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說過:“總有一陣子,會出現這樣的生活狀態,舒適的讓人不知所措。”

我感覺就是吃飽了撐的,我吃過這頓豐盛的晚飯之後,感覺很是清閑,才來到的後操場。

打籃球的、羽毛球的、乒乓球的、足球的、踢毽球的,真是球的海洋,我想這些人一定和我一樣吃飽了撐的,來鍛煉身體是假,想弄個邂逅才是真,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坐在石台上看了看,沒什麽意思我也隻能——滾球了,就回宿舍了。

此刻讓我感覺的確是閑下來除了上網,真的沒有其他任何事情可做。難道這就是當代大部分大學生所說的無聊吧,回到宿舍,八個人的宿舍就自己一個人,不覺有些感觸了。

不知道那種感覺是失落、落寞、寂寞?還是……吃飽了撐的?

這時候我才想到的確應該找個對象了。百無聊賴,就給小白菜打了個電話。

剛撥了過去,她就接了。

“睡醒了啊?”她問我。

“我早醒了,宿舍除了我都沒一個人了。”我回答。

“噢,吃飯了麽?”

“吃了,紅燒排骨……”

“好生活啊!”

“味兒的方便麵。”我向來是很誠實的,撒謊的時候除非是不得已的時候。

“你說話真……逗,大喘氣啊!?”

“嘿嘿,習慣啦。你吃了麽?”

“吃了,正在吃。”

“吃點什麽?”

“番茄啊。別說吃了,又不是豬,光討論著吃。”

“大學除了吃就是玩,玩我是敵不過你,難道你還讓我跟你討論學習啊?”我來玩笑的說。

“別說學習,我一聽這兩個字就頭痛。”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好找工作,好找對象嘛!”我說。

“嗬嗬,你還愁這個啊!”說到這個對象的問題,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跟她說了,也許,在心裏已經默默的接受她了吧?我隨便敷衍了幾句就掛了電話,陷入沉思。

關於她的問題一直在我腦中盤桓,到底應該怎樣麵對呢?我是喜歡她的麽?我從來都不想玩感情的。越想越亂,越亂越想,最後,我終於……睡著了。

穿越火線大賽的通知終於下來了,時間是定在了周一下午,我們吃過午飯,就風風火火的來到了時代網吧。

進入複賽的隊伍已經嚴陣以待了,我們隊經過初賽的那檔子事兒,已經小有名氣了。

“嘿,聽說了沒有,那個隊初賽打的很是神奇啊,對手還沒打完就棄場而逃了,一定很強大。”甲某人說。

“啊?不是的吧?我怎麽聽說是他們太陰險了,對手都沒好好的打一場比賽就被他們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估計是鬱悶的不能再鬱悶了。”乙某人說。

“真的假的?那陰人的話也得有實力才能贏啊,我看實力絕對還是有的。我們隊陰人那兩把還被別人搞死了呢。”甲某人說。

“嗯,實力沒有的話也不能進複賽來混了。祈禱我們別抽到他們隊。”

“我們隊也是,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還怎麽打啊!我可不想鬱悶死。”(以上內容純屬虛構,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我們是最後一個到的隊伍,小J前去抽簽了。回來的時候,小J滿臉興奮,“哈哈,我們直接進決賽了!”

“啊?怎麽回事?是不是我們對手棄權了?”吳爺問。

“去,怎麽可能,看他那個樣就知道了,是不是被人家潛規則了?”小花說。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進入複賽的隊伍共9支,我們剛好輪空了,所以直接晉級決賽了。”小J解釋道。

原來如此啊!我們這也太走運了。

“自從我在天使湖邊上踩到狗屎後,我就一直走運呢。”我小聲說。

“你踩到過狗屎?”川川耳朵真靈。

“額……一不小心就踩上了,也不知道和最近的桃花運有沒有什麽關係。”我說道。

“那就對了,天‘屎’湖旁的狗屎可不是一般的狗屎。”吳爺笑著說。

“難道是二郎真君麾下的嘯天的屎?”小花問道。

這群人真無聊,也不就是直接晉級了嘛,至於興奮的這麽胡思亂想麽?

最後我給來了一個最後總結:“很有可能是嘯天,它來找它的主人了。其實沒有告訴你們,我是楊戩第二百八十五代轉世。”

“我勒個去,還二百八十五代,我看二百五十代還差不多。不然,也不會出你這麽山炮的人啊!”小花一向來最會拆人家台子,他永遠不懂,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裝的時候被別人戳穿。

我就經常配合別人的,我多善良。

一陣調侃之後,作別了活動負責人,去別的網吧一塊兒練習了幾個小時的穿越火線,溫故而知新,學而時習之……這樣才會有所提高嘛。

打完隨便吃了點飯,回了學校。

11月的天氣,秋末東初了,黃昏的時候,天邊的雲被已落的太陽照的色彩異常豔麗,我借故取錢,讓他們先回去了。

我慢慢地走著,手機裏放著《如果當時》,不禁想起了高中的時候,那時候有幾個人還是很喜歡聽我唱這首歌的,當聽到“與你若隻如初見,何須感傷離別……”的時候,還真有點鼻酸了。

生活就是如此,無端的傷感,有時候,真以為自己是神經病,有時候,也擔心自己抑鬱了,但是我還是比較喜歡自己這種方式,網上不是說,這樣才算成熟嘛。這時我忽然的想到了小白菜。

見證奇跡的時刻終於到了,我剛想到她,她就把電話打了過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

“喂,什麽事?”我問她。

“有時間麽?一塊兒待會兒吧?”

“有,現在我在圖書館前邊,你過來吧。”

“好,給我一首歌的時間就到。”說完掛了電話。

果然,一首歌還沒有欣賞完她就到了。

我繼續聽著歌,沒有理她,她到後發現我不對勁,就問我了。“怎麽了?遇到了什麽事?”我不說話,繼續聽著歌看著遠處的樓頂,那樓頂的建築物很是怪異,我看了半天都不知道是什麽。

“怎麽了你說話啊。我做錯什麽了啊?”她有點急了,看看我在看的方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喂,沒事兒吧?要不我打120了。”她拿出手機問我。

這時候,一首歌終於完了。我長出一口氣。

“好了,幹什麽去?”看我終於開口了,她也鬆了口氣。

“剛才怎麽了?怎麽不理我?”她問。

“沒怎麽啊!不是說等你一首歌的時間麽?一首歌不唱完,就得等你啊!”我回答道。

“這是個冷笑話麽?你真有病,剛才我差點兒叫救護車!”她氣氛的說著。

我看得出來她還是很關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