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樣倒是事先體驗了一下以後工作出差的快感,火車緩慢的前進,是站不是站都停下來,這就很是令人理解不了。因為這嚴重托後了我們回“家”的時間。

我們買的是沒坐的票,但是車上有很多座。車是從大北邊的來的,所以,大部分人都在省會下車了所以座才會有很多。走了半個多小時的時候,小小她們發過短信說她們回學校了,問我們回不回。

這回小J鬱悶了。當初要不是吳爺攔著,小J打電話過去了,就沒現在這檔子事兒了。

而現在迫在眉睫的問題就出現了,到底該怎麽回她們的信息。如果回了我們就在火車上往學校走呢,這樣他們絕對會認為我們也太不夠意思了,這以後還怎麽混啊,所以,我們也隻能冒天下之大不違,撒謊了:我們不回去呢,再玩會兒,你們先走吧。回去見噢。

回完信息,我們不約而同的沉默了片刻,無疑,這個錯誤的主犯是吳爺,從犯是小J,因為吳爺不讓打的,而小J不應該聽吳爺的話,他說不打就不打,那兩個可是他們班的同學啊,我的罪過說大就大,說小也小。因為自始至終我都沒參與此次“錯過”事件,唯一和我沾的上邊兒的,就是曾經被她同學認為是她對象,這也許就是唯一的交集。

正想著呢,車內出現了一陣**,我才發現,火車停了,停在了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

這讓我們很是理解不了了,停這裏是何用意?旁邊一大哥給出的回答是:讓道呢唄,據說短的話十幾分鍾,長的話得等半個小時。

上當了,坐這K開頭的車還真是不行。我買票的時候還以為沒什麽事呢,我從家裏來的時候就是K開頭的車,從這裏到學校,也就一個小時,可是這車居然讓起道來了。鬱悶,極其鬱悶。

我們也挺英明的,幸好是早來了,不然,趕不上比賽,又耽誤了省會之遊,用賠了夫人又折兵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

我們再無奈也得等啊,這麽遠,又不是上小學的時候,走個十分鍾到學校了,這距離雖說不遠,要是自己溜達回去的話,也得用一天呢。等了四十多分鍾,我們今天看來是注定倒黴了。

火車果然是讓道的,過去三個火車的之後,它等了一會兒,也開動起來了,剛走了一會兒的時候,小J收到了小小她們快到站的消息。

人家是後上車,後走的,比我們先到,我們鬱悶不鬱悶,不過最能說服我們不這樣的——是車票。我們的是每張九塊錢的,她們的是十九的。

我們過了有那麽半個小時的算到了,無奈歸無奈,我們早飯不吃趕火車,容易嗎?

到站的時候,是十點半了,下午兩點開始比賽,時間還很寬裕。我們走出出站口的時候,我突然感覺這裏還真的不錯了,跟省會那環境和學校規模相比,我還真的知足了。

有好多事情都是這樣,你不比永遠感覺不到它的優點,我們出站了,就找四路車,幸好還有一輛在那裏停著,我們趕緊準備上車呢,吳爺在前邊突然轉頭就走了,回頭的時候給我們使著眼色。

我們也跟著他掉頭就走了,據我對吳爺的了解,這樣的情況八成是遇到了仇人或者是債主。

我們剛走了一小段距離,就聽後邊喊了句:“小劉備!你們也回來了啊!”我聽著聲音這麽熟悉,以為是誰叫小J呢,轉頭一看,原來是小小他們兩個正在那輛車上坐著開了窗戶說呢。

我說的,吳爺為什麽突然這個表情,這個舉動。這還真是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這遇到他們,我們怎麽解釋?

吳爺我們既然被他們發現了,也沒有再走,反正都到這地步了,就看情況發展如何了。

我們又回身走向了自己挖下來的謊言大坑,它可就是我們自己挖下的嘛,我現在真的相信地球是園的,而且,世界很小。

“這麽巧啊,你們不是說不回來呢麽?怎麽現在還回來了?”小小問著,女英雄倪婷婷怒視著我們三個。

“嗬嗬,真巧啊,我們臨時接到通知,說下午有CF比賽,所以就回來了。我們到火車站的時候,你們走了,所以也就沒跟你們聯係。”吳爺說的還真是“實話”。

“噢,這樣啊!”小小若有所思的貌似已經了解的說。

“你們不是早就到了麽?怎麽還沒回去?”吳爺疑惑的問。吳爺也沒一問,我們也納過悶兒來了,是啊,她們早就到了,也沒現在出現在公交車上,這還真是個問題。

“嗯,我們下火車吃了點兒飯才上車的,剛坐上就看到你們了。”小小很是相信我們所說。有時候女生還真好騙呢。

我們騙他們也是迫不得已,我們可不想被別人認為是不夠意思之後,然後被女英雄搞的我們橫屍街頭。

雖然我們有吳爺,但是,有吳爺我們也不能欺負女生啊!這就是一個原則的問題了。我們做人的選擇,什麽時候也不能變。

她們手裏大包小包的,一看就是去省會購物了,女生的天性,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女生喜歡逛街而且看到好東西就想買,就算自己吃飯的錢沒有了也要滿足她們的那顆不知為何要保住的虛榮心,這點就令我很是不能理解了。

到學校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上課的還沒有下課,我們三個到宿舍的時候,其他人居然都在宿舍。

川川看我們回來了,異常的興奮,終於可以比賽了。

“這次旅行的怎麽樣啊?是不是玩得很HAPPY啊?”小花的語氣中明顯帶了點諷刺的意思,我們都聽得出來。

“倒黴啊,剛到就打電話讓回來,回來就回來了,一個小時的路程還愣是走了兩個小時,火車又不是按時間長短來給錢的,丫丫個呸的,我們的罪誰了?”吳爺並沒理小花的諷刺,訴說著我們眾人(三人為眾嘛,我們三個,當然是眾人)心中的各種鬱悶。

“你們活該,我不去是明智的。哈哈。”小花很是幸災樂禍的說。

“那火車的速度,絕對沒我騎摩托車快。別人問我怎麽回來的,我都說推著火車趕回來的。”吳爺又發揮了他的幽默細胞。

全體都笑了,誰都能理解這句話,用它來形容火車之慢,還真是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