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這一次旅遊幹部,昨天你不是也說了嗎,當幹部是很辛苦的,所以我就不能太幸苦。”範文良義正言辭,雞毛當令箭,而後站了起來,眼神一斜,“要是所長釣不到的話,晚上就要勒緊褲腰帶,眼巴巴的看著我們吃。

“哼,沒聽說過,花了五千塊還要自己動手釣魚來吃。”郭功明咬牙氣憤,要不是局長在身邊,他真想將範文良抓起來,給他來一個滿清十大酷刑。

這時,在旁邊的局長,滿臉高興,陷入其中:“A,又釣到啦,大明,你不覺得這一次,啊良,安排的旅行很有意思嗎?”

“是啊...!”郭功明頭冒大汗。

突然,看到手竿晃動了一下,魚漂一沉一沉,郭功明喜上眉梢,連忙站起,奮力的扯動:“好大,好大...!”

“大明,你可要好好把握哦。”

“所長加油。”

“大明所長,加油,加油...!”

看到他使出吃奶的勁,如此用力拉扯都沒有將魚弄上來,,大夥也紛紛放下了魚竿為他鼓勵。

範文良也是吃驚不已,連連張口說著:“哎呀,不得了,所長大大,你是不是要準備釣大家的份啊。”

臉色通紅的郭功明,轉頭罵道:“混蛋,你別光顧著看啊,快點過來幫忙。

“好,沒問題。”

頓時,兩人雙眼含怒,用力的拉動魚竿。“這一次肯定是大boss。”“我們絕對不能讓它跑了。

“嘭嘭”

兩人同時往後一摔,屁股坐了下來。

“啊~~”眾人也傻眼了。

“哐當!”

被弄上來的東西,並不是魚,而是類似船舵東西。

範文良單手撐著身子,笑嘻嘻的打擊著:“所長,我看你是餓暈了,不會是想釣船舵來吃吧。”

“哈哈哈...!”眾人高興地笑起來。

“大家別在意啊,盡情享受釣魚的樂趣吧。”範文良隨意的說了一句,就拿著剛釣上來的東西,偷偷摸摸進入了船廳,看著手裏的東西,自己都感覺到匪夷所思:“我的嗎啊。竟然真的把這艘船的船舵給釣了上來,所長是我的克星

嗎?“

夜晚,所有釣上來的魚,都已經成了一

道道美味可口的菜肴,郭功明看著大夥的桌麵前,幾乎每個人的麵前都有一兩道菜,個個臉上都浮現出笑容,低頭看向自己,卻是空了一個大位置,連個杯子都沒有,瞬間沮喪無比。

突然,範文良走了進來,抱著幾瓶酒,大聲笑著:“大家玩的開心嗎?”

“開心!”大夥歡呼了一下。

隻有郭功明板著一臉,低著頭。

範文良伸出單手,朝著大門外說著:“下麵,就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豪華樂隊的出身的伴唱。”

“啪啪啪...!”大家也很配合,拍著自己的巴掌。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一個身穿紅色短寸衫,帶著假胡子的男子,拿著迷你手風琴,進來後,就一直閉著眼睛,自我陶醉的施展著自己的十八般武藝。

秋葉子轉頭問著:“他...他不是船家嗎?”

“沒錯,可別小看他,他曾經是beyond樂隊,其中成員之一。”範文良一臉笑意。

“beyond樂隊,成員!!!”大夥雙雙眨眼,看不出他哪裏像。

郭功明單手指著這位男子,轉頭對著範文良罵著:“你糊弄鬼是吧,他是beyond樂隊,成員之一,你坑爹啊!!!”

範文良賊笑著:“所長,看你急的,我還沒有說完呢,他是成員之一的親戚的鄰居的同學他大舅子家隔壁張大爺他閨女婿,怎麽樣,現在都明白了嗎?”

“什麽玩意!!!”大夥全都被他雷倒。

“好了,我要去上個洗手間,你們先聊。”郭功明已明白這次一定被坑了。

當他起身才走了兩步,就踩到了一塊剛好壞掉的木板,“碰”瞬間一個大洞,水也緩緩湧了進來,郭功明原本心中就不爽,現在看到這情況,脾氣也爆怒了,聲音冰冷的道:“啊良!”

範文良連忙朝著後麵走去,不一會兒,他又在這艘船裏加了一個洞。.

龍軒將一個布墊蓋了上去,急忙喊著:“前輩,在這樣下去的話,船就要沉了。”

“什麽!”範文良也沒有逃了,大聲吩咐著:“大家快點拿桶來舀水。”

此時,在岸上的人,看著這艘船的情況也是哭笑不得,原本就破爛的它,一道道水從窗戶中灑出。

 

 “都是因為你。”郭功明淩空飛起,朝著他撲了過去。

“碰!”

一道大水注,噴湧而出,船體變得更加慘不忍睹。

“啊~~~”一個個驚駭,這下麻煩了。

在局長的帶領下,他們也沒有再鬧騰了,一個個井井有序的找工具,叮叮當當,到處修修補補。

“這都要怪所長,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好好的一艘船搞成了這樣。”

“放屁,還不是因為你,去租了一艘這麽破的船,要不然就不會這樣。”

這時,頭上都有一個大山包的範文良跟郭功明,還在互掐狗咬狗。

龍軒擔憂的說著:“怎麽覺得船身晃得很厲害。”

“而且下起雨來了。”秋葉子伸出一手,抬著頭說著。

不一會兒,淅淅瀝瀝的小雨,在天空掉落。

看著雨水從破破爛爛的船頂,傾瀉而來,郭功明擔心的問:“啊良,你說現在怎麽辦啊,都下雨了,這裏跟外麵基本沒區別。”

“別擔心,我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事先留了許多傘。”範文良拿出手中的傘笑著。

郭功明拍著他的肩膀讚著:“哦,你還蠻細心的嘛。”

範文良壞笑一聲,翹著嘴,伸出了兩指:“不過這個嘛,要用租的,一個人收租金二百塊。”

“什麽,雨傘,二百塊!!!”一個個咬牙啟齒。

這不是明擺著拿刀搶他們的錢嗎,不給,就要淋雨,要是給了,就是自己朝著坑裏跳,一把普通傘也就十來塊,他卻要二百,而且他的還是紙傘,還不知道能撐多久,明明他也說了,是租給他們,並不是賣給他們.....也就是說,假如

雨傘損壞了,又要多出一筆費用,一環扣一環,一個個小陷阱都藏在其中。

“你們不租也可以,但要是感冒發燒了,一瓶吊針就要七八十塊,兩瓶就是一百六,要是見效不好,三瓶是多少呢?我算算,一一得一,三八婦女節...”範文良單手放在下巴上,小聲說著。

“好吧,你贏了,這是四百,給我兩把。”郭功明也是知道的,要是生病了,肯定會被醫院再割一刀。

範文良雙眼放光,拍著馬匹說著:“謝謝所長,你就是有眼光,看問題也很深遠,你就是一名智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