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過去?你當她是你軍部特別行動司的成員啊?!”陳列瞪著眼睛直著脖子控訴霍紹恒的不人道。

帝國軍部特別行動司的成員都是特種兵裏的特種兵,訓練的時候都是往死裏練,甚至別的部隊不會用的陰私手段他們都不忌諱。

比如下|毒、**、色|誘,每個人都是經曆過的,所以才有強大的抵抗能力。

“不行嗎?”霍紹恒橫他一眼,目光凜冽肅殺。

陳列拿出帕子,又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喃喃地道:“這一次不一樣。這種**叫H3aB7,雖說屬於**的範疇,但是具體功效堪比毒※※品,能夠調動起人身體裏最深層次的渴望,一旦進入身體,後果不堪設想……”

“如果我就要讓她硬扛過去呢?後果會怎樣?”霍紹恒的聲音十分冷戾低沉,透著濃濃的不悅。

陳列又看了看正在沙發上無意識挪動的顧念之,低聲道:“如果不讓她紓解,硬扛過去,有兩個結果,一個結果是扛不過去,她會死。”

霍紹恒微微一怔,目光下意識往沙發上的顧念之看去。

她十二歲那年,霍紹恒就成了她的監護人,她幾乎是跟著霍紹恒長大的。

在霍紹恒眼裏,她還是個小丫頭。

但是現在被那**折磨,顧念之的身體蜷在那裏,竟是柔軟得不得了的樣子。

霍紹恒移開目光,看向陳列,“如果扛過去了呢?”

“如果她運氣好,扛過去了,她不會死,但是,她這輩子都會變成性|冷|感。”陳列用帕子再次擦了擦額頭的汗。

霍紹恒眉頭又擰了起來,往前方走了幾步,馬靴在地板上發出不緊不慢的聲響,正在顫抖呻|吟的顧念之似乎感覺到什麽,睜開沒有焦距的眸子,腦袋轉向了霍紹恒的方向。

巴掌大的精致小臉上流露出極度渴望的神情。

陳列苦笑道:“……她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了。不信你現在叫她的名字,她都不知道回應。”

霍紹恒在沙發前停下腳步,一把將捆得嚴嚴實實的顧念之抱了起來,一手摁住她不斷亂動的腦袋,“去我那裏。”

霍紹恒在特別行動司駐地有一個單獨的院子,是一座三層小樓,警衛森嚴,出入需要高級別的安保認證。

陳列點點頭,“我早就想說了,還是去你那裏安全。我這裏人來人往,要是讓那些人看見了……”

他露出苦笑。

雖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但是遇到這種事,他們還是要多為顧念之這個小姑娘著想。

陳列拿了床毯子搭在顧念之身上。

霍紹恒將顧念之整個人都包在毯子裏,從陳列醫務室的單獨電梯裏直接下樓,走地下通道,進入自己小院子的地下室,然後來到三樓。

陳列在他身後背著臨時醫藥箱,還拎著自己的電腦包,裏麵有很多他手寫的筆記還沒有整理到電腦裏去。

來到霍紹恒住的小樓三樓,將顧念之放到大**,霍紹恒將捆著她的膠繩一一解開。

隻是他剛一解開她的手腳,顧念之就像小獸一樣紅著眼睛撲了上來……

霍紹恒沒有在意,一隻手就將顧念之雙手抓著不能動彈,回頭對陳列道:“來幫我。”

陳列探頭過去看了看,在旁邊指手畫腳:“把她綁在**,腿腳和胳膊都要綁起來,免得她再亂動。”

霍紹恒看了看顧念之露出來的手臂,已經被膠繩捆得淤青紅腫了。

想了想,他走到衣帽間,在裏麵搜尋了一會兒,拿出幾條藍紫色絲巾,將顧念之呈大字型綁在**。

陳列瞪圓了眼睛,指著那絲巾結結巴巴地道:“霍……霍少!你竟然用愛馬仕絲巾當繩子?!”

夭壽哦!

愛馬仕絲巾最便宜一條也要五六千塊錢!

貴得至少要四五萬人民幣……

就這樣拿出來綁在顧念之的手腕和腳踝上,真的好嗎?!

霍紹恒沒有理他,緊緊抿著唇,飛快地將顧念之的手腳綁在大床的四個角上。

陳列在旁邊一邊幫忙,一邊神色古怪地看著霍紹恒:“霍少,你怎麽會有那麽多愛馬仕絲巾?”

這可是女人用的……

霍紹恒淡淡地道:“念之喜歡愛馬仕絲巾,我上次去法國出差,順便去愛馬仕總部買了十幾條,打算今年當生日禮物送給她的。”

其實是因為他沒有時間在那裏精挑細選,隨便看了看,就將所有今年新款都買下了,所以長長短短,不一而足,正方形的,長條形的,各式各樣都有,花花綠綠,藍紫紅白,看花人的眼睛。

陳列豎起大拇指,咧嘴笑開了:“霍少就是霍少!做監護人又出力又出錢,真是夠格!”

霍紹恒冷冷掃他一眼,朝顧念之那邊抬了抬下頜,言歸正傳:“你說過如果她能扛過去,會變成性冷感?到底是為什麽?”

“是這樣的,如果她能扛過去,她就會像對病毒有了抗體一樣,因為她被最強效的**刺激過,扛了過去之後,再也沒有什麽,能讓她做一個正常女人。”

霍紹恒的雙唇抿得更緊,連輪廓分明的下頜都顯露出明顯的緊繃。

他高大的身軀如同一張拉滿了弦的弓,凡是離他三尺之地的人都會遭到他的無情射殺!

過了半天,他回過頭,看著陳列,語氣冷得能掉出冰渣子:“你是說,她就隻有這兩個可能,一個是死,一個是一輩子性|冷|感?”

如果真的是這樣,豈不是害了這個女孩一輩子?

陳列被霍紹恒突然展現的陰鬱冷酷嚇得往後縮了縮,嘟噥道:“也不是,還有第三種方法。”

“那還不說?!”霍紹恒一聲暴喝,陳列直接兩腿一軟,抱著頭蹲在地上,口不擇言地嚷嚷道:“就是跟她做**愛!讓她用正常渠道發泄出來就可以了!這樣她的餘生不會在性冷感中渡過,隻會比一般女人更敏感一些!”

這種極特殊的藥,據陳列所知,出自日本東京帝國大學醫院的著名生物醫學專家織田正男之手。

本來是為了日本國好女色的頂級權貴造出來讓他們盡情享受的,根本就不是讓人硬扛的……

也就是霍紹恒這種腦子裏隻有武器和殺戮的人,才會想著要人家小姑娘硬扛過去。

陳列忍不住在心中腹誹霍紹恒:還真是把女人當男人用,把男人當牲口用……

抬頭看霍紹恒的視線已經移開了,陳列扶著桌椅悄悄站起來,摘下已經滿是霧氣的眼鏡擦了擦,又道:“其實,找男人跟她上|床就沒事了。隻不過她還不滿十八歲,眼下又一點清醒意識都沒有。我不好拿這個主意,所以特意找你。你是她的監護人,隻要你同意,我馬上去找男人。”說完眯著八百度近視的雙眼,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看著霍紹恒。

對於陳列來說,這還真不是個事兒,他在特別行動司做軍醫多年,什麽情況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