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旭麵色帶著責怪的從地上站起來,用手輕彈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也不知道哪借來的那堪比城牆德臉皮,反問道:“魏同學這是做什麽。”

我這是做什麽?當然是行得正做的端,剛才的行為不過是自我保護下意識的反擊。

我腳步緩緩移動,腳間距離和肩膀一樣寬,像軍姿中的跨立一般,做好隨時應對突**況的動作,之後才麵色帶著冰碴,釋放冰冷氣息的說道:“沈老師,您剛才的行為又該作何解釋。”

這一次我用了敬語稱呼他,看他的下文是什麽之後再決定翻不翻臉。

眼睛定定的看著沈旭,雍容自若,輕描淡寫的埋怨說道:“這不過是在為你糾正姿勢,魏同學是不是反應過激了。”

我反應過激,嗬!還真是強詞奪理呢!:

他能的錯進尺,那我又有什麽不能諷刺的,聲音中夾雜著質問:“糾正姿勢也不用抱住我,更不用掀衣服吧。”

沈旭徹底刷新了我對於無恥二字的理解程度。

他雙臂環交叉環胸,毫不遲疑似笑非笑的說道:“糾正剛才姿勢的時候的暗示已經很明顯了,魏同學不是沒有反對嗎,這回裝什麽假清高。”

上帝,請原諒我對於這種下三濫的事情的反應是遲鈍的,我永遠無法估計那些心思齷齪的人做出的行為會有什麽特殊意義。道不同不相為謀,恐怕也隻有同類心性的人才能輕易理解他的行為吧。

凝眉,寒聲厲嗬到::“我剛才那是沒有反應過來,誰能想到儀表堂堂的老師會是個道貌岸然的色狼。”

“剛才都已經默許了,這又成糊塗人了。現在的女人就是喜歡這種欲擒故縱這種把戲,說白了,這個環節不過是我想樂嗬樂嗬,要不然上次就直接定下十人進行培訓了。”

看來這次看似公平競爭的主持人選拔,也是有暗箱操作的。韓允兒能夠半路插入想來也是如此,從她當時那滿臉不屑的表情就能夠推測出她是深知這個潛規則的,隻是她有背景沒有人敢動她才那麽自負傲慢。

她是毫不擔心這個比賽會最後沒有她的位置,參加這個培訓不過是在玩票、充數。

對於其它不諳世事的女生就上了人生中的第一堂洞悉社會的課了,也相當於一個強有力的打擊,稍有不慎就會誤入歧途。

怪不得那個先我一步測試的那個女生回來之後會是那副樣子。

她一定也經曆了相同的事,也不知道她的選擇會是什麽。不過我並不感興趣,我是說什麽都不會選擇像惡勢力妥協的的說道:“我從來不玩什麽欲擒故縱,你是不是大腦不通暢有滯礙才會這麽以為。”

沈旭的偽裝被我揭破,也就不裝腔作勢。表麵上維持的虛假儒雅盡數褪去變成了**邪:“嗬嗬,現在話已經說明白了,我想你應該懂得該怎麽做了吧。”

我壓根不屑去懂這些,可我不是白癡。自己的貞潔不容隨意被踐踏,心底冷哼:“如果隻

有這樣才能通過這個培訓,那我寧願不通過。我怕我會被惡心死,是不會答應你的勞什子潛規則的。想要潛規則我那你是在癡心妄想。”

沈旭似乎決定事到如此不懼再向我透露背後的陰暗:“嗬嗬,本來我是想把你這麽好的苗子留到最後的,可惜啊是你得罪人了,我也是識時務為俊傑而已。”

哼,到現在還在對我是放著威脅之意,以為我會害怕嗎?經曆了難麽多坎坷的我,又啟會那麽好糊弄?

要是認為能任意把我玩弄於鼓掌之中那就大錯特錯了。

我得罪人了才引來這個變本加厲的待遇?

這次是杜金雅的咽不下這口氣,才尋找機會趁機報複我?還是誰呢……

想來想去都想不通,既然想不通就要問了,就是死也要做個明白鬼。

要不就將計就計,裝作很緊張很怕怕的模樣,準備炸詳道: “是誰,是誰讓你這麽做的,我要向學校告發你,向你這種人怎麽會在學校裏擔如此重任。”

現在我並不能保證自己的人身安全,必須做一些必要的措施來預防一下。小碎步走起,身子向後退著靠近門邊。

我的舉動更加貼近現狀,把懼怕詮釋的幾近完美,讓沈旭深信不疑,的說道:“是誰也不是你可以知道的,至於告發,你怎麽告發我,你有什麽證據?就算你大聲喊叫把人招來我也有把握脫身,我勸你還是聽話點的好,要是把我伺候好了說不定這最後的十個名額中就有你一個呢,可別把我的好心當做驢肝肺。”

