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二字,二十幾年來回味的我大小腦抽搐,脊髓**,始終不得要領。關於某些對生活就像拉屎那麽低俗的想法,也隻是調儻而已。

不過,還真發生了這樣一件事。那天我貌似有點不舒服,拿紙去廁所。我們學校的宿舍沒有室內衛生間,每層樓有兩個公共的,都是用隔板隔開的。

我去的時候見旁邊一個坑有人占著呢,以前我都是在這個坑的,我也不好意思等了,有點急了都,在旁邊蹲下了。說時遲,那時快,剛蹲下,就有一種開閘放水的感覺。

騰的一聲就出來了,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過聽旁邊的那個哥們兒說了一句:“我草!”

我痛快的解決完了,打算走,此地不益久留啊。

旁邊的哥們兒說話了:“哥們兒,有紙麽?剛才你把我嚇到了,紙掉坑裏了……”那哥們兒極其委屈地說。

“沒有了,等我給你去拿。”反正這事兒是我不對,得勇於承認錯誤不是。

我回宿舍拿了紙給他送去,交到他手裏的時候,他感激的來了一句:“兄弟,謝了。”

我也不好意思的說:“為人民服務。”

估計那哥們兒也夠鬱悶的了,明明是我錯在先,還得謝我,夠委屈的。我說完就走了,實在是辦了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五一期間也不知道怎麽過的,每天就是上網、吃飯、睡覺,終於把這幾天的大好時光揮霍掉了,宿舍的那群狼也都一個個的回來了。我們自然是受益者,因為誰回來絕對會帶點兒東西過來的。不帶東西的,絕對不給開宿舍門,最少得罰站三分鍾。

人到齊了,也沒有一塊兒出去吃飯,把各個人帶來的吃的弄一塊兒,有雞鴨肉,就著川川帶來的辣椒醬,也是很好的一頓聚餐。

“你丫幹嘛呢?給我留點肉。”小花剛說完,順子就把最後一塊兒肉拿起來唆了一下。

“給你。”說著遞到小花麵前。

“你丫的,無語……”小花無奈了。

“給你你不要,那我吃了啊。”順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學會也這麽貧了,也許是跟著這一幫人,想不學也困難吧。

順子關於吃這一方麵是一點兒都不含糊的,什麽東西都吃,也不挑食,這點倒是很值得現在廣大小盆友學習。順子也是有原則的一個人,他一直堅持著今天能吃的東西絕對不留到明天,可是他的身段還是那麽瘦小,這點跟我是一樣一樣的。

“這些天你們在家的生活怎麽樣啊?挺滋潤吧?”我問。

“嘿嘿,我嫂子生孩子了,我在家哄孩子玩著。俺小侄兒超可愛,跟我長得挺像的。”小花笑著說。不過他後邊這句話引起了廣大童鞋的爭議。

“老夫在家種地著,當驢了,累的我吐血。”吳爺道。吳爺還是一個好孩子,至少在家絕對是個乖孩子,從那一身肌肉就能知道吳爺做了多少活了。

“我在家就玩兒了,嗬嗬,沒勁。”川川明顯是傻吃蔫睡,無聊上網過來的。

“你們幹啥著?這麽多天……”川川問,三雙眼睛都期待地看著我們。我們大部分隊伍還是在學校裏的,我們四個也沒有做任何隱瞞。

“也無非是旅旅遊,和小姑娘吃吃飯,上上網,睡睡覺什麽的。”我看似百無聊賴的說。

“這生活!瀟灑啊。”小花感歎道。

“無聊死。”這就恰恰和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那個剛好相反了,吃不到葡萄絕對會說葡萄甜,吃了當然會知道是什麽滋味……

“不過我這些天倒是有些收獲。”川川把眾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了。

“啥收獲?”我們疑惑的問。

“我找了個對象,咱們班的。”川川故作害羞地說。

“你這個明顯是潛規則,身為班長,居然……”吳爺後麵的話沒說出來,估計是也感覺作為班長談對象也沒什麽不妥。

“誰啊?我認識不?”小花問的問題都是這麽實際。

“就是咱們班的那個紀律委員。”川川答。

“那你們這個是不是應該算政治聯姻?”小花又開始不著調了。

“我感覺應該是,以後我們逃課就有她來頂著了,挺好。”順子也湊熱鬧來了。

“什麽跟什麽啊!”川川聽我們說的很是不靠譜。

“那個人我有印象,天天查人的那個是吧?挺黑的。”我是很意外吳爺居然還認識,天天逃課的都認識,我都不知道是哪個……

“就是那個。”川川很興奮地說。

“嗯,就是那個驕傲的黑天鵝。”小花欠打了。川川從剛開始說這個事兒小花就一直在旁邊打憋,估計已經是恨之入骨了,要是我的話,估計早就忍不了大打出手了,小花有時候很欠打的。

果不其然,川川微笑著走過去,雙手無聲無息的摁住小花,厲聲道:“你說什麽?”

“沒說什麽,你們挺配的。”小花也隻能被妥協了。

“貌似剛才可不是這麽說的吧?”川川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小花這回做痛苦狀,求饒道:“我錯了還不行嘛。”川川放開他,拍了拍手像是完工的樣子道:“這還差不多。”

這就是他的疏忽大意,他又不是不知道,小花的一貫作風就是勇於認錯,堅決不改……

“都有對象了……”吳爺說著點了根煙,在那裏吧嗒著,也不知道他的內心世界是怎麽個複雜的過程。

開學那天的晚自習是照常的,我們自然會知道老師絕對會去的,我剛到教室坐下,迎麵而來的董玉蘭就嚇了我一跳:“來了啊。”董玉蘭這樣微笑著跟我說話,我還真有點不適應。

“想我也不用這麽著急打招呼吧,我剛來歇會兒在敘舊吧。”我沒臉的說,突然想起來我打電話騷擾她,她說回來報……答我的,我讓她早起呢。

“我想死你了,你怎麽才來啊。”說著手掐上我的胳膊,擰了個螺旋,給我痛的表情極其複雜,估計如果記錄下來的話,絕對能創個吉尼斯世界紀錄……一分鍾變換表情最多最抽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