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愷伸手掃了掃自己的頭發,麵帶倦容的說:“明天早上在吃。”
這虐待身體怎麽行,下午他本就沒吃飽,還一直餓到現在。
果然你擁有多少就要付出多少,任何的投機取巧都不會長久。看他為公司裏的事情忙碌成這樣,有心看不過眼的心疼他。
把早上就用洗衣機洗幹淨的睡衣拿出來。很暴力的塞到他懷裏,刀子嘴豆腐心的說:“把睡衣先換上,穿一天西裝趕快脫下來。肚子都餓的咕咕叫了,還想餓著睡覺,多難受啊,這麽不會照顧自己呢?我去給你下一碗雞湯麵吃。”
在一起相處時間長了,也越來越自然的在彼此麵前顯露一些小情緒和身體狀態,話也就多了起來。
他抱住一副不讓它滑落,滿臉笑容越來越深的說道:“好。”
雷澤愷的嘴角牽扯的越來越發直到露出潔白如玉的牙齒,要是我沒有看錯的情況下,他的臉頰兩旁各有一個圓潤可愛的酒窩,很是對稱。
他一直一來給人的感覺都是,冷漠、霸道,獨裁、麵色沉靜如水在我看來是輕微麵癱、隻有一雙幽黑大眼會靈動的表達一些情緒,就是笑也是輕笑。
我還從來沒見他這麽笑過,他此時如果不熟悉他的人一定會認定他是個脾氣很好的花樣美男,渾身洋溢著熟男的氣息,極具有**力。
壓抑不住心裏的悸動,轉動含春的眼神,抬起腳快速離開臥室,再晚一點我怕我語出驚人的說出什麽。
來到廚房,從冰箱裏拿出特意留出來的雞湯濃湯底,正好做雞湯麵。
做好雞湯麵,上麵撒上一小撮蔥花和一小撮香菜。
端起雞湯麵,走向客廳的餐桌,雷澤愷已經換好衣服坐在一旁等著了。
看著他還滴水珠的頭發,應該是剛洗完澡。
把雞湯麵放在餐桌上。
“你怎麽不把頭發擦幹啊,一會睡衣濕了怎麽睡覺。”男人就是有時候就是粗心。
雷澤愷揉揉眼眶把我半摟在懷裏:“累了,你幫我擦吧。”
“真是欠你的。”嘴裏不服,心卻早就軟了,拿起他搭在旁邊凳子上的毛巾。
他摟著我的腰任由我的手在他的的腦袋上不時的作怪:“不是欠,是你就是我的。”
把他頭頂稍長的頭發用手攏的豎起來成雞冠狀,他也不組織。
還不是他的人呢,雖然心早就偏離了,至少明麵上我還沒有同意:“少自戀了。”
玩夠了,把頭發擦的七成幹,打掉他想要攀上我胸口的手說:“好了,雞湯麵也不燙了,快吃吧。”
他直接按著我坐到他腿上才問:“你不吃嗎?”
他身上暖暖的,幹脆就賴在他懷裏說:“我下午吃多了,有點積食了,不餓,你快吃吧。”
看著他雖然吃相優雅但明顯提升的吃速,心裏更不是滋味了。
他一連吃了幾大口:“嗯,好吃。”
我瞬間揚起得意的小尾巴:“那是,你敢說不好吃就永遠也不給你吃我做的飯了。”
他再次眉眼彎彎開懷笑出聲:“嗬嗬,還說我自戀,你這是自負吧,彼此彼此誰也別笑話誰。
”
我忍不住打擊他的‘猖狂’:“我看到你的魚尾紋了。”
雷澤愷也不笑了,放下筷子摸著自己的眼瞼問我:“有嗎?”
我無情的用手指出,還用手比量著,小表情壞壞的說道::“這裏,這裏,你笑起來更明顯了,真麽長一條呢!這是皮膚早衰的表現。”
雷澤愷摟著我腰的左手突然收緊,眼睛微睨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語氣淡淡的說道:“你嫌我老嗎?”
即使感覺到不妙也還是倔倔的說道:“我不嫌棄你老,其它什麽都嫌棄。”
男人就得比女人多大幾歲,女人老的快,男人得老的更快才行。
雷澤愷沒有動怒而是試圖解釋道:“我這是累的,過幾天就沒有了。”
聽到他說累,也幫不到他什麽,用著慣用的口氣開解他:“那你也不悠著點,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你這個大總裁還不懂嗎?”
語氣中帶著侵略性:“我想在你身上革命,你讓嗎?”
這人,可真真會見縫插針,總說這種類似的話。
努嘴在他的腰上擰一圈:“你這個色胚,你怎麽扯到這裏來了。”
第一下捏到腹肌上了,第二次才捏到軟肉上。
他麵色依舊淡然,好像沒有感覺到我掐他似的,還又吃了幾口麵才無恥的說:“什麽時候你同意了,我就不扯了,我就是讓你提前習慣一下。”
習慣什麽?習慣他口花花?哼!