我就是再傻也不會相信沈旭鬼話連篇,他投出來的橄欖枝就是能夠把我推向低於的鞭子,他這明明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你怎麽就這麽斷定我沒有證據呢。”他憑什麽這麽有恃無恐呢。

沈旭慢慢向我靠近,似乎並不擔心我有可能逃離出他的魔掌。抬起手手指著四個牆角上的攝像頭,臉上的五官盡顯得意猖狂的說道:“這個房間裏的所有攝像頭,事先打過招呼都關閉了,沒有了這個,你就是把全學校的人都叫來了,又有什麽用呢,不過是空口無憑,有誰會為了你得罪我呢,都會把你當做成醜人多作怪罷了。”

如果他依仗的是這個,那他的有恃無恐就徹底如滔滔江水付之東流了。我這!還真有一個證據能夠證明一切。

之前怕聽課聽不明白的我帶了錄音筆以備後患,並且 進入這間空曠的臨時指導室之前,就打開了錄音筆。

千算萬算都沒有料到,原本準備虛心求教的舉動歪打正著的成了可以舉報沈旭的最強有力的證據。

我和沈旭全程說過的所有話,都會一字不落得錄入錄音筆裏。

想到此,心底就像生了雀兒一般的歡快雀躍,但麵上不能顯露頭角。

沈旭為人師表卻露出如此令人作嘔爪牙,一邊**笑一邊大步流星的向我走過來:“我看你還是乖乖從了我,興許我會讓你通過呢。”

想入非非,真是癡人說夢,癡心妄想。除非是我腦袋裏灌了千神誌不清了,要不然就是拚個魚死網破也不會讓這個教育界的人渣得逞的。

可做戲就要做全了,不能露出破綻讓人心聲疑惑,反而會起到反效應。到時候就會有人說我這是故意的,那麽這隻錄音筆的作用就會大打折扣了。

表情依舊裝作驚嚇過度的樣子說道:“你,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喊人了啊!你要是在靠近,我,我就喊人了啊!”

沈旭一副能夠掌握全部小人得誌的樣子說道:“哈哈哈哈,嘿嘿,有能耐你就叫啊,我才不懼。你就算叫來一幫人又能怎麽樣,我還是隨便能編出無數個讓人信服的解釋。例如,嘿嘿嘿嘿嘿……我會說你因為我行我素不肯虛心求教而受到我的批評才會做出如此狼來了的過激舉動。到時候被人唾棄的還不是你!還是有點眼力見的好,你說呢!”

沈旭說完又勢氣不減的衝向我,還好教室夠大我隻能仗著學過一點跆拳道四處逃竄。

差不多了,從沈旭的口中是套不出背後的真正元凶了,既然如此也是時候結束這個令人反胃的鬧劇了。

像是被嚇破膽般的模樣,不知所措慌亂無比放開嗓子大聲淒厲的喊叫道:“來人啊,來,啊!你不要過來……”

沈旭怎麽沒沒有預想到,我真的會做這種不討好的事。喊叫聲很大,讓沈旭也有了一絲懼怕,畢竟這件事隻要是出了無論是不是他的錯,對於他的影響都是不小的,校園輿論的壓力加上即將開始的匯演會讓他的威望大減,甚至有可能被人把職位給擠下去。

沈旭覺得事情有些不妙,越來越超乎他的預料趕緊阻止我大喊大叫。不過他沒有喊叫,而是可以壓低聲音的警告道:“ 不要喊了,後果不是你能夠承擔的了的,除非你不想在北大待了!”

我不為所動,該怎麽做還怎麽做按著計劃好的來,接著喊,這次聲音更加淒慘還夾雜著錄音:“你這個人麵獸心的老師,不要追我!來人啊,救命啊,來人啊……”

就我這麽不計後果嘶聲裂肺般的喊叫聲輕易的就從這隔音效果不好的牆體穿過。

一浪接一浪不停歇的慘叫,果然讓本來還不確定是否出意外的人坐不住了,好事的和與真心想幫忙搭救的人紛紛趕往我所在的教室。

一時間回廊裏**漾著的都是人快跑的撲通撲通腳步落地的聲音。

沈旭也許是被我賣力的喊叫或者回廊裏眾多的聲音給刺激的有些自亂陣腳,沒有像他剛才那麽說那樣,製造了這樣的恐慌,沈旭也無法鎮定下來,蒙掉一般依舊追著我跑。

碰!

能打開的門也不用手來,以為被上了鎖直接一腳踹開。

還好門被人群中幾個男生踹開之時我和沈旭還是維持著你追我跑的現狀。

這樣也正和我意,他要是淡漠冷靜的站在一旁,那我的舉動被人撞見可就真的成了圖謀不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