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宿舍也很無聊,手機裏的遊戲也無心再玩了。

迷糊中回到了高中,碰到那個一直想整我的年級主任了,他嚴厲的目光中透露著那麽一點猥瑣,趴著教室後門的小窗戶往教室裏看,我正在睡覺,就聽到他一直敲門,示意讓我出去,他剛敲的時候我就醒了,就裝睡,直到他氣急敗壞的闖進教室,“草帥!有才!”叫我,我才不得不醒來。我納悶了,他怎麽這麽叫我?納悶中我真的醒了,果然,是吳爺他們的回來了,我不知道怎麽還插著門呢,他們進不來,一直在叫門,陽台那個門也關著,估計是在隔壁到的陽台,我們兩個宿舍陽台是通著的,小花在敲陽台門。我急忙起床給他們來了門。

“自己在宿舍插什麽門啊?還敲了半天都不開。幹啥呢?”吳爺不滿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插的門了,也不知怎麽回答了。“打灰機總不能讓別人打擾吧?我怕正興起的時候別人進來了多不好!誰知後來睡著了……”我瞎編道。“我草,這意思是……你太牛B了,這也太能堅持了。”小花擺出一副很震驚的樣子。

齷齪,真他奶奶的齷齪,我心裏這樣批判著小花。第二天我是早早的就醒了,他們估計是昨天玩的時候累得不行了,再加上喝了酒,我醒的時候還都打著呼嚕呢。我輕手輕腳的起床洗漱一番之後,就出了宿舍。我還是很想享受一下早晨新鮮空氣的,可是不知道是誰,這麽不會辦事,居然大早上的燒垃圾,弄的我剛一出宿舍就聞到了一股燒塑料味,這真的很令人反感。

我直接打了一杯奶茶,一個燒餅就回教室了,吃完後居然還有將近一個小時才上課呢,我拿出課本,剛看了一會兒,就有點困意。無奈,我隻好,趴在桌子上睡個回籠覺。我這才是倒黴催的呢,早早起床,到教室接著睡,我還真是有毛病!

睡了一會兒,教室的人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吵,當一抬頭又看見小白菜的時候,又沒心情在教室了,就去學校網吧上網了。

有時候我也覺得,這麽逃避下去真不是個事兒,可是每當我下決心坦然麵對以後,看到她還是和以前一樣,心裏那道防線也被徹底攻破了。午飯的時候,收到短信,說是下午不上課了,化妝,準備晚上的晚會,下午兩點前準時到形體室集合。

我納悶了,我們還用化妝?不過人家都這麽通知了,我也不能搞特殊,估計別人都得去,我下午的時候準時到了,其他人也都在那裏零零散散的呆著,等著安排,我找到了他們四個,都在那裏無聊地用手機上著網,一會兒來了一群人,把那些人都帶了出去,到安排我們的時候,她隻說我們隻需要到時候換服裝就行了,不用怎麽打扮。我早就說不用的,早知道我猜的這麽準,我就不來了。這下我心裏就埋怨起學生會的人來了,呆著有錢是怎麽地?

沒事兒發短信,我們五個人,這可是五毛錢呢。我們也很無奈,反正都已經上課了,我們也沒有去上課,在形體室待了一會兒就出去溜達啦。這也沒我們什麽事,到時候別緊張,表演好了就行了。

逛街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但是我感覺不管和誰逛街,都很累,這次更強,居然五個大男人一塊兒逛。我們在一個商場溜達來溜達去的,有時候還不慎走到女性用品專區,大幫女的看我們的眼神,就像是老貓看到耗子似的。我們有時候也裝腔作勢的說。

“這個給你女朋友買一個不錯。”小花對吳爺說。

“那個挺適合你姐的。”吳爺指著一文胸道。吳爺沒有女朋友,明顯的對小花這句話很是不滿地回敬道。

“我姐啥樣你看到過啊?你這人說話怎麽那麽不負責任?”小花也不能忍了,指點出吳爺話裏的不是。

“我負責了就得掉輩分啊,你現在叫我爺,負責任了就得叫姐夫了。差兩輩兒呢。”吳爺無恥地說道。

“我去,齷齪。”小花不理吳爺了。最後川川說了一句話,“小花是獨生子,他沒姐。”

“你怎麽知道,親叔伯的也算姐啊!”吳爺道。“貌似我還真沒有,連表姐都沒有。”小花思考的樣子說道。這下吳爺是徹底被打敗了,默默地走著。快要走出女性專區的時候,吳爺突發奇想地想留個念。

看到一個三人高的性感女性照片,吳爺站在那裏,摸著那照片人的腿,“來,照一張。”我們都拿出手機給他記錄了這麽變態的畫麵。溜達了大半天,找個地方吃完飯往學校趕的時候,學生會的也來電話催我們了。“才五點半,就催,不是說七點才開始呢麽?據說我們的節目還是壓軸的,更早著呢。”吳爺埋怨起來了。

“早點去吧,我們又沒什麽事。”川川做了班長以後果然比較成熟了許多,做什麽事都透著點兒穩重。

我們到了圖書館的一樓,她們正在安排其他的演員去更衣室更衣,我們五個大男生,傻站在那裏,等著安排。

一會兒一個姐們兒就過來了,說等女生更衣完之後,我們也得換衣服,都已經準備好了,說完就遞給我們一個大袋子,我們看到了裏麵是服裝,白襯衫,黑褲子,還有一條紅領帶。衣服倒不像是演出的,倒有幾分像是去趕招聘會。

“你們好好保管啊,這些衣服都是租來的……”還沒等這姐們兒說完,吳爺就打斷她說:“會的,我們又不能吃了它。”一句話把那姐們兒頂的啞口無言了。

我們偷笑著,那群丫頭換完衣服出來了,我們確認裏邊沒人了才進去。這得確認好了,不是我們怕驚嚇了女生,我們是怕女生騷擾我們,我們男生在這學校可是國寶級人物,時刻得防著女流氓啊!

所以我們整天這提心吊膽的,可是,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來騷擾我呢?難道我長得真不合格?我搖搖頭,把自己從想象中拽出來,去換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