諷刺他讓他死心:“說的冠冕堂皇,我才不會同意。”
他一邊吃麵,似乎說出的話再正常不過:“你同不同意,這事早晚你都得習慣成自然,我是你男人你得讓我碰你,這是最基本的義務。”
無恥,就像昨天晚上一樣。他當時要是真的強迫我發生關係我也沒辦法反抗,他倒是掌握好度了,要是再逾越一點我鐵定再也不會理他了。
發出我心底的聲音,提醒他:“還沒結婚呢,在我看來這事是結婚後才能履行的義務。”
他吃完麵,抽紙擦嘴,兩隻手一起環住我的腰:“那我不憋壞了。”
照我的意思他的快三十了才能再次碰到我,誰讓他比我大九歲了。
推著他越來最近的嘴巴:“誰讓你喜歡我了,要不你找個年齡大點的。”
他的身子霎時停頓住,語氣中帶著不高興與不庸質疑:“這樣的話以後不要說了,不可能。”
身邊的氣息越來越不太對頭,他把我翻過身讓我趴在他的腿上:“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嗯?”
這是幹什麽,趕緊想起來,可是被接下來屁股上的疼給嚇停頓住了。
啪啪,啪啪,
“你幹嘛打我屁股,我爸爸媽媽都沒有打過。”他敢打我屁股,打上癮了嗎?
“那不正好,這裏是屬於我的,你不聽話當然要管教你。”冷硬的話頭上方傳來。
這是什麽神邏輯!我的屁股長在我身上,當然隻屬於我自己。
拐著彎的破口大罵他:“雷澤愷你的臉皮讓什麽給蒙上了,怎麽這麽厚。”
“碰上你還需要臉皮嗎?”痞裏痞氣的聲音汙染了耳朵。
啪啪,啪啪。
倒不是多疼,隻是這個姿勢讓他打屁股,太侮辱人格了。
多沒麵子。
沒完了,還打我屁股:“雷澤愷!不許打我屁股!”
“我是你未來最親密無間的人,你連名帶姓的叫我時不時不妥?”他邪氣凜然的問道。
還親密無間,去你妹的親密無間吧,我不同意你想怎麽樣都是白日做夢。
冷哼毫不留情的揚言貶低他:“哪裏不妥了,一個月的時間還沒到呢!我想換掉你,不過是分分鍾的事。”
啪啪,啪啪。
他一邊打我屁股,一邊釋放危險訊號的說著:“你還敢有這種心思,你以為你就能逃得掉嗎,你身上早就有了我的標簽,除了我誰敢要你。”
什麽意思?
這段時間以來,他就部署好了要把我套牢嗎?還威脅我,你以為你是神仙有那麽多神通啊?還沒人敢要我,我就不信了,就我這長相,也算是能在美女界拔的頭籌的人,怎麽會沒人要我。
雷澤愷這樣,就是公然剝奪我的人身自由權:“好啊,你是不是早就算計好了,設計一個又一個圈讓我自動往裏跳,雷澤愷你大混蛋。”
危險氣息更加濃鬱:“還敢連名帶姓的叫,短收拾。”
啪啪,啪啪。
他這次加重了力道:“你敢打我!我就叫你雷澤愷,雷澤愷,雷澤愷!”
我心疼你你不心疼我!下次你餓死了我也不給你做飯吃!
啪啪,啪啪。
力道又升級了,忍不住哭喊,又嘴硬哭喊:“啊,雷 澤 愷 啊!嗚嗚嗚嗚,疼……”
啪啪,啪啪。
力道再次升級,疼的我更加委屈大聲的哭喊:“嗚嗚~嗚嗚嗚~嗚……你,你欺負,負我!”
他聽我哭了都不肯罷休:“說,你會不會乖乖的,叫我愷,或者澤愷。”
可惡,雷澤愷你這樣算什麽男人啊:“我,才不要,屈服你,的**威之下!”
啪啪,啪啪,啪啪……
我要受不了了,唔~:“啊,疼,不要打了,疼,啊,你混蛋,嗚嗚,你乖乖的還不行嗎。”
他還沒完沒了的追問:“那你應該叫我什麽?嗯?”
哽咽著,臉上掛著淚痕,念著好女不吃眼前虧的服軟道:“澤~澤愷……”
他語氣放軟恢複從前,似乎剛才的一切話與行動都不是出自他似的:“這不就好了,你就是嘴硬,看來我有必要時不時的重振夫綱。”
這個兩麵三刀的,太欺負人了,總有一天我會報複回來的。
我穿的是半長的睡裙,就在我想起來的時候,他突然掀起我的裙子,讓我頓時感到涼颼颼的。
“要幹嘛?不要扒我**!”他的手又轉瞬放在我**上。
耍流氓,他怎麽這樣,打我還不算還打算進一步的羞辱我嗎?
他怎麽這樣,以前怎麽就沒發現一點苗頭,但凡有一點我也離他遠遠的。
“我看看。”他語氣放軟,一隻腿壓住我想要起來的腿,一隻手攥住我的兩隻手,一之手開始褪下一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