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的上課的教室不像以前是固定的,很多時候都要自己現找座位。

今天也是,不知道怎麽回事,以前上課的時候沒感覺很擁擠,偌大的教室,隻有一個平常和吳昕表麵上很好的叫什麽雅的女生後麵有兩個座位。

這個女生鵝蛋臉皮膚白皙,個頭不矮,身材凹凸有致,不過可惜的事周身卻縈繞著怎麽也甩不掉的拜金氣質。還經常一副我是女王舍我其誰的樣子,還真是除了對她馬首是瞻的跟班之外沒幾個人能受的了她。

我對這種人說不上討厭,倒也絕對談不上喜歡。沒辦法,就算再不想坐那裏,也得坐,我和吳昕一起走過去,吳昕走在前麵。

就在要經過那個什麽雅的女生的時候,她先是抬起頭暗含得意的眼神看著她旁邊的跟班,之後扭過頭又意味深長的樣子看著我,最後還自以為掩飾的很好的伸出左腿放在我必須經過的過道上。

這一幕幕我都看在眼裏,一切都了然於心。心底冷笑連連,這點小把戲,早就是別人使爛了的。我學過一年的跆拳道,雖然對付強壯有力的男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但是對付這個女生還是綽綽有餘的。

麵上不顯像是沒有發現一般不緊不慢的走過去,隻是當我一隻腳跨過她的腿的時候,突然兩隻腿一起發力狠狠的把她的腿夾在中間,徹底杜絕了被暗算的根苗。

不等她張嘴,我就如笑麵虎一樣笑不達眼底先發製人:“ 這位同學你這腿伸的未免也太長了吧,這麽寬的過道都躲不過你的腿 ,你不會是要故意想要絆倒我吧?”

本來已經坐下吳昕聽到我的聲音,急忙回頭看,剛要對這個女生橫眉冷對的嗬斥,就被我一個你放心我能處理的眼神給安撫了。

視線轉回到剛才這個女生的身上,此時被我夾住腿的她滿臉痛楚,一張臉扭曲著並且一會青一會紅的,銀牙暗咬,隻能疼的一直哼哼。

哼,她能說出話來才怪呢!我是武力不強,但是我的媽媽是中醫,得姥爺真傳,對人體學位研

究頗有心得,我看過其中就有一條,用寸勁夾住腿的幾個穴位的地方,可以讓腿步頓時劇烈的疼痛,時間長了可導致腿浮腫,並且好幾天才會消腫。

感覺時間差不多,就鬆開她的腿,我狀似不經意間看到她已經有些紅腫的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哎?好像不太對啊,真不好意思,原來你腿腫了不能彎曲,還讓我拌一下給弄紅了,真抱歉。要不我送你去醫務室吧。”

她臉龐微側,眼神飄飄忽忽,看著她身邊的幾個跟班,而她的跟班卻是不知作何反應的目瞪口呆的狀態。看到這樣的狀況她立馬眉頭皺的像彎曲的毛毛蟲,而神色中瞬間滿是陰鬱,嘴唇微動好似再說:“ 廢物。”

接著她有轉頭看著我,下巴上揚,硬裝出一副趾高氣揚舍我其誰的氣場,咬牙切齒地說:“ 不用!魏雨姍今天的梁子算是結下了,你給我造成的二次傷害已經無法改變,一句道歉我不需要,以後你小心著點別犯在我手裏!”

“杜家大小姐,又開始欺負人了。”

“哼,被她盯上可比被蒼蠅盯上還煩人。”

“杜家家大業大,以後有這個女生受了。聽說這個女生被評為大一我們新生中誕生的校花呢!估計是杜金雅是對這個女生嫉妒吧,在沒有這個女生來之前,杜金雅可是幾度被傳為大一新生校花的指定人選呢!”

……

現在周圍議論紛紛,好像是個褒義詞貶義詞的討論大會似的,自從我上大學一來,頭一次在課堂上麵感受到真的空前絕後的活躍的氣氛,就連第一次班會都沒有如此的熱鬧。

還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無處不在的八卦,也唯有各種吸引人的八卦才能讓如此多的人有了共同談論的話題。

我的聲音清冷,早就引起了周圍很多人目光的駐足。

然而從幾個女生一切了然於心一點不驚訝的表情中,我能看出,這個女生之前一定說過會教訓我的話吧。可是沒想到被我輕鬆化解還讓她如此丟臉吧。

他們說的話中我得知剛才和我發生衝突的女生叫——杜金雅。

看來她還真是惹眾怒了呢!要不然我真想不到,剛剛進入大學的新生怎麽會這麽不得人心。不過既然她已經開始向我伸出爪子,我又何必客氣一味的謙讓隻會讓她更加得寸進尺。

杜金雅在周圍毫不掩飾的異樣目光中,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隨後有對著跟班怒聲地吼道:“ 還愣著幹什麽,一群白癡,還不快攙著我去醫院! ”

看著杜金雅一瘸一拐的被跟班攙扶著走出教室,一副好不淒慘的景象,不由的冷笑連連,踱步走到吳昕身邊的位置坐下,等老師來上課。

下課後,我和吳昕一起走到學校外麵的休閑區。

吳昕語氣滿是不讚同地說:“ 其實,剛才讓我來就好了啊,她不敢得罪我,她家還算小有勢力,以後要是還找你麻煩的我沒辦法及時幫你的話,會很棘手的。”

我麵色如常,用一副我是過來人我比你懂的口氣說:“ 吳昕你有沒有想過,杜金雅她今天既然下定決心要找我的茬,就像是下了戰書,和她這種人出現紛爭不分個高低勝負是不會罷休的,以後不必要的紛爭不會少,何必退縮呢!該來的我終歸是要自己去麵對的。”

說道這裏氣氛有些沉重了下來,不過我的心情卻沒有因此而受影響。

和吳昕找了個長條椅坐下:“ 既然注定要結下梁子,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好了。我就是這樣,有什麽恩怨,如果不能避免或者被人盯上我是不會讓自己看起來懦弱的。而且我有預感,她這樣或許不僅僅是因嫉妒我,一定還有著其它的原因,隻是我現在不知道罷了。”

還有一句話我沒有說那就是:早晚都是要我一個人必須去麵對的,早點麵對省得以後不知所措。經曆那麽多事情,這句早就深深的印在腦子裏了。

吳昕坐在我身邊,撓撓頭,一副還有些懵懂的樣子,故作沉思狀的沉默片刻後才說:“ 你說的對,以前我從來沒有這麽想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