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樓的確是一件很不明智的決定,要不是順子說我還真想不出還有那樣的方法。

現在這大學生,想不開的也太多了。

“不懂愛恨情仇煎熬的我們,還以為殉情隻是古老傳言。”歌曲唱的如此,可是現實中我看得最多的是這個把那個甩了,這個過幾天又和另一個那個好上了,又過了幾天,那個為了報複,也找了一個(亂了,有木有)。

相比之下,我還是比較喜歡古代的,那種肝腸寸斷的愛,空前絕後的情自然不乏記載,雖然也不排除誇張的可能,所以,現在真情真愛的都上感動中國了。

可是人家古代的女的多好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有時候甚至被人看到腳了就說是失身了,但是現在呢?

我不說,你懂的……跳樓事件也沒有傳開,因為目睹的人少之又少。

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現在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睡覺。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來了,閑得無聊,決定去跑步了。

五一假期,回家的回家,旅遊的旅遊,我到操場的時候,那可真是空不見人。

平常的話還能看到老頭老太太帶著狗在那裏溜達,但是今天不知道是為什麽,難道他們也過五一呢?

我跑了兩圈,就感覺有點不行了,席地坐在路旁的石階上,閑的實在是沒事了,突然很懷念那些有人鬥嘴的日子,自然而然也就想到了董玉蘭。

想到她在家絕對在睡懶覺,決定騷擾一下她了。

誰讓她以前那麽為難我,也不正好是報複她的時候麽?

此時不報,更待何時?

我撥通了電話,響了半天,電話那頭接了,懶散的聲音“喂”了一聲。

“幹啥呢啊?”我明知故問。

“你說能幹啥啊?這大早上的你想幹啥?”明顯她是氣了。

“額,我想問問那個衛生巾好用麽?”我是實在沒的說了,隨便找了個事兒。

“去死,有事說事兒。”董玉蘭惱羞成怒了,這就讓我很有成就感,我的目的就是如此。

“額,其實我的真正目的是叫你起床撒尿的……”我又沒臉起來了,不過,我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因為我知道,後麵的話絕對是少兒不宜。

不知道你發現了沒有,當你想氣一個人的時候,連她還口的機會都沒給,她絕對會超級鬱悶的。

過了一會兒我收到了她的短信:“你等著我回學校著啊,找屎。”我不屑的笑笑,反正也不能拿我怎麽地,我也不是誰想欺負就欺負的。

跑完步忽然感覺有點餓了,以前都是早飯和中飯一塊兒吃的,不過今天起的早,就分開吧,他們估計也都沒醒,我也不好意思給他們叫醒,就自己出去吃了。

吃完飯,又就近去上網了。

網絡雖然諸多不好,但是無聊的時候也隻有玩會兒遊戲來消耗時光了。

上了一會兒炫舞,感覺也沒多大意思,都沒人一塊兒玩,下了又上了穿越火線,最起碼這裏還加了個戰隊呢一塊兒玩玩樂趣還是有的。

登錄以後看在線的人也不多,才六個,可是在線人數已經超過百分之五十了,我們戰隊就這麽幾個人。

跟他們打了一會兒狙擊戰,又打了幾局戰隊賽就下了,也沒多大意思,現在怎麽有種看破紅塵的感覺了呢?

就在這時候,來一個美女問我旁邊的電腦有沒有人,我說沒有就坐下了。

香氣撲鼻而來,以致於她剛一坐下我就打了個噴嚏。

她看看我,估計也是知道怎麽回事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衝她笑笑表示沒關係。

這美女大概是和我差不多大,看打扮是個學生。

我還納悶兒為什麽坐我旁邊,環視一周才知道,都滿了。

這網吧還真是火,放假也這麽多人來上,我還自戀的以為是……羞愧死。

我上了一會兒,實在是受不了那個味道了,下了機出去透透氣,我想如果我要是再堅持的話,還真能暈倒。

我這個人向來就是這樣,不喜歡這些亂七八糟的香水味兒,記得有一次小白菜噴的不知道是啥香水,我愣是聞到了就走了,我貌似有點過敏。

我出去溜達了一會兒,又開始熱了,我就回學校了。

宿舍雖然也熱,但是有電扇,實在不行還能衝個涼水澡,而在外邊就不一樣了,扣子咧開一個就跟個流氓似的。

到宿舍的時候是十點左右,他們居然還沒起來,都在各自的**玩著手機。

“怎麽了?還在為那個跳樓的人挽惜呢?”我看小點兒一臉愁苦,取笑他道。

“沒有,你怎麽評價當初希特Ne(勒)屠殺猶太人?”小點兒問我,手機捧著希特勒全傳。

有時候小點兒問的問題都是這樣,有深度也很難回答,反正我對此事件的態度是什麽就怎麽說。

“屠殺猶太人,雖然過於血腥與殘忍,但是我還是很感謝老希的這一決策的。因為如果現在猶太人還那麽多的話,估計世界還真就得被他們統治了。”我慢慢說道。

“嗯,我也這麽覺得。”小點兒說道,他還真的很少同意別人的觀點。

“唉,有時候智商高也不好。”我笑著說。

關於這些政治方麵的問題,我還是真不想討論,現實有太多的不和諧,而現如今的社會是什麽樣子的我也不想多說了,大家都知道。

有時候就是這樣,現實終歸是現實,是不以人的意識為轉移的……順子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大叫了一聲“我靠”,我們集體向他投以鄙夷的目光,估計順子也感覺到了異樣,不好意思看了看我們。

“你丫幹嘛呢?一驚一詐的。”我怒斥順子道。

“小丫去溶洞玩兒了,居然沒叫我。”順子很不憤的說。

“為啥叫你啊?”我說,耗子看向我,我解釋道:“小丫就是昨天吃飯那個。”耗子頓時做恍然大悟狀。

“不是,你說我們去玩兒都叫她,她去玩就不叫我。等我見她了我非得好好說說這個白眼兒狼。”順子顯得很氣憤。

“人家沒叫你就白眼兒狼了?你的思想也太狹隘了吧?”我批評他道。

“你不懂,我們這關係不一般。”順子說。

“你們撒(啥)關係啊?不正當吧?”耗子**笑道。

“我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不過我們很好。”順子解釋。

“男女關係還純潔?帶套了?”我無恥地說道。

頓時,順子的枕頭等**用品鋪天蓋地的向我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