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這個屏風賣的錢就可以是秋氏安身立命的資本。

“大少奶奶,對不起,婢妾給您惹麻煩了。”秋氏一直虧欠著馬如月一聲對不起:“大少奶奶,為了婢妾,您受委屈了。”

懂感恩的人就是好的。

“沒事,沒人敢給我委屈受。”馬如月笑道:“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專心做好你的屏風就好,還有,最近幾天不要和他見麵。”

秋氏自然是將頭點得像搗蒜,至於進展什麽的提都不敢提。

第二天一早,馬如月起床的時候秋氏就將荷包蛋就端上了桌。

“大少奶奶,二少爺,大小姐,二小姐,請用早餐。”卑微的秋氏,做好了還要一個個的請,就像是請神一樣。

“辛苦你了,姨娘。”馬如月想好了,秋氏一離開馬家,她也要一起走,若不然伺候人的差事就要落到她的頭上來。

江麗遠紅著眼睛看了馬如月一眼,又看向江智遠,不看還好,一看二哥的眼睛盯著馬如月不轉眼,滿滿的含情脈脈,氣得她七竅生煙。

“不吃了,吃不下!”江麗遠將碗筷一推:“看著就飽了。”說完進了自己的屋又是一聲:“呯”將門給關上了。

不吃拉倒。

“姨娘,我餓了,給我一起吃。”馬如月這次要稟承寧可脹起病也不讓它剩,兩個荷包蛋而已,她添得下去。

第兩百二十八章 事情原因

馬如月一直沒想通,這事兒到底是怎麽露陷的呢?

江麗遠難不成一直是在跟蹤自己?

想想還是挺可怕的,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

她這是安逸的日子過多了放鬆了最基本的技能?

“大少奶奶,這是二小姐惹出來的禍事。”秋氏滿臉羞愧,自己惹出來的禍,閨女將自己賣了,卻是讓馬如月被江麗遠記恨上了,良心真是不安。

馬如月引誘著問了一下小景遠這才明白:禍事其實真正是自己惹出來的。

原來,江景遠一直覺得很好奇,新郎到底是不是要咬人,總在做冥思苦想的樣子。

江麗遠看見小小的人兒裝神沉,就問她想什麽呢。

“姐姐,新郎會咬人嗎?”大嫂沒回答,正好大姐也識字,她一定知道很多東西。

新郎?

誰?

等聽到江景遠說大嫂在三房說的話後,江麗遠肺都氣炸了!

讓人當新郎,她是要當新娘子了嗎!

所以,她就特別留意馬如月的動靜。

傍晚的時候一聽說馬如月去外麵了,她就連忙找了過來,也算她聰明,早早的就想到了柴棚的位置。

馬如月也是好奇,在彎道上就想等秋氏得到什麽樣的答案,結果看見江麗遠往柴棚走,簡直嚇得不輕。

從背彎的地方快速的跑到柴棚裏讓秋氏趕緊離開,她轉身出來的時候就被江麗遠逮了個正著,裏麵還有江文遠。

這一下不依不饒是找族長要讓三房的人。

馬如月冷聲讓江文遠離開,江麗遠還想要拉住她。

“放手!”馬如月走過去將她拉著江文遠的手抓住,江麗遠痛得眼淚直流,江文遠還想要擔下責任,馬如月讓他走:“這兒的事我來解決,你走你的。”

捉賊拿贓捉奸拿雙,男方都走了,自然是沒有辦法,江麗遠就回去找二哥。

誰知道,二哥還要慫她。

所有的一切,原本是能和平解決的,鬧得這麽激烈也不過是因為自己沒有防江景遠。

防火防盜防小姑!

一個賣了她;一個捉了她!

真正是自己的警覺性嚴重低下,讓馬如月很懷疑自己的智商。

江家大房的事內部還沒有消化。

二房居然出事了:蘭思佳小產,而矛頭直指的是雲氏!

雲氏大喊冤枉,她一個當奶奶的怎麽去害孫媳婦。

“一定是她!”蘭思佳哭得不能自已,已經六個月了她喝了一碗米湯肚子就疼了,也沒人管她,等她哭著叫著的時候才驚動了二老太爺,這才讓人喊了大夫來,一來把了脈就說無救了,疼了她兩天產下一個死男胎:“她殺了我兒子,我要殺了她!”

“你瘋了!”蘭氏也覺得蘭思佳是氣瘋了,就算是知道這裏麵有鬼沒有證據也不能說出來的,更何況說要殺人:“殺人是要償命的,更何況,還不一定是她。”

“是她,一定是她,肯定是她。”蘭思佳已經失去了理智:“她怕我的兒子生下來和她爭寵。”

爭個屁啊,他兒子生下來也是你兒子的爺爺輩的,怎麽個爭法?

“真是瘋婆子。”對自己兒子沒了的事江飛遠很生氣:“連一個孩子都保不住,還怪這個怪那個,像瘋狗一樣逮著就咬,你可真是有用!”

“姑姑,您都聽到了吧!”蘭思佳已去兒子已經心疼得要命,結果還來一個捅刀的人。