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

“奶奶……我發現……我越來越討厭你!”

“你個……死丫頭,怎麽說話?”

“哼!”

“嗬嗬~~”

奶奶房裏,我和她坐在**,你一言我一語,隨手還拿點心塞進嘴裏吃。

吃著點心的傻子坐在一旁,時不時發出嗬嗬傻笑。

“飛雪,今天晌午,你那表現奶奶看了,真叫一個好。臨場不亂,才思敏銳,能言善辯,還有那份震懾威迫都叫奶奶見了,直說一個好字。”

“奶奶,你不提還行,你一提我就生氣。當時你那是什麽態度,一點忙也不幫我,還坐著看戲。怎麽?是不是連你也想看我出醜?”

“冤枉呀~飛雪你可錯怪奶奶啦,我不是不想幫你,而是覺得這事由你來處理要比奶奶出麵處理來得妥當。我要是出麵的話,那些人一定覺得我有意偏袒,或者說我是為了麵子之類……總之再難聽的話都有可能傳出來,這樣對你反而不好。因此奶奶覺得倒不如由你自己親自證明,讓那些愛嚼舌根的人沒話說。”

“哼!”雖然我覺得奶奶說的話有理,可是想到自己一人孤軍奮戰就有氣,還是忍不住冷哼一聲。

“嗬嗬~丫頭你也別生氣,奶奶也已經替你討回公道,罰了顏姑姑一年的月錢,還讓她禁足一個月,收收性子。”

“哼!”奶奶說的雲嬤嬤早就告訴我,還繪聲繪色描繪我走後,奶奶是如何嚴斥顏巧心,並警告那些下人不準亂嚼舌根,否則趕出洛府永不錄用。

“飛雪,你顏姑姑也是個苦命的孩子,你就別跟她計較。”

“哼!”

“你顏姑姑的父母是奶奶的哥哥嫂嫂,他們在你顏姑姑和顏舅舅很小的時候便去世,你顏姑姑和顏舅舅是我一手帶大,待如親生。”

(⊙o⊙)…顏巧心是個孤兒?!

“她長大後,看上我那……短命的兒子,豈料我短命的兒子不愛她,另娶他人。她傷心下隨隨便便挑一個不愛的人嫁了。”

(⊙o⊙)…還有這個典故。

“嫁過去沒多久,她丈夫得病死。婆家的人便認為她是克父克母克夫不祥之人,要將她趕出家門,而碰巧她懷有身孕,婆家人才勉強留她下來。雖然她懷有身孕被勉強收留,但是好運並沒有跟隨而來。十月懷胎後,她生下馨莘……飛雪你知道,在這裏生女孩是沒有地位的……”

奶奶說的沒錯,這裏不同我們現代。這裏封建思想濃厚,重男輕女,女人要是嫁了後,不能為夫家生下一男是會沒有地位的。

“……婆家的人說她生了個賠錢貨,不等她做完月子,便把她趕出家門……”

我沒想到顏巧心的遭遇竟如此悲慘,一股同情憐憫油然而生。

“……等我知道時,她已經帶著馨莘在外流落三個月,這三個月她吃緊苦頭,也改變了她人生看觀。她現在之所以會這樣,奶奶明白她想做什麽。隻是……”

奶奶看了一眼坐在旁邊傻乎乎聽著的傻子,再看我,“奶奶也知道你在想什麽,不過馨莘不行……”?_?

“原因,”奶奶又看了一眼傻子,傻子還是傻嗬嗬的笑,“我得為後代著想,你知道近親聯姻……”

哇靠,連這個奶奶也看出來。

“奶奶,我們不談這個,太傷悲了,聊點別的,聊點別的。”我心虛的扯開話題。

“嗬嗬~~可以呀~要不我們來說說塵兒?”

“他?他有什麽好聊的?”

“有呀,比如他很帥,比如你們今天上街,有沒有人見到他尖叫……”

哇~奶奶好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