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一名大漢,一隻手將一名八歲的孩子從房間裏提了出來,那名孩子見到自己的母親,倒在血泊中,不知為何大聲哭了起來。

道正聽到兒子的哭泣聲,失了神般的扭過頭看著自己的兒子哽咽道“小飛不哭,小飛不哭,媽媽累了,隻是在睡覺。”

許千鬆開了手,走向那名孩子,捏著他的臉蛋,看向道正道“嘖嘖,生的孩子還有這麽帥啊,可惜了,可惜了,哈哈。”

道正爬向許千哭泣道“求你了,千哥,放過孩子,他還小,求你放過他。”

許千沒有理會他,轉回頭看向孩子輕聲道“我這就讓你和你母親相見。”隨後掏出手槍頂著孩子的額頭,道正見狀慌了,連忙磕頭“千哥,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殺了萬裏,求你放過孩子,孩子是無辜的。”孩子害怕道“爸爸....”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槍響,隻見孩子停止了哭泣,道正見到自己的兒子死了,奔潰的大叫了起來“啊!小飛!”

許千仰頭大笑“哈哈!哈哈!寧錯殺,也不放過任何一個人,這就是我的風格,哈哈!”道正雙手捂著腦袋撕心裂肺大叫“啊!”

一名小弟匆忙的推開門道“天哥,收到消息,許千帶人去了正哥的家。”

日天聽到,暗叫一聲不好,急忙放下手裏的文件,拿出手機“喂,C哥,許千帶人去了道正家。”

Cocker沒有說話,直接掛掉了電話,日天連忙吩咐人手趕去道正家。

Cocker聽到許千帶著人去了道正家連忙吼道“趕緊,集合人手,去道正家。”坐在一旁的為明聽到他如此的緊張,二話不說拿出手機叫人手去往道正家,Cocker拿起車匙,匆忙走出了房間,為明三人連忙跟了上去。

“C哥,怎麽了,出什麽事了?”王賓走到他的身旁,緊張問道“日天帶電話過來說,許千帶人去了道正家,別說那麽多廢話了,趕緊讓

人先過去。”

王賓一聽,連忙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吩咐人手去往道正的住處,Cocker等人開著機車,速度極快的往道正家趕去,一路上Cocker心裏都祈禱著,道正,你不能有事,要是出事了,那就麻煩了。

當Cocker四人趕到的時候,道正家門口處已經聚集了不下六十人,Cocker停後車後,隨即一揮手,帶頭衝向道正家。

Cocker走上二樓推開門,連忙喊道“正哥。。。”然而眼前的場景讓Cocker沉默了,隻見四具屍體,毫無生氣的躺在血泊中,Cocker認的出其中一具屍體是道正,走上前一看,道正的腦袋開了花,還有一名孩子也是,另外兩人是亂槍射死的。

Cocker閉著眼睛,心裏說不出的痛苦,閉著眼睛,仰頭大吼了起來“啊!”

為明聽到Cocker的叫喊聲,以為出什麽事了,連忙帶人奔向聲源處,而當為明等人走進房間的時候,見到四具屍體躺在地上,地上流淌著鮮紅的血液,還伴隨著血腥味,看來,來晚了一步,為明心裏道。

走到Cocker身旁,而他還在撕心裂肺般的痛叫著,叫了好一會,這才停止了叫喊聲,隻見他的眼底紅潤了起來。

為明看了看周圍,見到沙發的牆壁上血淋淋的寫著‘血債血償’四個大字,看的很是讓人感到寒潮,為明推了推身旁的Cocker,見為明一臉吃驚的看著前方,Cocker也轉回頭,看到那四個血淋淋的大字,心裏的怒火已經熊熊燃起,大吼道“許千!我要了你的命!啊!”

當日天趕到的時候,看到地上的屍體,再看向牆壁上的字,一臉的深沉,拿出手機“喂,楓哥,正哥,他走了.....”日天忍不住了,苦了起來。

電話那頭的葉楓知道道正走了的消息,手機從手中丟落在了地上,看著躺在**的笑麵虎,抽涕著,眼

角悄然流出了兩行淚,握著他的手哽咽道“虎哥,正哥他走了.....”

葉楓說完,哭泣了起來,這是第一次有人離開了自己,第一次聽到自己的兄弟去世的消息,葉楓控製不住心裏的情緒,握著笑麵虎的手,痛苦了起來。

兩天後,陽光非常的明媚,無私的照耀在每一個角落,在一個墓園裏,多了三個新立的墓碑,中間的墓碑,赫然的雕刻著‘黃道正之墓’,墓碑前,站著十六位穿著黑衣的人,臉上都很是痛苦。

葉楓彎下腰將手裏的白色玫瑰放在了墓碑前“正哥,你就安心走吧,你家的老人,我們都替你照顧著,這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

葉楓一說完,笑麵虎控製不住心裏的情緒,捂著嘴,哭泣了起來,趙直撫摸著他的後背,讓他別這麽傷心。

“是啊,正哥,你就安心的走吧,你家老人有我們在照顧著,隻要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我們都不會讓您家老人受苦的。”

“正哥,雖然咱們認識的時間不長,但當我把你當成兄弟的時候,你卻不夠意思,先離開了。”

“道正,在我心裏,你也是個人物,一路走好!”

“正哥,我不會說話,一路走好。”

“正哥,一路走好!”

十六人站在墓碑前齊聲喊道,隨後閉上眼睛,低著頭,默哀了三分鍾。

葉楓還不敢相信,道正走了,就這麽走了,還沒帶他站在J縣的頂峰,還沒帶他出去闖世界,就樣子走了,葉楓抹了抹眼淚,鞠了三個躬後,轉身離開了。

其他人也紛紛鞠躬,隨後跟在葉楓的身後,大夥一臉深沉的樣子,離開了墓園,回到了別墅裏。

葉楓拿出香煙分給大夥,大夥都沉默不語的抽著煙,你看我,我看你,而葉楓靠在沙發上,一言不語的閉著眼睛,大夥見狀,知道他還沒有從道正走的這件事出來,都不敢出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