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如嶽,閃爍金光,照耀一方,這道光輝甚是熾熱,若是平常玄宗修者遇上定然吐血,而今它要泯滅了這個旗幟。

可惜他的想法錯了,低估了旗幟真正意義所在,還欲圖徹下旗幟?這是引動殺陣的主力,所製的材料自然特殊,豈是他想的這麽簡單?

嗤啦!

一聲碎裂聲傳開,那不是旗幟斷裂,而是他的光手被生生的震裂,這是一股蠻力,極為宏大,直接衝刷他的大手,緊接著這裂縫蔓延他的大手,急速展開。

驀然,一聲慘叫聲隨之伴隨,再看時,那個可以撕裂玄宗修者的光手徒然迸開,化為光粉,灑落於山地,而那旗幟卻紋絲不動,如駐紮在空中一般,任由滾滾能量波動。

而那個欲圖扯動旗幟的中年人,極為慘淡,左手已經**然無存,鮮血汩汩,白骨乍現,他的臉色蒼白無比,忍受著極大的痛苦,顯然這股殺氣侵入他的體內,無法驅除。

“快退!”他嘶啞吼叫,承受著他一生難以磨滅的痛苦,當然他的一生就此結束。

他的聲吼頓然讓那些人回過神來,這實在太過震撼了,就連其他幾位玄宗強者也不得不動容。

這實在太過驚悚,誰也沒有想到玄宗強者的一隻大手還未臨近旗幟,已經被炸成齏粉。

霍然,他們真的意識到青雲門的強大,再呆下去,隻有一死。

“晚了!”立於空中的魏宏冷笑一聲,默默地注視即將來臨的一場殺陣。

果不其然,後方人馬已經一陣躁動,那些戰車已經被磨成齏粉,就算是臨近的人同樣一個下場。

而其後匆忙趕至的幾十人卻不見前方的景象,但玄宗強者豈不知其狀,立馬將那些人拽了回來。

“殺!”徒然,四周傳來殺伐之音,沒有任何情感,但十分淩厲,震耳欲聾,讓不少人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這是殺陣,可斬殺百人的至寶,雖然此刻它沒有真正蘇醒,但已經將他們完全困住。

所有人都麵露懼意,但此刻他們真正的達到了進退兩難之境,退就是死,進卻沒有出口,實著令人感到不安。

就連這殺伐之音,已經令許多人難以承受,耳膜震裂,血絲洋溢,更有甚至倒地捂耳,神色極為不安。

他們把希望全部寄托於自己的領導者,渴望他們能夠破開此陣。

奈何他們哪裏敢妄動,同級者也損失一隻手臂,更傷本源,換做自己,豈不是同樣的下場?這個試探誰也不敢再

探。

殺氣濃濃,隱有錚鏘之音,在這北部臨近邊緣處傳動,其間並沒有人觀戰,因為在此之前,雖然青雲門曾放過此言,但很少人相信,畢竟這將給青雲門帶來滅頂之災。

八杆黑旗停止了運轉,它吐呐殺伐之音,要將那些人全部磨滅。

整個山間,亂石穿空,地搖山顫,那些人已經站立不聞,要跌倒一般。

“一起出手!”那斷臂男子扯動喉嚨,他已經失去半條命,自然要拚上一次。

其他九人對視一眼,最終點了點,這次他們算是那位為何不參與這次聯合,這簡直就是一個坑,坑殺他們的陷阱!

如此陣容,八個玄宗修者持法,怎能抵抗?

盡管如此,若是不賭上一把,那什麽都不複存在,也許還能闖出一線生機。

霍然,他們齊齊祭出自己的本命武器,拚此一搏。

一時間,華光四射,璀璨奪目,十分刺眼,十道光輝一同砸向其中一杆旗幟,欲圖殺出裂痕。

徒然,戲劇化的一幕誕生了,那些武器全部砸向了那裏,居然沒有掀起任何波瀾,最後,最後化成了齏粉,如細雨般灑落。

刹那間,諸人瞠目結舍,這個結果太過驚駭世俗,難以接受。

這叫什麽?十位玄宗強者的本命武器,居然與之對抗竟是如此光景?剛才還是華光迸射,現在卻成了齏粉?這是哪門子道理?

