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熟悉的味道
段秋寒說完阿川立馬猜到了那個人是誰。
她挑眉問道:“還有沒有了?趁著今天一起說了!”
段秋寒皺眉,“你看,我是總坑你的人麽?就這點事兒,沒了。”
她用力的翻了一個白眼,“再敢有一次,我弄死你。”
段秋寒無奈的笑了笑,“中,再敢有一次,我脖子伸到你麵前,讓你弄。”
“那那個事兒你答應了?”
段秋寒痛苦的閉了下眼睛,“好,答應了。”
阿川抿嘴笑道:“拉鉤!”
段秋寒伸出小指和她勾在一起,嘟囔道:“跟小孩似的還拉鉤!”
嘴上嘲諷,可手卻勾在了一起。
段秋寒對這家菜品的味道十分喜歡,連說了好多遍好吃。
這時服務員敲門進入,“請問是阿川小姐麽?”
阿川點頭:“嗯,有什麽事嗎?”
“老板說給您帶回去兩壇桃花釀,讓你在外麵也能有家的感覺。”
阿川的臉色頓時不太好看,微笑著道了謝,這一幕被傅禮初收入眼中。
飯間,他們聊起了山鬼。
阿川對於這個人一直很好奇。
聽說他的手段絕非一般,自己想拜師學藝一番。
段秋寒聽到立刻伸手叫停,“你腦子進水了吧?你跟山鬼學,你能學到什麽好東西?你知不知道他是怎麽對王浩的?”
阿川搖了搖頭,滿眼的好奇。
段秋寒滔滔不絕的給她講了起來,傅禮初在一旁臉色十分不好,放下筷子一口不再吃了。
段秋寒最後加了句:“陳述和我說好幾回了,要換辦公室,找一間小的都可以,說在那屋總覺得某個部位疼,哈哈哈哈!”
阿川聽後陷入了沉思。
段秋寒斜眼看著她,“嚇著了?”
她搖了搖頭,“你說山鬼進去的時候,屋裏有個小女孩?”
段秋寒點頭:“是啊!聽說看著挺小的,跟學生似的。”
阿川繼續問道:“山鬼叫她自己去辭職?”
他又點了點頭,“怎麽了?”
她越想越不對,但現在也沒有證據確定可心就是那個小女孩。
傅禮初也瞧出她好像有心事,問道:“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還不太確定,我身邊那個可心好像以前和王浩…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她,如果山鬼那麽威脅她叫她辭職,她要是自己瞞了下來,小姑娘還是很有主意的。”
傅禮初想了想道:“直接弄走,別給自己留麻煩。”
她歎了口氣:“她好像和我身邊的黃毛談戀愛呢!我在觀察觀察吧!這樣拆散人家也不太好!”
阿川這一整頓飯吃的心裏亂七八糟的。
她有無可心都好,但她不想傷了黃毛的心。
在觀察觀察吧!可心,她暫時也不想動。
他們三個人在離開時拿著那兩壇桃花釀,阿川找來一名服務員,道:“告訴你們老板,回來了讓他找我。”
服務員點頭稱好。
段秋寒好奇的問道:“認識?”
阿川笑著回道:“應該是吧!還不太確定。”
段秋寒撇了撇嘴,嘲諷道:“還家的味道,聽著跟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似的。”
阿川白了他一眼,“就你會說話,行了你們回吧!我回伽仕了。”
傅禮初用眼神示意的看了下車:“走,送你吧?”
她強烈拒絕,說要自己散散步,有助於消化。
二人便也沒再強求,見他們開車走後,阿川轉身準備再次進入桃花居。
阿川根本不信老板不在店裏這種鬼話。
她剛一轉身撞在了一麵人牆上,熟悉的問道撲麵而來,是海的味道。
抬頭看向餘修幹淨的模樣,低頭含笑著看她,仿佛這世界最純的一粒珠,
她翻了個白眼,“我就知道是你,還玩神秘!”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怕對你影響不好,所以沒有出來。”
“幹嘛在這開飯店?”
“偶爾過來也能離你近些,你若有什麽事來著找我,他們自有辦法聯係到我。”
以前他便是這樣,她換到那個城市,餘修便會在哪個城市留下一個安身之處。
現在也是一樣,她來到這裏他再次跟來,希望她難過時能有個停靠的港灣。
她上前一步抱著他的腰,有些淚目的說道:“餘修,謝謝你,真的謝謝。”
阿川在桃花居和餘修喝了兩壇子桃花釀,彼此盡了興才起身告別。
餘修沒有要送她,不想她覺得為難,隻是囑咐她路上小心。
她踩著高跟鞋在路邊打車,坐在後麵頭有些暈。
桃花釀一桌一壇不是噱頭,是酒勁很足,貪了杯就會像她現在這般難受。
她滿嘴酒氣的對著司機說了聲:“伽仕。”
隨後便靠在後座上迷糊的過程中仿佛睡了很久,她再次睜開眼睛看著外麵的路況時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忍不住出聲問道:“師傅,這是開往伽仕的路嗎?”
對方沒有回答,黑色的鴨舌帽下,是一雙邪惡的眼睛。
阿川心裏一沉,怕是著了道了。
她伸手去開車門竟然在前麵被鎖,她試圖冷靜的問道:“誰派你來的?”
司機一笑,依舊沒有回答他的話。
“你要錢還是要什麽?我可以給你,你送我回伽仕,多少錢我都給。”
車子依舊開往偏僻的的小路,她現在醉了酒,沒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隻能智取不能硬來。
“師傅,你瞧我們有什麽事可以商量是吧?做買賣也沒有一錘子定死的,對吧?”
他還是不說話,隻是腳上的油門越踩越重了。
阿川有些惱怒,上前勒住他的脖頸,男人在突然被攻擊的情況下沒能控製好方向盤,她死死的勒著沒有撒手,威脅道:“不想一起死,就立刻停車!”
男人單手把方向盤,另隻手來對付她,兩個人撕來打去扭做一團。
車子瞬間失去了控製,七拐八拐的撞向了路邊的一個大石碑。
“嘭。”
突如其來的慣力使司機直接從玻璃裏麵射了出去,脖子卡在外麵的玻璃碎片中。
阿川看著染紅的玻璃,突然有些害怕。
她穩定了下情緒,顫抖的掏出電話。
本能的想打給唐斯年,但最後還是打給了段秋寒。
禮初厭血,她一直記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