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閑的站在了看台上,看著下麵的剩餘兩個擂台,那是雨利娜和安德魯斯正在分別對戰暗和約翰那家夥。

“其實我們很像角鬥士。”我看著周邊喊著加油的人用無所謂的話語聲說道,我知道他們都是在向他們所壓的人喊加油。“為著這上麵的賭徒表演比賽,讓他們贏錢。”

“本來就是這樣,每一個人都生活在這個圈子內,即便超然也是五十步與百步的區別而已。”冰冷冰冰的說道。而身側的三人則是因為沒有像我們這麽看“破”(也許是看破吧。)世事而全然不了解我們在說什麽。看起來即便出生在不富有的家庭中的人也不是那麽容易領會到的。看這個世界不僅僅需要看著世界的百態,更重要的還是有悟性。窮苦的人在這個大陸實在是太多了,莫非這一切人到後來都成為了大賢者、大智者?其實安逸現狀不想突破的人很多,甚至有些人連世代為奴都沒有怨言。

“可是你不也是賭了嗎?還賭了很多錢”凱梅琳這麽問道。

“是啊,所以我們既是角鬥士也是上麵的這一切人。很矛盾吧?”我自嘲的說道。隨後搖了擺頭喃喃的頗有點困惑的說道“我怎麽會有做救世主的想法?那明明是黑暗和光明一族的事情,關我什麽事情。”

“的確矛盾。”凱梅琳說道。“不過我還是不理解。”

“那沒關係,隻要你知道你還是你就夠了,不要迷失自己。自然也要知道我,知道是你朋友的人。”我前半句說的非常”深奧”,後麵則是以調侃的話語聲說。“其實很多人已然迷失了,包括……”猛然的一聲暴喝打斷了我自說自話樣的感慨。而我則望向了擂台。看看是這台上哪個沒風度的男的喊的。是安德魯斯。

這時正在跟約翰的安德魯斯已然是非常的鬱悶了,因為他擅長的是風屬性法術,而這該死的、天殺的約翰居然是光係法術,在一樣的階級下,風屬性法術很吃虧;並且他的體質還能夠讓他更加縮短法術的長度,從而導致法術居然戰成了平手。

要不是約翰這家夥釋放低級法術的速度比我還快,我早就一個九級法術把他給轟走了。可是這時卻沒有念咒的時間。安德魯斯看著約翰就是頭皮一發麻。為何我就這麽倒黴碰上傳說中的神的寵兒、神的孩子……來修辭這種變態光明法術師。天哪,在這樣下去我輸定了!用武技?不行!我可不認為我的能力能打贏他,畢竟是屬於變態一級的人物。看起來還真有出絕招了。安德魯斯這在心裏恨恨的想到,隨後用‘風神之壁’擋住了一個五級的法術,隨後飛快的打開時空帶,拿出了時空帶中唯一有的兩件東西的其中一件。隨後在狠狠的詛咒了一下我,希望我的時空帶能變小。

接著便依靠手中的法術杖展開猛烈的反攻——下階神器“風神之手”可不是很垃圾的東西,它是由一個不知名的寶石和不知名的木頭組成。而那顆寶石擁有著比大陸上最頂尖的風屬性法術寶石更龐大的能量,而那木頭比鐵還要硬。寶石的形狀像手,所以才取名叫“風神之手”它除了了提升釋放法術的速度外,還能夠增長法術的威力,減少釋放法力消耗等等,這一切都是比較大幅度的。

於是場中本來對安德魯斯的汲汲可危形勢一

下就持平了,並且約翰開始落於下風。僅是兩人頭上的汗已然有非常的多了,並且約翰的臉開始發亮,嘴角卻還留著笑容,那是苦笑。看起來大家都消耗的很大,尤其是約翰,畢竟在能力方麵還是有差距,能量和體質僅是縮短了一點距離,卻沒有趕上。

約翰也不是春人,他立即意識到了這樣下去根本就不會贏。於是也開始預備發絕招了。不過與安德魯斯不同的是他不是拿出法術杖,而是拿出個白色果子出來。

約翰沒有立即把這個白色的果子立即給吃了,而是對安德魯斯說:“這樣打也不曉得什麽時候結束,這樣吧,我們都放一個大法術,看看誰贏。”

“好。”安德魯斯不是很勤奮的人,而是個很懶的人,他是巴不得趕快結束,可是卻又想讓自己落個好名聲,所以立即的回答道。退後了一點以示誠意。

而約翰則吞下了白色的果子並且狡黠的笑了一下。而我看到這一幕就知道那白色果子肯定是個好東西,所以我就立即判斷安德魯斯會輸。

“光華天地!”

“風神的怒吼!”

