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九 祝九京喝醉

祝怨對風翩翩和阿川說道:“你們姐妹好久沒聚了,回房間好好聊聊吧!我也要休息了。”

阿川勉強的笑了笑,回道:“好。”

風翩翩走的時候還熱情的和她們告別,“幾位姐姐再見咯!”

看來她們真的沒把她怎麽樣,阿川的心裏這才放下了些。

她們兩個離開以後,糜媚冷笑了聲,說道:“還是阿姐高啊!”

祝怨白了她眼,語氣不怎麽爽快的說道:“將心比心,別人若是拿你們威脅我,我豈不是會想殺了對方?

明明可以磊落些,何必做那些偷雞摸狗的事呢?”

糜媚瞧她認真的模樣,連忙哄著說道:“要不怎麽說阿姐高呢?褒義詞,別生氣。”

大部分的時間糜媚晚上都會來守著祝怨,除非有特殊的情況,或者有任務才會看不見她的身影。

唐斯年這次把阿川派到她身邊,其目的祝怨心裏八成是有數的,應該隻是把她故意調離餘市罷了!

要說找逐玥的資料,她想唐斯年沒必要非把她弄過來,手底下的人那麽多,何必非要是她呢?

至於他們中間發生了什麽,祝怨便不得而知了,她亦不好奇,跟她又沒什麽關係。

祝怨對糜媚吩咐道:“聽說那小妖生在忘川,糜媚,去找婆婆問問,看看她有沒有阿念的消息。”

糜媚有些驚訝的微張著嘴,“您的意思是...”

“隻是猜測,畢竟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條線索。”

“好,我明日回去去查。”

吞花偷偷的來到祝怨的臥室,見她還沒睡鑽緊了被子裏,粘著阿怨講了一下在阿川身邊的事情,又和祝怨撒了會嬌才肯回自己的去睡覺。

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祝怨又想起了阿川的那張臉,那張她曾經朝思暮想的臉。

雖然姿態上與氣質上和阿念簡直是天壤之別,但那張臉卻真真實實是阿念的。

祝怨就算再狠有時候對著她,也不是真的能下得了狠心。

她想,不如先這樣吧!

她不著急要阿川還那副身子,當務之急是找到背後的人才是關鍵。

阿川聽著風翩翩講述糜媚是翻遍了下麵所有的蝴蝶鬼,最終將目標訂在了她身上。

糜媚沒有對她做任何激烈的舉動,隻是簡單問了問,風翩翩剛開始對她撒了謊,糜媚得知後也不生氣,最後將她找到的所有信息擺在風翩翩的麵前,風翩翩不得不承認。

死扛著硬強不是唯一的解決方式。

風翩翩對阿川勸道:“我真的覺得這位阿姐不錯。

阿川,不怕你生氣,糜媚想對付我的招數有太多了,我到時候不一定不賣餘修!

可是她們卻沒有那麽做,從這一點上,我就覺得,你應該好好考慮考慮。”

看,祝怨成功又收獲了一顆鬼心。

阿川煩悶的歎了口氣,“在看看吧!

現在真的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餘修那邊我也沒有辦法輕易的將他交出去。”

風翩翩不解的質問道:“他都忍心那麽對你了,你怎麽就狠不下心呢?”

阿川苦笑,“至少,他給了我這麽長時間的生命,讓我鮮活的活在這個世間,單憑這一點,無論他是不是出自利用和目的,我都不可以這麽做。”

“那你接下來怎麽打算的?就在這邊了?”

“唐斯年給我丟在這兒,我有什麽辦法呢?先查查那個逐玥,我在想辦法回去,要我一直在這,我估計我會死!”

風翩翩臨走前對阿川囑咐道:“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你就說,反正我們現在也不需要偷偷摸摸的見麵了。

對了,你讓我找的阿念,沒有找到,好像下麵根本沒有知道她的存在,至少我能問到的都說不認識。”

阿川震驚,沒有阿念?

那怎麽可能呢?

阿川靠著床頭陷入了深深的迷惑,她看向窗外月牙彎彎的月亮,想起了唐斯年。

抬頭仰望著都是同一片天空,可身心卻相隔千裏,這種滋味真的不好受。

她覺得自己算是倒黴的流落他鄉,一個可靠的人都沒有,這日子到底要怎麽過嘛!

阿川一刻也不想在怨相生待著,每天起得很早便出去,很晚才回來。

除了吞花以外大家對她到沒有什麽敵意,就是很平常的接觸,倒是沒有出現針尖對麥芒的狀況。

祝憐南在那次得知祝懷夢和粟冗魘婚約跑出去以後,再回來心情便一直不是很好。

祝怨找她談過一次心,倒也沒有解開她的心結,自己陷入自己設的牢籠裏走不出來。

即便知道粟冗魘不能娶祝懷夢,她心裏還是恨得要死。

祝怨見她天天窩在家裏覺得不行,便提出讓她回去上課。

祝憐南抗議了一陣,後來在祝怨的威逼利誘下也妥協了。

她說:“讓我走行,你和我哥要一起給我辦一個歡送會。”

祝怨想著隻要能送走這尊大佛,別說辦一場,辦十場都行!

她真怕祝憐南在家裏這麽窩下去,琴也不會彈了,詞也不會寫了,人也要發黴了!

祝憐南臨走前的頭一天又去商場幫祝怨囤了好多平時需要用的東西,回來又交待輕奴都是什麽,如何去用。

當晚,召集大家一起來怨相生吃了個晚飯。

祝九京進門的時候才看到那兩隻狼狗在正門口坐著,還衝他討好的搖了搖尾巴!

那自己天天丟進來的東西……

他臉色極其難看的進門,有種連那隻肥貓滾滾都看穿了他內心的窘迫感……

祝憐南入座的時候與他擦身而過,用喉嚨含含糊糊的說了句:“你妹隻能幫你到這了阿!你要珍惜!”

他心裏不屑的嘲了嘲,他需要嗎?!

大家在飯間分別對祝憐南說了些囑咐的話,反正隻是最後一年了,到也沒什麽離別前的傷感。

祝怨坐在祝九京的身側,麵前的食碟被那男人夾成了小山。

什麽都不說,隻是冷著一張臉夾菜,你不吃就飛過來一記眼刀,感覺虐待了他兒子一樣。

祝憐南還有胥盡歡好像合計好了似的,不停的拚酒,等晚飯結束後,沒有一個沒醉的。

哦,祝怨沒醉,因為她現在喝不了酒。

祝憐南和胥盡歡勾肩搭背的胡言亂語道:“嫂子,我哥喝多了哈!哎呀,沒人送他回去了,今晚不如就在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