悻悻的離開了。

小花脫離了苦海,對吳爺,心裏是一陣感激,剛想開口道謝,就被吳爺打斷了。

“其實我這人做好事是從來不求回報的,但是你這人好麵子,你必須得報,我又不好意思拒絕,這樣吧,兩天的中飯,就這麽說定了。”說完拍了拍小花的肩膀,給他施加壓力。

吳爺這一套很有當年老趙賣拐的風範。小花這時應該是欲哭無淚了,這才真正是剛出狼穴,又入虎口,不,是獅口,獅子大開口!

“額,咱們是不是應該換換感謝的方式?物質上的多俗啊!要不來個精神上的?”小花想不花錢的感謝。

“不行,我就是一俗人,物質上的就夠了,精神上的……”吳爺說著看看小花,“我性別取向還是很正常的,要不你就給我找個對象。”吳爺的理解方式真的是讓我佩服到五體投地了。

小花暴汗:“我又不是玻璃,怎麽會……給你介紹對象還不如讓騾子生育呢。還是請你吃飯好了。”

你也許會說,不就是兩天中飯麽?有什麽可怕的。那你是不知道吳爺的飯量和一頓中飯吳爺能吃下多少錢進去,你要知道一定不會這麽想。

除了必要的飯菜,兩根烤腸是必須的,再加上兩跟雞腿,這還未見夠,不夠再加唄。這對於我們學生來說,無疑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估計食堂是沒有肘子,要是有的話,吳爺也會斬釘截鐵地說:吃!你以為那身材,那塊頭是蓋的呢,都是錢吃出來的!

就在這時,一個電話把正在走思的我喚醒了。我一看號碼差點沒想不起來這個名字:程潔,那個開學火車上那個刁(讀二聲)士。

“喂,臭小子,是不是把姐給忘了啊,一個短信都看不到,我以為你失蹤了呢。”

“怎麽可能,隻不過是沒最近忙,沒時間啊!”我忙解釋著。說實話,還真把她給忘了。誰讓大學裏這麽多女生呢。

“我看是流連忘返了吧?”

“沒有啦,最近你怎麽樣?”趕緊岔開話題,不然就暴露了。

“還能怎麽樣?無聊的很。甲流鬧的現在還封校呢。”

“啊?我們到三天就給我們放了一個月假,我在家休養了一個月呢。”我故意氣氣她。

“你們好幸福啊!”

“可不是麽!今天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啊?”

“沒什麽,就是沒意思了,翻著電話本,看到你了就打過來了。”

“原來我是這麽容易被忽視的一個人啊!”

“嘿嘿,對了,我一個親叔伯的妹妹也在你那邊,你給照顧照顧唄?”

“手機號給我吧,我有時間就去看看。”

“嗯,一會兒發給你,她叫程瑤瑤。到時候好好的處處啊!”

“程瑤瑤?是不是不高的個子,長得挺水靈的,嘴角還有一個吃痦子?”

我們高中同學有個叫程瑤瑤的,人長得挺乖巧的,濃眉大眼的,高中的時候也成為過我們宿舍討論的話題呢。尤其那個長得恰到好處的痦子,是更添了點兒神韻,記得高中的時候我還借了她5根2B鉛筆和兩塊兒橡皮沒還呢。

“誒?你認識的?就是那個,我二叔家的。”

“當然認識拉,我們可是高中同學。”

“那就更好了,那你幫忙照顧照顧,真是無巧不成書啊!”我心想,俺這是紀實文學,怎麽成書了?再說了,又不是我對象,照顧會容易引起別人誤會的,我可是很純潔的一個人。

“沒問題,電話給我,我這周就去看看。”

“好了,我要打飯去了,拜。”她掛了電話,一會兒就發過來了一個號碼。我小心的存了起來,複製到了卡上。

這偏遠的地方,要擱古代都是得處刑被發配到這裏來的地方,能有個老鄉,是多麽幸福的事情啊!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啊!唉!也不知道上了個大學變成了啥個樣子,要是又漂亮了的話,說不定還會有點故事呢,想到這裏,我不緊打了個寒顫,還有小白菜呢。

別到時候處理不好了,然後再發生一場血戰……

我越來越成為幻想主義者了,都沒見人家呢就想了這麽多,我怎麽變的那麽齷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