白色的榮光迎接上了青的的榮光,這是九級法術的碰撞,所造成的聲響是龐大的、猛烈的,讓擂台周邊的地麵一震。積起了灰塵、碎石無數。

煙霧散盡,約翰還直挺挺的站著那裏,臉色顯的極為蒼白,而臉色不像約翰那麽蒼白的安德魯斯卻無力的倒在了地上,並且根據我的觀察他應該是還有戰的力氣的。可是後腦勺卻正巧不巧的被一塊碎裂的石頭跟擊中,從而暈了過去——這是完全的運氣問題,雖然運氣也是能力的一種。

而我則認為他不是和我們說話,所以就沒有理他。可在那兩人的眼裏就認為我非常的狂妄自大,連學長的話也不聽,於是胸裏麵的火氣就更大了,本來隨便說幾句就能夠了解的事情,這時就大條了。

“我要向你提出決一死戰!”這位非常不湊巧的白癡學長提出了讓他自己後悔很久很久的東西來。而我還是認為他跟別人說話,所以根本就沒有理他。自然是不是故意的就不得而知了,因為他已然用手指指著我了。因為我正在‘關心’場上的局勢,以達到了‘全神貫注’的地步,所以沒有‘看到’這個動作。

而我身側的人都非常配合的沒“看”到向我挑戰的學長,這時候維持紀律的老師已然看向了我們這邊,自然首要是因為“我要向你提出決一死戰!”這一句話。決一死戰不論是在權貴、還是平民之間都是很神聖的。

“你!你!”而這時這位學長已然氣的不輕了,隻會一個盡的說你。而我則回過頭來丟下了一句讓他險些氣的暈倒的話“你什麽你!要跟別人決一死戰到外頭去,看比賽是要安靜!安靜你懂不?”

隨後我又看到了他指向我的那根手指,接著做出了吃驚的模樣對這位學長說道:“莫非你向我提出決一死戰?”

那位學長的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一會兒又變成可黑的。反複的換了幾次後,時上時下的胸膛和臉色終於歸於了正常。隨後困難的說了兩個字,並且是重重的說“沒錯!”

“那有何條件沒有?莫非你喊我打就打啊?照這樣來說每一個人奔跑出來喊

一句‘我要和你決一死戰’我都要打?那就真的沒天理了。”本來圍觀的人聽到我一開始的話,認為我要拒絕,流露出了一點鄙視的神情,可是聽到我後麵的話後才恍然大悟——是啊,一個人也不是有那麽多時間來決一死戰。一兩個月一次就已然很頻繁了,要點要求也是一定的。

“有條件,賭上,賭上這塊石頭!”這位學長一氣之下拿出了一塊黑黑的像石頭一樣的東西。

“石頭?”我看了看這快黑石頭,搖了擺頭“抱歉!這時可不是石器時代!用石頭做錢。”

“哈哈,沒錯這時不是石器時代啊!”

“沒錯!沒錯!石頭這時可不值多少錢。”

周邊的人一下子就哄開了。把之前已然複原安靜的學長又開始練起了變臉功。而我說完這句話後看向了那塊石頭,因為我覺的那塊石頭還是有一點稀奇的,所以在稀奇心的縱擁下我一改之前的話語聲說道。

“既然你同意拿出一個銀色的石頭來賭,那我也不能太不好意思你,這樣吧,我就拿出來一個白色的石頭出來。”隨後打開了時空帶拿出了一塊白色石頭,若是有認識石頭珍貴的人一定能發現這石頭不凡來——那是本斯爾在神龍島搜刮到的石頭,一塊光明屬性的法術石,還是頂級的。自然我拿出來還是肯定了一個人不在……

可是那人手裏的石頭在我拿出來的時候有一點點輕手輕腳地顫抖,我也注視到了,拿著的人也注視到了。所以那拿著石頭的學長趕快同意了我用這個來賭。

“好。”學長有些開心的說道。而一直在外圍觀看的老師終於差了進來。

“雖然這個地方是學院裏麵,可是你們既然要決一死戰還是需要必備的禮儀的。”這老師說道。“不過這個地方人很多,請你們幾位到外頭去。”正如我所說決一死戰在權貴、平民中都是很神聖的,決一死戰壓上的都是自己的威信、名義等,所以老師也不能阻止。尤其是正規的決一死戰。自然若是是搗亂就要管管了。

我們在一些好事分子的慫恿下走出了競技場,看起來雨利娜的比賽我是看不到了。不過隻有薩德陪我出來,冰、凱梅琳的等其他人還是呆在裏麵看比賽。因為他們知道這是毫無懸念的。

居然決一死戰是神聖的沒有裁判怎麽行?之前的那位監管紀律的老師隻好充當了這個角色,自然最重要的還是保護我們兩個不受太大的殘害。

“我不跟青鋒者決一死戰。”學長酷酷的說道,並且在配合他那不錯的臉引起一些比較花癡的女生的尖叫。

“我叫查利.貝克萊。”我笑著回答的說道,那神態就根本沒把這決一死戰這人放在了心上,事實上我隻把這當做一個調味品——反正看比賽也很無聊,以雨利娜對法術的操縱力贏那個暗是非常簡單的。“我也不跟青鋒者決一死戰。”我抓住了他的一個小破綻說道。學長聽了這句話又是明顯的惱怒,也全然沒注視周邊的人在議論什麽,自然而然也沒有注視自己的朋友聽到了圍觀的人說的話後已然變了顏色的臉。

“我叫挪羅·覺。”挪羅幾乎是把牙齒咬碎,才擠出了這句話。而那老師聽到了我們自報名字後也點了點頭大聲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