“噗嗤!”

那十位玄宗修者盡皆吐血,本命武器化作齏粉,那對於他們的心神可謂是沉重的一擊,每一人都沒有之前那般傲氣淩人,整個人神色極為萎縮,臉色蒼白無力,顯然他們已經沒有再戰的能力。

上空,八個人可謂噓歎不已,這就是一宗殺器,實著可怕,居然連這等強者也撼動不了,這威能到底有多麽強大?

很快,殺陣開啟,各種殺氣貫穿而至,如同一把把飛劍,斬了過去,千萬把利劍橫斬齊動。

頓時間,鮮血飛濺,白骨如花,散落一地,血與肉的交錯,實在太過驚悚,魏宏親眼見到一位玄宗修者被一道殺氣貫穿,四分五裂,身體如同爛泥,一坨坨堆積在山地上。

這等血腥的一幕這些人哪裏見過,這令那幾個玄宗修者嘔吐了半天,不過魏宏若是興奮不已,打了雞血一般,甚是激動,血與肉在他眼中如同細雨般飄舞,慘叫聲在他聽覺中就是天籟之音。

魏宏的舉措實在太過駭人,令其他七人暗自鬱悶,這哪有人見到這種血腥

的一幕卻是如此開心?

這七人原本都是北部地區的皇級頂峰修者,隻差一步就可達到玄宗,但這個過程還需要有段時日,但以青雲門的底蘊,一天之內已經成就了他們,不然也不會接任驅動殺陣的擔子。

麵對如此血腥一幕,他們終究沒有承受過,隻能心中怒罵這個可惡的臭小子,居然對於死人這麽感興趣。

片息之後,再看時,那片山地哪裏有什麽隊伍,上百人一個也不剩,什麽的都不複存在,隻有一趟血水印記於那,承載著之前的一幕。

盡管那七人知道最終的場麵,但還是被這一幕所為之動容,太過血腥了,有失人性,但他們沒有憐憫,這隻是紫門主最初目的,那個人的意思自然不可違背

“收!”魏宏輕喝一聲,八杆旗幟全部立於他身後,繼而他們也一並下去,降臨這個血腥的場地。

一灘灘血麵匯聚成蔓延四周的血流,那些修者居然盡皆被殺氣貫穿,連靈魂也一並消亡,實在可怕。

盡管受起了旗幟,他們依舊感覺到錚錚殺伐之音,寒冷刺骨,就連魏宏渾身也不禁一個哆嗦,並不是他畏懼,而是對於這陣容本能的退縮。

“還有一個勢力麽?”魏宏回想了起來,似乎他打探到的可是有十一方勢力,而今竟然隻有十方,那還有一方呢?

“估計來在老窩,一並殺了!”一人興衝衝地道,他可是被殺陣所震撼,他還想再摸一次旗幟,感覺一下快感,巴不得再來一場。

“隊長,前麵有一個老頭!”這時,其中一人徒然驚呼。

老頭?魏宏先是一愣,將目光投了過去。

果不其然,在血灘的前方確是站著一位老者,看似衣冠襤褸,沒有任何靈氣波動,但如此他不可能如此淡定,麵對殺伐之音居然臉色平井無波,一雙眸子閃爍神光。

不由分說,這個老頭絕對是一個高手,比之之其的幾位相比,他宛如至尊般屹立。

“前輩,能否行個方便?”魏宏踏前了幾步,小心地問道,對於這種人,他不敢貿然得罪,看不去似乎毫無靈氣波動,像是一位凡塵間的老頭。

“回去吧!這北部豈是這麽好拿下的!”徒然,那老者平淡無奇地說道,語氣和緩,並沒有壓迫,好似講述一個現實。

魏宏愣了,其他七人呆了,差點下巴墜地,整個身體一晃動了下,因為他們聽到一個可笑的玩笑,自己紫門主可是功參造化,實力蓋壓群雄,豈容你一個老頭說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