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一 阿川我需要你幫忙
沒興趣和她做朋友?
失陪了?
這麽強大的關係網拋出來,竟然一點麵子都沒給?
師姑娘被傅禮初狠狠的拒絕了以後,差點氣出了金魚腮。
她看著對方冷漠堅毅離開的背影,伸手點了點空氣,自言自語道:“小東西,你給我等著!”
她從茶室離開後直接找了一個商場,傅禮初不是討厭紅色嗎?
光頭發紅怎麽能行?
她要她的衣服,配飾,指甲,口紅,全部都是紅色!
正宮娘娘的大紅色!
傅禮初,老娘這次絕對讓你眼前一亮!
她趁著做指甲的時間打電話給阿川,她之前對阿川做出過口頭警告,二人的關係一直是不溫不火。
但現在在餘市這種情況,暫時也隻能找她了!
阿川剛一接起電話,便劈頭蓋臉的問道:“你最近怎麽關機?祝怨呢?你們現在在哪兒?”
師姑娘連忙將話筒音量調的小一些,看來阿姐還活著的事情應該鬧的人盡皆知了!
“阿姐當然是在易槐山了,還能在哪兒?”
阿川沉默了好幾秒,緩了半晌她才繼續說道:“你說什麽?你沒和祝怨在一起?”
“沒有啊!花和奴離開後,我因為些事情便先走了,我現在在餘市,正有個事找你幫忙!”
阿川想了想,深吸了口氣,“易槐山著火了,燒了三天,輕奴和糜媚她們都找不到祝怨的去向。”
師姑娘震驚的反問:“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祝怨不見了!不知道是被誰帶走了,還是自己離開了,現場沒找到任何跡象!”
“我知道了,我會聯係靈之塵的大靈們留意的。我這邊也遇到了點麻煩,你幫我個忙。”
阿川聽到師姑娘的要求後,決定將綠豹和黃毛借給了她,沒過一會兒綠豹便驅車過來商場接人。
阿川給綠豹打電話時特意囑咐,是自己人,她若是有什麽要求,盡量滿足。
綠豹和黃毛對她的忠心,可比輕奴和吞花對阿姐,從未有過任何的異心。
師姑娘在這邊多了幫手,行事自然也暢通些。
綠豹第一次看到師姑娘時便驚訝了,她像是行走的紅燈籠一般,除了透白亮眼的肌膚以外,身上除了紅看不見任何的顏色。
師姑娘氣定神閑的坐在後座,出聲吩咐道:“你們想辦法幫我弄到傅先生的所有行程,越詳細越好。”
綠豹透過倒車鏡看了她眼,這個要求簡直太有難度了吧?
傅先生的行程...
黃毛坐在副駕駛和他對視了一眼,轉過頭為難的說道:“師姑娘,我們這個位置想要搞到傅先生的行程,簡直比登天還難。”
“哦,這樣啊!那最近他會不會參加什麽晚宴?”
黃毛歪著頭想了一陣,突然激動的拍了下大腿,“還真有,三日後蔣先生有一個晚宴,估計全城的名流都會去。”
師姑娘開心的牽起嘴角,“好,那就三日後吧!”
三日後的那晚,天公不作美,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
師姑娘卻心情不錯的在後座哼起了歌,綠豹看著她身上極其單薄的穿了一條紅色的抹胸禮服裙,大片的肌膚露在空氣中,他都替她感覺到冷。
他客氣的問道:“我幫您送到門口吧?”
師姑娘嘖了聲,“你有邀請卡?”
綠豹連忙搖了搖頭,“沒有。”
“沒有車子能讓你進去?我就在前麵下車就好,傅禮初不是快到了嗎?我在門前等他。”
綠豹看著外麵下的大雨,建議道:“師姑娘,外麵已經下冒煙了,你穿這麽少會生病的!況且,傅先生的車子要是直接開了進去,沒發現您怎麽辦?”
師姑娘臉上的表情極其自信,她這人就喜歡賭,反正都是一半一半的機會,也許賭中了呢?
她似乎經常贏,可在華肆那,她卻從未贏過。
當時答應陳子安的追求,多半也是為了氣華肆,可華肆並不當回事,一副你自己做的決定,你自己承擔後果的態度。
她明白他從未想過和自己有近一步的關係,華肆沒有情,對誰也不會特殊的優待。
追隨了他這麽久,是真的累了。
她沒有阿姐那般執著,並不是對華肆的感情不夠深,隻不過...
九爺有給阿姐回應,至少他們曾經很美好,而華肆是一座捂不化的冰川,沒有任何人能讓他陷入情網。
她自認為沒有那麽大的能力,何必死死糾纏呢?
如果有天能和阿姐回到她的故土,過些遠離喧囂的日子,一群好姐妹在一起說說笑笑,豈不是悠哉。
師姑娘提著自己的裙子,連傘也沒有要打的意思,她對綠豹吩咐道:“你在這等我吧!看看我今晚會不會贏。”
她自信的笑起來是那般的耀目,讓人有些移不開眼。
綠豹在心裏琢磨,不愧是覓姐的朋友,挑戰的難度全部五顆星。
傅先生可沒比唐先生好到哪裏去,那位爺就是個笑麵虎,平日裏怎麽著都行,你要是挑戰他底線試試?
她竟然還穿得這般紅,簡直難以想象一會兒會發生什麽。
師姑娘雙手提著長裙下車,門前的保安立刻打傘迎了過來,今晚能過來參加晚宴的人非富即貴,所有的安排必須到位。
她笑著說了聲:“謝謝。”
等她到達大廳門前的地方,保安帶著白手套的手才向她伸了過來,“小姐,請出示你的邀請函。”
師姑娘搖了搖頭,“我沒有邀請函。”
保安從上到下的打量了她一眼,這姑娘雖然長得標致,不過怎麽也幹這種事呢?
像這種晚宴想要蒙混過關進入內廳結交人脈的人,他們每次都要見上三五個。
有的運氣好的,可能被熟人帶進去,運氣不好的隻能被嫌棄的趕走。
保安嘲諷的笑了笑,眼神頓時輕賤了幾分,“小姐,沒有卡您來湊什麽熱鬧?”
師姑娘麵對他對待自己前後巨大的落差,並沒有感到有什麽不悅。
“我等人,怎麽?站在這等人也不許?”
另一位保安拽了拽他的衣袖,“她願意等就等吧!”
原本的保安再次打量了她眼,便繼續去忙了,她挺著背脊站在陰冷的天氣裏看不出任何的狼狽。
傅禮初的車子駛入,他下車見到一串糖葫蘆正在朝著自己笑時,臉色瞬時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