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最煩的就是什麽俗話說,什麽有一句老話啦的說,可是我還是要說。有一句老話說過:生活就像被強奸,既然無力反抗,就盡情的享受吧。所以,我們應該學會知足。

有時候還真是這樣,你又不能改變什麽,既然怎麽樣都是活著,還真不如就順其自然的活著。

我們這比賽打到現在,可以說一定是有名次了,最次也有個第三的位置在向我們招手。

其實,原計劃總決賽也是來日再戰的,而網吧那個微微發福的於老板把總決賽的巔峰對決也定在了今天,大概是因為不想再把比賽這麽拖著了吧。這見證奇跡的時刻終於到了,我們內心也是異常激動的。

可是,最後的結果卻誰都沒有意料到的。

我們經過一致商定,決定放棄決賽的比賽了,直接拿個第三的名次也比較不錯了。(這個結果不知道你想到了沒有?反正我是寫的時候才想到)。

其原因有三:一,我們今天剛趕火車回來,沒有休息又加上我們比賽了這麽大半天,已經疲倦了,實在是沒有精神和打下去的能力了。

二,我們現在陰人的技術可以說是空前絕後,打比賽的時候這麽陰已經很是沒臉了。打到總決賽我們已經是撞破頭皮也想不到的了,我們原本計劃就是止步複賽的,再說,總決賽再這麽打的話,我們自己都說不過去,再說,別人怎麽評價我們啊,我們可不想被別人指著說我們這個那個的,像上一章寫的那麽大度的戰隊還真不多啊!

第三,是個人原因。一個破穿越火線大賽我都拖幾章了,該完結了吧?讀者的訂閱可不能再讓我浪費了,又不給書評區打賞,再說了,這比賽讓我搞的跟玩兒似的,寫的也太多了,讀者們可不想再看你破比賽啦。

我們離開的時候那個網吧的於老板還一直說看我熟悉,我後來一提醒,他才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腦袋。

他炫舞決賽剛開始的時候可是預言過我拿不到名次的,估計對我印象絕對深刻。我們回去的時候,那個旁觀的戰隊已經被安排入座準備比賽了。

網吧其他戰隊的人還都很疑惑,我們怎麽不比了,都闖到最後了,還放棄個什麽勁。隻有那個初賽被我們陰的棄鍵盤而去的戰隊裏的一個人說了句:“比也白比,他們那技術,連我們都不如。”

旁邊有人聽不過去了,為我們平反:“你們牛B怎麽沒進入總決賽?真是的,吹牛也不看場合。”這哥們兒一句話把他頂的啞口無言的,氣憤的走了。

我衝那個為我們平反的哥們兒點頭笑了笑。還是明白人多啊!那個戰隊的也夠鬱悶的,我就不明白了,比賽居然沒有給他打出陰影,還來關注比賽的最後結果,我倒是佩服他的勇氣和毅力,為了表示佩服,我目送他直到進了旁邊的一個網吧。

我們出了網吧,小J吳爺我們三個連吃飯都懶得去了,直接回了學校紮到宿舍**悶頭就找周公喝茶了。

晚自習的時候,是川川的電話把我們吵醒的。接了電話,那頭川川急切的讓我們趕緊回教室,導員一會兒就到。我和吳爺趕緊起床向教室飛奔。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剛好和導員前後腳,她剛進去我們跑到的。

“報告。”我們確實不知道還怎麽形容我們的倒黴了,怎麽就這麽巧呢!就像你一大早上上廁所的時候把手機掉到廁所裏,用微波爐做早餐的時候發現壞了,坐公交又投錯了個十元大鈔,下車後發現錢包被偷了,到公司後才發現今天周末休息。而你又能埋怨誰?還不是自己的疏忽大意,你也隻能幹憋著了。

導員看著我們,問:“你們幹什麽去著?”

“報告老師,我們……上廁所了。”吳爺說著像一個小兵回答長官問話一樣的立正了。全班同學四百多隻眼睛都盯著我們笑了。

“上廁所怎麽還累這麽氣喘籲籲的?”導員這個人還真不好糊弄,看我們喘著粗氣問。

“我們聽說導員要來,就迅速的……額……結束了戰鬥,匆忙的跑過來了。”吳爺回答,吳爺的隨機應變能力還真強!

“進來吧。”導員說著就順著教室溜達,看看誰沒來什麽的。

我們就這樣逃過了一劫,回到座位上的時候我們還在拍胸安慰自己呢,自從上次被導員修理了,我們還後怕呢,要是在被抓住,可就不是上次那麽簡單的就草草了事的。

導員沒在教室待多大一會兒就走了,我是想睡覺,但是趴桌子上怎麽也睡不著。抬起頭來,看看小白菜在那裏玩手機呢,我百般無聊。這些日子以來,我和她都是白天短信聯係,晚上下晚自習的時候一塊兒親密會兒,感情也越來越好了。在心裏,貌似她早已經是自己人了。

我也不想打擾她,看楊正在那裏學習,我也不顧一切的去和她嘮嘮。

“嘿,楊。”我叫她。

楊居然很意外的嚇了一跳,拍著胸一邊安慰自己一邊說道:“你啊,你不是去省會玩兒了麽?怎麽回來了?”

“今天有比賽就回來了。”我回答著。

“噢,比賽怎麽樣啊?”楊問。

我驕傲的擺了一個三的手勢說道:“第三。”

“不錯啊!不知道有沒有好東西吃噢。”楊笑著說。

“沒問題,等一會兒給你買一根棒子棒糖去。”我說道。

“你也太摳了,一根棒棒糖就把我給打發了?你認為我是那麽容易滿足的人麽?”楊對我開始不屑一顧似的說。

這時候,老妖聽我們說,也插了句嘴:“是唄,一根哪夠啊,最少也得兩個原味的阿爾卑斯啊!”這句話說的可真好,老妖的形象在我心中瞬間高大了起來。

沒想到楊居然笑著拍了拍老妖道:“還是晗兒了解我。”我頓時就暈了。

“趕緊去買吧!我等著吃呢。”楊說著就作出一副很饞的樣子。

我無奈,也隻好馬上就出發了。

我剛起身,老妖提出了無理要求:“就事兒……就是順帶著給我帶一瓶果粒橙。”這可就讓我很是鬱悶了。你這是啥意思啊,你擦皮鞋花五塊錢,然後你給小費給十塊,你這不是吃飽了撐的麽?還順帶著,說的這麽牽強。我不情願的說不管。

“為人民服務嘛,別這麽小氣。快點去吧。”楊說。

她們兩個這一唱一和的,我急了,跳著腳說:“我隻為人民幣服務。”說完就走了,嘴上這麽說,還不能真這麽辦啊!誰讓咱們這麽大度呢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